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器草紙圖都是嚴密保管的,武器司也隻有有限幾個人能夠接觸到,如今卻出現在武定侯府的嫡姑娘手上。
眾人的視線不由看向陸棠。
難不成真的是她拿出來,交給蕭明珠的?
那麼她想通過蕭明珠給什麼人?
念頭一閃而過,在場的人都是人精,這手段看著有些拙劣,陸棠想要傳遞信息,又怎麼會通過武定侯府的嫡姑娘。
但有些人則不這麼認為,在上元佳節這一日,如同蕭明珠這樣的女子很多,人山人海中最不容易引人注意。
怎麼想的都有,現場一片沉默,紛紛看著這出好戲。
皇上冷哼一聲,“陸棠,這草紙圖,怎麼會出現在不相乾之人手上!”
陸棠誠實回答:“臣不知。”
“作為樞密院都承旨,全權負責武器司,草紙圖丟了你說你不知道!”
興奮之色在陶雲傾眼底翻動,她隻有極力克製才能不露出端倪,忍得很辛苦。
聽到皇上如此說,她餘光瞥了三皇子一眼,見他悠然自得在那裡喝茶,情緒微頓。
三皇子怎麼還沒動靜?
按照之前商議好的,這個時候三皇子會站出來,告訴父皇,在上元佳節之前陸棠曾相邀他去白玉石橋看許願花燈。
多疑的皇上,還能想不明白怎麼回事嗎。
唯一委以重任的女官,暗戳戳投靠三皇子,對於正值龍體康健的皇上來說十分忌諱。
前有太子一事,陶雲傾不信皇上還能不降罪,為了以絕後患,他也會做點什麼。
可三皇子到現在也沒站出來,讓陶雲傾非常不滿。
但想想接下來陸棠的下場幾乎已經板上釘釘,她心中這口濁氣都快散了。
陸棠說道:“回皇上,這隻是草紙圖廢稿。”
眾人看了一眼全須全尾的草紙圖,說實話以他們的水平,根本看不出廢稿和正式稿有什麼區彆。
陶雲傾也是如此,大家都看不出來,還不是任憑陸棠一張嘴隨便說嗎。
“郡主如何證明這是廢稿?”她問道。
陸棠指了指草紙圖右下角,“正式稿這裡會有官印,哦對了,蕭夫人還不知道吧,為了定稿,樞密院下發印刻專門的官印,以便真偽及後續使用。”
陶雲傾一頓,聽到這話有些心虛,訥訥道:“我自然是不知道。”
眾人目光落在草紙圖上,上方果然沒有官印。
陶雲傾有些不信,“當真有官印嗎?怎麼沒人知道?”
“臣這裡正好有一份剛剛定稿的草紙圖,還沒來得及交還郡主。”許晏舟起身,將袖中的草紙圖展開,上方果然有官印。
對此蕭知遠也證實,官印由樞密院和兵部尚書聯合印刻。
陶雲傾狐疑地看向地上那所謂的廢稿。
即便沒有正式定稿,如此完整的草紙圖,說是廢稿就是廢稿?
若是被定義成‘廢稿’,今晚的一切都白忙活了。
陶雲傾忍不住說道:“即便沒有正式定稿,如此完整的草紙圖,也無法稱之為廢稿,郡主將如此重要的東西交給明珠,居心何在!”
陸棠輕笑一聲,“我從未給過蕭姑娘東西,這廢稿並非稀罕的東西,誰都有可能拿出去。”
陶雲傾冷笑一聲,“不是稀罕的東西,又怎麼會放在悶倉櫃中!”
悶倉櫃是專門用來放置重要之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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