蕭知遠忙說道:“隻是權宜之計,傾兒有了身孕,受不得刺激,所以希望你能幫她一下,等到她生完孩子,會親口向大家澄清的。”
“這話你信?”
“傾兒從不騙人,更何況,還有我在,等到孩子生下來,我會讓她第一時間公開此事還你清白。”
陸棠的眼神微妙起來。
才騙了他沒幾天,這就從不騙人了。
情愛這種東西原來這麼傷腦子,她以前不會也是這樣吧?
蕭知遠看不懂她的眼神,再接再厲說道:“其實這件事算不得什麼大事,張虎畢竟沒死,隻是給玄甲軍一個交代,許將軍知道情況,定然不會讓人為難你的。”
陸棠說道:“既然算不得大事,陶雲傾為何自己不承認,她有孕在身,懷的還是你們侯府的血脈,想必許將軍也不會如何。”
蕭知遠搖搖頭,“這不一樣,我擔心她受不了這壓力,情緒壓抑,對腹中胎兒不利。”
陸棠恍然。
擔心陶雲傾受不了壓力,就不用擔心旁人。
“蕭將軍和蕭夫人真是情比金堅,佩服!”
蕭知遠聽她語氣陰陽,蹙眉解釋道:“陸棠,我需要這孩子順利生下來,好為我侯府添丁。”
說來說去,不是為了陶雲傾就是為了侯府,全沒考慮過她如何。
可惜,他們的刀已經紮不到她,也傷不了她了。
幸好她及時清醒,毅然離開,回想起侯府的日子,空氣都是汙濁的。
陸棠收起玩笑的神態,眼神都冷淡下來,“若是蕭將軍說的是這件事,就沒有聊下去的必要了,我又不是她爹,沒義務給她頂罪。”
“陸棠!你要如此鐵石心腸嗎!”
“蕭將軍最是深情,那不如蕭將軍去給你的愛妻頂罪好了,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可是武定侯,許將軍不會拿你怎麼樣的,就是在全軍麵前跪著道個歉而已,畢竟張虎又沒死。”
她將蕭知遠的話如數奉還,說得他又氣又窘,臉色發青,額頭青筋都凸起來了。
蕭知遠被懟的啞口無言時,一道小身影出現在院門口。
“娘親,爹爹。”他語氣帶些欣喜。
忽略掉娘親臉上冷意,他已經許久沒見二人坐在一起了。
陸棠沒有應聲,蕭景年現在過來,怕是為了同一件事。
陶雲傾蠱惑這對父子,易如反掌。
可惜她算錯了,陸棠早就不是在武定侯府的陸棠了,不會再為了誰委屈自己。
“娘親,兒子想請您幫個忙。”
果不其然。
當蕭景年說明來意的時候,蕭知遠蹙了下眉頭,多看他一眼。
“誰讓你來的?”蕭知遠心中對陶雲傾多了一抹不滿。
這種事,怎麼能告訴孩子。
蕭景年忙說道:“是我看雲姨滿腹愁緒,央求她告訴兒子的,她一直不想告訴我,怕我為這種事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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