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明白哪裡出了問題,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明明一切都很順利的,明明陸棠馬上就要受到懲治了。
陶雲傾腦袋一團亂,根本理不出頭緒來。
這時,一雙雲紋錦靴出現在她的視線中,她艱難地移動視線。
陸棠悠然自得地站在她麵前,居高臨下看著她。
陶雲傾一雙眼睛恨紅了,直到被拉下去,她都不知道為什麼。
皇上沒有判處陶雲傾絞刑,隻是將她關押大牢等候提審,顯然是在等陶家軍一事。
一場鬨劇在宴會上結束,許多女眷意猶未儘的,整個年節,除了煙花最惹眼,便屬這件事有意思了。
武定侯府也成了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畢竟現在大名鼎鼎的陸棠,曾經為武定侯的原配,如今二人又共事。
加之陶雲傾一事,許多人都覺得武定侯府風水不好,要麼就是祖上沒積德。
否則怎麼會撿了芝麻丟了個大西瓜?
把陶雲傾扶正,同陸棠和離,注定蕭知遠這輩子一事無成。
不過這次讓人疑惑的是,蕭知遠並未因為陶雲傾一事受到牽連,這讓很多人咂摸出一些味道來。
地牢中,餿臭腥臭刺鼻,讓人進來便忍不住五官扭曲,呼吸都變成了一種懲罰。
陶雲傾蜷縮在陰暗潮濕的地牢中,除了她所在的乾草堆,周圍時不時便會跑過去一隻老鼠,蟑螂更是隨處可見。
讓人帶一秒鐘都想去死的環境,陶雲傾安靜地蜷縮著,頭發淩亂遮住麵容。
聽到動靜,才緩緩抬起頭看過去,看到陸棠一身清爽乾淨的樣子,她眼睛赤紅一片,猛地撲過去,伸出臟兮兮的手抓向她。
陸棠後退兩步,露出一抹嫌惡之色,“你好臭。”
這句話宛若閘門打開,讓陶雲傾崩潰大吼起來,嚷著要殺了她,讓她不得好死。
陸棠笑吟吟絲毫不以為意,這種謾罵對她造不成一點影響,不過是垂死掙紮的發泄罷了。
“你不想知道計劃怎麼敗露的嗎?”
她一句話讓陶雲傾安靜下來。
陶雲傾死死盯著她,“是你?”
可是她想不出來,陸棠又怎麼知道她的計劃的。
“有人傳信給我,說有人欲盜走草紙圖,讓我加以防範。”
陶雲傾睜大雙眼,第一個念頭便是陶家軍那人背叛了她,遂想起他淒慘的樣子,絕不像是告密的人。
這件事,除了她便是那人,沒人知道。
“你說謊!”
陶雲傾以為她要套話,心中警惕起來。
陸棠繼續說道:“所以,我放了一張假草紙圖在那裡,等著你來偷。”
頓了頓,“這件事也在那時候稟明皇上。”
陶雲傾睜大眼睛。
所以從一開始皇上就知道此事,就等著有人出來栽贓陷害陸棠,好確定誰是幕後之人!
陶雲傾如同失了魂。
好一個將計就計!
“傳信的這個人你也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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