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坐在後車位上抽著煙來緩解著心中的不安。
雖然一直都在說自己的老婆是傻子,但更多的也就是愛稱。
軍統的高級特務又怎麼可能真的傻?
待會如果真的被韓從雪看出來什麼端倪,勢必會被問個底兒掉。
到時候又是一陣頭疼。
畢竟他一個漢奸卻能夠指揮白城一個少將本身就是十分離譜的事。
車內的韓從雪被林夏煙嗆了個夠嗆,用一手有些嫌棄的揮著煙。
“咳咳!”
“林夏,你就不能不在車裡抽煙嗎,嗆死了。”
“好好好,不抽了,不抽了”林夏笑了笑後便將煙頭掐滅了。
韓從雪小聲的念叨了一句:“你今天是咋回事,以前你可是從來都不在車上抽煙的。”
林夏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麼,韓從雪卻皺起了眉頭。
“希望吧”
韓從雪希望隻是一陣碎碎念,並不是心裡的想的那樣。
黑色轎車順著一條公路一直走,眼見著便快到了韓家彆墅。
而這個時候白城也才剛將白玉京帶了回去。
當時找到白玉京的時候他他癱在地上甚至連動都動不了。
郊區會館內的一間房間內,白城看著白玉京的模樣忍不老淚縱橫。
一腿一臂被打斷了,斷了兩根手指
“兒啊”
白玉京身上帶著血汙,“爹”
白城老淚縱橫道:“罷了,罷了是爹不好,沒好好管教你。”
“希望這次你能長個教訓吧。”
心中不免後悔著,當初就不應該讓兒子來南城。
南城特務局,吳胖子所在的最高辦公室內。
金賢拿著一份資料正在給吳胖子看。
“局長,這件事我認為非常值得調查。”
金賢,偵緝一處的處長,理論上來說和二處處長王田香是一個級彆。
當然,也就隻是理論。
一處的馬處長自從被林夏弄死之後,金賢這個科長便頂了上來。
不論是威望還是一處的人手方麵都比二處要弱上不少,平日內不論參加什麼會議。
本來站在前邊的金賢竟然也就隻能排在後邊。
吳胖子正看著金賢手上的這份文件,越看眉頭皺的越緊。
文件上大概說的是前幾日的死的那人代號螳螂,懷疑是軍統內部人員。
並且在海外時還曾郵寄過一封信,地點是南城老街。
“局長!我調查了他在國外的住址。”
“在一封信上發現了螳螂二字,本名蕭何。”
“雖然並不知道其真正的黨派,但盲猜是軍統,他曾經的那封信也概率就是郵寄給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