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桉回到家,就窩在張筱墨懷裡,他小聲的抱怨,今日縣衙發生的事讓他有些不開心
“筱墨哥哥,你不知道,縣衙的人都學過變臉,我不喜歡。你現在還想考取功名嗎?”
“安安希望我考取功名嗎?”
“不希望,官場太複雜,我不喜歡,今日在縣衙遇到一個當官的讀書人,我覺得他好慘,吃不飽也睡不好,我們還是不要了,就快快樂樂當個小地主就好啦。”
“好,都聽安安的。”
張二伯回到村,把食材整理好,立馬就去了村口的老槐樹,片刻,鐘聲響起,一聲,兩聲,三聲,緊接著又是兩聲,張大伯迫不及待的要分享好消息。
藍桉聽到鐘聲有些不耐煩,他一點都不想去開會,他就想窩在張筱墨懷裡,他們好久沒貼貼了。
“村裡又召開緊急大會了,安哥兒,我們快點去。”
王大娘見藍桉沒有一點要從張筱墨懷裡起身的意思,連忙催促了一下。
“王大娘,要不您自己去,有啥消息回來再告訴我唄,我就不去了。”
“行吧,你剛從縣衙回來,也累了吧。”
王大娘笑著答應,放下了手裡的活,抓緊往村口去。
“安安,村長要說安裝水車的事吧?”
“筱墨哥哥真聰明,不過我現在好累啊,要你哄睡覺。”
張筱墨沒遇到藍桉前從來不會相信會有人如此單純,一直以來藍桉都是很好理解的,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看來這次去縣衙接觸了什麼人讓藍桉不開心了。
“好,哄安安睡覺,安安寶貝辛苦啦,我給你讀上次沒讀完的雜記。”
“好,上次提到了塞北,筱墨哥哥,等你病好啦,我們也去看看塞北的風光吧。”
“好,安安說的大海,有機會我們也去看看。”
張筱墨拿起書溫柔的讀著,藍桉躺在床上,慢慢放鬆神經,在張筱墨溫柔低沉的讀書下慢慢睡著,見藍桉熟睡,張筱墨就在一旁看書,以往最愛看的書卻沒有床上的人兒有吸引力,張筱墨乾脆就把書放在一旁,專心看著藍桉的睡顏。
村口大槐樹下,村長宣布了明天縣衙會派人來村子裡安水車,村民聽到這一消息都很高興,村長也趁機給村民提了要求,村民都沒有多話,積極主動配合張大伯。
藍桉是被吵醒來的,醒來時房間裡也就隻有他一人,他聽到院子裡傳來陌生女人的尖叫聲,還聽到有人叫他名字,藍桉不耐煩皺了皺眉,穿好衣服起身出門。
“安安,你醒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果哥兒又和人打架了?”
張筱墨隻是瞪了果哥兒一眼,走到藍桉身邊,將人圈在了懷裡,不願意說話,看向藍桉的眼中滿是委屈。
“安安,你對我不關心。”
藍桉笑了笑,看向還在一旁拉架的王大娘,又看到了一個媒婆打扮樣式的婦人,心中有了些許猜測。
“果哥兒,好啦。”
“安哥兒,她要給哥哥介紹姻緣,你一點都不著急,哼。”
果哥兒雖然生氣,但還是選擇聽安哥兒的話,停下手來,但還是恨恨的盯著媒婆。
藍桉看著媒婆臉上的指甲印,不用想,是果哥兒剛刮的,看來又要花點銀子啦,不過他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
“行啦,說說怎麼回事吧,我家可沒人要說親。”
藍桉本就被吵醒,神色就不太好,一想到有人惦記張筱墨他就很煩,如果不是被張筱墨抱著,他現在情緒也不會這麼穩定。
藍桉冷冷的打量院子裡的媒婆,麵色更加冷了幾分,如果不是考慮到家裡人的名聲,他真的都想好這人以後埋哪裡了。
來的是村裡有名的王媒婆,她年約四旬,身材矮小而圓潤,臉上總是掛著狡黠的笑容。她的一雙小眼睛,仿佛能夠洞察人們的心思。
王媒婆也是第一次見到安哥兒,她也沒少聽說這位哥兒的事跡,也知道他潑辣是出了名,但是蓮花村人大都對媒婆比較尊敬,為了兒女能夠找個好姻緣。
她也沒想到,這家人會這麼不給她麵子,況且安哥兒身上氣場真的挺嚇人,但是想到孫家人承諾的一兩銀子,真的是太心動了,她說成幾家姻緣都不一定能賺到一兩銀子,思索片刻,還是咬咬牙。
“哎呀,這就是安哥兒叭,真是如花似玉啊!模樣我也一頂一的好,我今日前來,是要跟你說一件大喜事,你馬上要有姐妹了。”
“哦,我不覺得這是好事,再說爹娘都死了,我家就還剩我一人。”
藍桉的語氣有些衝,張筱墨趕緊親了親藍桉的秀發,他知道麵前人被氣得有些狠了。
王媒婆也覺得壓力山大,還是硬著頭皮往下說。
“哎呀,我這是受人之托,來給你家墨漢子說親,對方是鄰村的一位姑娘,今年16,容貌上乘,性格溫柔善良,精明能乾好生養,跟你家張筱墨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那姑娘也不是旁人,你家妹夫的表妹,也算知根知底,這可是親上加親。你家張筱墨身子不好,人家姑娘也願意好生照料。再說哥兒不好生養,以後生下孩子也叫你娘親,掛你名下寄養。人家姑娘說了,願意為妾,也是個明事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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