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木劍靜靜地懸停於他的頭頂上方,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
他目光專注地凝視著這把神秘的木劍,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歡喜。
隨後從空間中移出三頭怪鳥骨架。
緊接著,他迅速出手,手中的利刃如同閃電般劃過空氣,準確無誤地斬斷了三頭怪鳥那堅硬如鐵的翅骨尾部。
隨後,他拿起這塊珍貴的材料,仔細地打磨起來,每一次的動作都充滿了耐心和細致。
經過一番精心雕琢,一個精致的骨質劍鞘逐漸成型。
為了給這個劍鞘增添一絲自然的氣息,他走進山穀深處,尋找那些柔韌而堅韌的細藤。
這些細藤宛如綠色的絲帶,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他小心翼翼地將它們纏繞在劍鞘之上,使得整個劍身顯得更為古樸典雅。
當一切準備就緒後,太初劍發出一聲清脆的鳴叫,猶如靈動的精靈一般,嗖的一聲鑽進了新製的劍鞘之中。
劍柄部分同樣被細密的藤條所包裹,使其握感舒適且不易滑落。
如此一來,這柄原本就平凡無奇的劍器此刻更是變得毫不起眼,與山外那些尋常遊俠所使用的凡品寶劍毫無二致。
然而,隻有真正懂得劍道精髓之人才能明白,這看似普通的表象下隱藏著何等驚人的力量。
初級劍劍胎已然成就,內劍種與外劍種皆已順利完成藏劍階段。
至此,這把太初劍即將邁入養劍的關鍵時期。
所謂養劍,並非易事,它需要劍客以劍心為源泉,以劍意為滋養之物,無時無刻不在用自身的劍意去嗬護、培育這把寶劍。
無論是行走江湖還是靜坐修煉,都要時刻保持對劍意的感悟與領悟,讓劍意融入到自己的靈魂深處,從而賦予太初劍更加強大的生命力和靈性。
宛如初生嬰兒般嬌嫩脆弱,被悉心嗬護於溫暖的繈褓之內,雖可遠觀卻難以實際運用,一旦使用便需從頭開始再度培育。
這便是“養劍式”所帶來的獨特功效。
倘若此等神奇之事傳揚出去,被那些癡迷劍道的修行者們知曉,恐怕汪永順即便逃至天涯海角,亦無法躲避來自各方劍修者們鍥而不舍地追殺。
劍意之力,有助於強化劍心,此乃眾人皆知之常理,實不足為奇。
然則,僅僅憑借一式劍法,便能令一人之劍意如洶湧澎湃的江河般源源不斷地噴湧而出,這般匪夷所思的奇觀異景,著實前所未聞!
然而如此驚人之舉,對於此刻的汪永順而言,竟已變得如同日常飲食飲水那般輕鬆自如、信手拈來。
須知,尋常劍客窮極一生或許都難以領悟哪怕半分劍意。
而他之所以選擇將太初劍懸佩於腰際,一則是欲借其吸納海量無形靈氣,二則是希冀以此遮掩自身散發出的氣息波動。
身負太初劍這等絕世神兵,明明自身已臻至第六重境界,然而外表看起來卻宛如剛剛踏入煉氣之境的初學者。
擁有太初劍之後,再施展那養劍式時,再也不複往昔那般空洞虛無之感。
此刻內心對於劍道的領悟,恰似洶湧澎湃的大江般奔騰不息,一瀉千裡。
各種各樣精妙絕倫的劍意如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湧現而來。太初劍與丹田處的凡人劍雙雙邁入養劍之境。
自踏入煉氣期以來,汪永順的修煉曆程幾乎完全依賴於閉門造車、獨自探索的模式。
直至獲得那神秘莫測的無名劍經傳承之後,他方才真正意識到功法的重要性。
誠然,他一路走來奇遇連連,但即便坐擁無儘寶藏,卻也隻能徒然望著雙手而感到空虛無力。
起碼目前而言,其體內金瞳空間裡數量眾多的廣袤土地依舊處於荒廢閒置的狀態。
假如他能夠知曉那些對於修真大有裨益的天地靈草,並掌握煉製丹藥之法,那麼他未來的修行道路必定會平坦許多。
然而,所有這些目標並非通過與世隔絕便能達成的。
誠然,資源森林中確實存在著所需之物,但倘若無法識彆它們,亦不知如何運用,那就與雙目失明之人毫無差異。
況且,以他目前所具備的實力而言,已經到了解決債務困擾這一心結的時候了。
強忍著內心躁動不安的情緒,他緩緩轉過身去,目光投向洞府所在之處。
就在這時,原本晴朗無雲、一碧如洗的天空竟毫無征兆地湧現出綿延十裡的烏黑雲層,仿佛一塊巨大而厚重的黑幕,瞬間將整個山穀嚴密遮蔽起來。
大地上一片沉悶壓抑之感,就連周圍的空氣也仿若凝固一般,停止了流動。
汪永順心中沒來由地湧起一陣慌亂,一種被某種極其強大且神秘事物緊緊鎖定的感覺油然而生。
他不由自主地抬起頭,凝視著頭頂上方的天空,發現那片烏雲的正中央位置,恰好正是洞府所處之地。
回憶起之前木心所經曆的那場驚天動地的天劫,他恍然大悟過來。他低聲呢喃著,像是自言自語般說道:“真不知道究竟是毛團還是小魚乾……”言語之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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