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晏承一臉痛惜,“簡直不可理喻,你這是自我欺騙,除了你自己信,沒人會信!”
許晏舟看過去,“陛下信。”
許晏承頓時啞口無言。
陛下若是不信,也不會封王,但這種事誰說得好呢。
隻要有火器,換誰上去都一樣能勝利,他上去也行,即便他沒有行軍打仗的經驗。
沒看許晏舟回來之後,他的副將依然能在戰場上連打勝仗嗎。
對於許晏舟自以為是的說辭,許家母子誰也不信,隻認為他要麼冥頑不靈,要麼強行洗白。
許晏承恨鐵不成鋼,“你靠著一個女人封王就算了,在這種事上也分不清親疏遠近,娘再竭儘全力幫你,你卻為了一個外人忤逆娘!”
他過去攙扶許母,“娘,不必同他置氣了,等父親回來請家法吧!”
通常隻有犯了大錯的子弟才會請家法。
許母重重點頭,“既如此,便開祠堂,請族親,當眾請家法!”
原以為說完,許晏舟會變了臉色,誰知他隻是定定地看著他們,眼底失望和茫然交織在一起。
雙方都覺得對方無藥可救了。
在許家內部雞飛狗跳的時候,公主府中,陸棠一直在等許晏舟。
這場婚事,還是罷了吧。
她和聯手廢了許大夫人,已經結下仇怨,不可能再有修複的可能,與其雙方帶著嫌隙走到一起,倒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要互相糾纏。
也有此意,許家小到十歲的姑娘都滿身心眼子,陸棠嫁進去,除了蹉跎人生,陷於內宅爭鬥,沒有第二種可能。
“皇上那裡怕是不會輕易鬆口。”有些擔心。
這場賜婚本就目的不純,牽扯利益極多,更多的是對陸棠的一種安排,一種比較放心的安排。
如果收回賜婚,不僅損了皇上的顏麵,落下‘皇上認人不清’的名聲,更會多處許多麻煩事。
比如接下來該如何安排陸棠,才能讓皇上放心。
陸棠也沉默了,當初權宜之計,隻為了不入宮為妃。
她想著和許晏舟相敬如賓,人前儘事就好,沒想到許家如此迫不及待針對她。
這件事出了以後,議論的人多得很。
次輔沈大人特意讓沈夫人詳細講了過程,聽完他便嘖嘖搖頭。
“這許家也就靠著祖上那點萌蔭,否則以這一家子的腦子和手段,早就被剝了官職,發配出去了。”
這可能都算是好的結果,更壞的是被人當槍使,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一個個不知所謂。
沈夫人不由地問道:“這話倒是不錯,不過事情鬨成這樣,這場婚事怕是要黃。”
再是皇上賜婚,也架不住這麼折騰啊。
沈大人搖頭,“這可未必,你覺得陛下為何單獨準備一套北辰王府?”
沈夫人一怔,隨即醒悟,“陛下本身就有讓許晏舟分府出去的意思?”
沈大人捋著胡須緩緩點頭,“許老頭子再無能,手裡還是有些兵權和人脈的,皇上剛拿了許晏舟的兵權,將陸棠許配給他,那無疑壯大許府,這可不是皇上願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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