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休憩,汪永順強打精神。他將精心煉製的鯨落丹小心翼翼地收入懷中,心中默默想著:“這鯨落丹可是我耗費了無數心血煉製而成,今日能否戰勝周天宇,它至關重要,一定要小心收好。”
他的手緊緊攥著僅存的10枚極品元石,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周天宇師兄可是咱們紫竹劍宗年輕一代的翹楚,汪永順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簡直是螳臂當車!”一個尖臉的弟子滿臉不屑地說道。
旁邊一個胖墩墩的弟子附和道:“就是,聽說汪永順之前不過是個無名小卒,這場比試,周師兄肯定能輕鬆獲勝。”
“我看啊,周師兄一招就能把汪永順打得趴下。”又一個弟子嘲笑道,引得周圍眾人一陣哄笑。
這時,弟子錢財豐湊了過來,眼睛裡閃爍著精明的光芒:“各位師兄弟,既然大家都這麼看好周師兄,咱們不如開個賭盤,湊個熱鬨?”
眾人一聽,頓時來了興致,紛紛圍攏到錢財豐身邊。“怎麼個賭法?”有人急切地問道。
錢財豐嘿嘿一笑,說道:“周天宇師兄獲勝的賠率是1,而汪永順若能贏,賠率則為15。”
眾人聽了,都覺得這賠率十分合理,畢竟在他們眼中,汪永順獲勝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大家紛紛掏出自己的靈石、法寶等下注,幾乎清一色地押注周天宇獲勝。
而此時,剛剛來到人群附近的汪永順,將眾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他沒有理會那些嘲諷,徑直走到錢財豐麵前。
錢財豐看到汪永順,先是一怔,隨即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喲,這不是汪永順嗎?怎麼,你也想來下注?”
汪永順神色平靜,從懷中掏出僅剩的10枚極品元石,遞到錢財豐麵前:“我押我自己贏。”
此言一出,周圍頓時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這汪永順莫不是瘋了吧,竟然把寶押在自己身上。”
“10枚極品元石啊,就這麼白白扔了,真是可惜。”眾人的嘲笑聲不絕於耳。
錢財豐也笑得前俯後仰,他接過元石,說道:“行,那我就記下了。等周師兄把你打得落花流水,你可彆哭鼻子。”
汪永順沒有理會眾人的嘲諷,轉身離開,前往擂台。
他心中隻有一個信念,要用實力讓這些人閉嘴。
終於,他登上了擂台,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對麵的入口。不一會兒,周天宇也大搖大擺地走上了擂台。他看著汪永順,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冷笑:“汪永順,沒想到你還真有膽子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隨後,他邁著沉穩且堅定的步伐,一步一步朝著擂台方向走去。
還未靠近擂台,周遭嘈雜的議論聲便如洶湧潮水般一股腦地湧入他的耳中。
“就憑汪永順那小子,還妄想戰勝周天宇?簡直是白日做夢,不自量力!”一個尖細的聲音滿是嘲諷地叫嚷著。
聽到這話,汪永順內心暗自較勁:“哼,你們都小瞧我,我偏要讓你們看看,我汪永順絕非泛泛之輩。”
“可不是嘛,周師兄可是咱們紫竹劍宗年輕一代中天賦絕倫的天才,實力超凡,汪永順不過是半路冒出來的無名小卒罷了,這場比試,勝負在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另一個附和的聲音帶著濃濃的不屑。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嘲諷聲此起彼伏,尖酸刻薄至極。
然而,汪永順仿若未聞,他的眼神中透著決然與堅毅,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絲毫沒有被這些負麵言語所動搖,穩步踏上了擂台。
彼時,周天宇早已如同一尊戰神般傲立在擂台之上。
他身著一襲黑色勁裝,衣袂隨風飄動,周身散發著一股不可一世的氣息。
瞧見汪永順登台,他那原本冷漠的臉上,嘴角勾起一抹輕蔑至極的冷笑。
他心中不屑地想:“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與我比試,今日我定要讓你嘗嘗我的厲害,讓你知道什麼叫差距。”
他語氣中滿是不屑與狠厲:“汪永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受死吧!”
話音剛落,他雙手迅速結印,周身靈力如同洶湧的海嘯般洶湧彙聚,瞬間凝出一道寒芒閃爍、犀利無比的劍影。
這劍影長達數丈,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仿佛能將世間萬物凍結。
伴隨著呼嘯的破風聲,劍影如閃電般刺向汪永順,所過之處,空氣被撕裂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汪永順反應極其迅速,他的身形如鬼魅般飄忽,在劍影即將觸及他的瞬間,急速側身閃躲。
與此同時,手中靈犀劍“唰”地一聲出鞘,劍身震顫,發出清脆的嗡鳴之聲,仿佛在興奮地宣告即將到來的戰鬥。
他運轉體內靈力,正欲反擊,可吞天術帶來的虛弱感卻如附骨之蛆,緊緊纏繞著他。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被一點點抽離,動作不自覺地遲緩了幾分。
周天宇何等敏銳,瞬間捕捉到這一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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