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德器等人還來不及反應,便被汪永順如鬼魅般的一招擒拿分筋錯骨法,狠狠地摔倒在地,一個個都如被抽去脊梁的狗一般,癱瘓在地上,動彈不得。
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汪永順竟是如此果決,根本不給他們絲毫發飆的機會。
舒德器懊悔不已,他好歹也是煉氣三重的高手,卻在汪永順麵前毫無還手之力,而且還遭遇了從未碰到過的攻擊方式,在這種攻擊下,他簡直就是不堪一擊,如同脆弱的瓷器。
此刻說什麼都已經太晚了,顯然他眼中這個看似平凡的少年人,是他看走眼了。
他這才想起師傅曾經說過的話,修真界永遠不要靠外貌來評判一個人的年齡和實力。
然而,真正感到恐懼的卻是楊扭強,他所受到的待遇可不僅僅是簡單的分筋錯骨。
他體內一股異種靈氣,猶如脫韁的野馬,極其霸道地橫衝直撞,不單穿鑿肉身,還有更讓他害怕的事情。
這靈氣竟然如貪婪的饕餮一般,衝入他的丹田之中,瘋狂地吞噬著他的靈氣,眼看著他的境界,如決堤的洪水一般,一點點地下跌,哢噠的一下從四重降到三重,又繼續往下跌落。
楊扭強是嚇著了,從三重到四重他可是花極大的代價,差點付出了生命。
這些年他得罪了不少人,要是,他不敢想了。
不等汪永順說話,他便大聲道:“大爺!前輩!祖宗耶!求求你啦,我錯了,放了我吧!”
汪永順冷哼一聲道:“錯了?楊老板,既然知道錯了,就把你如何設計賭石陷害杜十娘的經過詳詳細細地說出來,要是有半句假話,哼!”汪永順目露凶光。
楊扭強哪敢有半刻猶豫,當下便將他與賭石場的江老枝如何密謀,怎樣在原石上做手腳,以及買通幾個混混故意找杜十娘麻煩等等,一五一十地全說了出來。
杜十娘聽得頭皮發麻,也氣得渾身發抖,同樣也十分無奈,在獵城被騙了,那是活該,沒有人會同情你,城主府也不會支持你,被騙隻能背後報複回來。
“啍!彆人的事情,本少不管,你搶了我靈晶當如何交待?”
“收了本少的錢你可打條子給本少?”
“你可免了她母子的債務子?”
“你心中可算計好了,吞了本少靈晶後,又再行上門討債,又搶又騙!”
“哼!本少承認是窮得隻剩錢的窮鬼,但絕不是任人擺布的傻比,誰要敢把本少當傻比,本少就讓他成傻比!”
“比如你,傻比!本少錢好搶麼?”
汪永順自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栽跟頭,必須是違反城規他才有理有據可以動手收拾對方。
楊扭強一開始一直以為他是給杜十娘打抱不平,經他一再提醒,總算是弄明白了。
“媽的,自己心中確實是如此打算,那知道碰上硬薦子了。”楊扭強轉著眼珠,心道。
“清風,來,給這老傻比,忪臉皮,讓他嘵得惹了本少的仆人,有啥子後果?”汪永順道。
杜十娘和杜清風心頭一震,哪裡會不知道這是汪永順在替他們母子出氣,心中自是感激涕零。
杜清風聞言,狠狠地點頭稱是,大步走到楊扭強身前,抬手就是幾巴掌扇在了他臉上,打得楊扭強發出殺豬般似的嚎叫。
楊扭強一半是真痛,另一半則是裝出來的。
因為他知道,今天要是不裝得慘一點,恐怕是過不了關了。
畢竟搶劫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如果遇到比自己弱小的人,隻要賠些錢就能解決問題,但如果遇到實力強大的對手,那就不僅僅是賠錢那麼簡單了,甚至可能會因此丟了性命!
杜清風又狠狠地揍了一陣,把楊扭強的臉打得像個豬頭一樣腫。
杜清風他小手都打腫了,看到這一幕,汪永順滿意地微微點頭:“很好!這次算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記住,以後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
“下麵來談談賠償的事?楊老板家大業大,比本少東西多,什麼宅子,什麼鋪子,什麼產業的,本少比較缺,至於那些被你們搶走的靈品,我看就不必賠償了,但本少的臉一向金貴,得賠!”
楊扭強一聽有戲,趕緊道:“前輩,宅心仁厚,小的感激不儘,手中的產業,杜十娘都知道,願意全數送給前輩,隻求前輩收回秘法,不要再壓低小的的境界了。”
汪永順搖頭道:“賠錢!本少,不要你送!”
“是!是!是!都賠給前輩!”楊扭強心中暗道,這家夥一定老怪物扮嫩,今日是慘了。
汪永順轉過頭,看向舒德器幾人,道:“幾位可願作見證?”
舒德器幾人,聞言如釋重負,紛紛表示願意。
汪永順,像抖沙包一樣,幾抖抖,幾人的身體恢複如初。
個個都是心悅誠服,不服不行,巡衛隊幫助搶劫犯搶煉氣士那可是重罪。
在幾個人的見證下,楊扭強同杜十娘簽下一係的資產賠償轉交協議和資產契約的事情。
做了完這一切,汪永順才一手放在楊扭強的肚臍上,手一拉,楊扭強隻覺得身上的壓力突然減輕,那股肆虐的靈力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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