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寅不等今夏回答,堅定的說道:“今夏,我曾為做警察起誓忠誠,第一次我們見麵,我想把這個誓再說給你聽一次。”
隻是那時候,今夏有賀懷喻,時寅不敢太明顯。
“一次為國,一次為你。”
終身忠誠。
“我喜歡你”四個字,活生生被他說出了一種悲壯的感覺。
兩人對望,今夏先彆開眼睛。
腦海裡是她跳河之時那聲“小妞兒”,容慎言也這樣叫她。
“現在,真的不合適。”
她沒這個心情,她也沒有這個安全感,蔡西貝都說渣男不值得,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會更乖。
她不愛,她輕易說分開。
可是今夏真的愛過,被賀懷喻傷的太深了,哪有那麼容易就忘記傷口,那麼輕易相信下一個會更乖?
愛過的人,都是損失半條命之後,才知道放手是最好的自救,可也隻是救了一條命,不是一個人完整活過來了。
午夜夢回,仍然會痛,會失眠。
“所以不急,讓我先排個隊。”
時寅情緒極其穩定,早已料定今夏會拒絕,道:“我排第一個,等時間合適,不要跳過我。”
今夏驟然驚覺,容慎言也說過同樣的話。
她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你……”
是不是容慎言?
話到嘴邊,今夏閉嘴,他的“遺言”又一次想起。
如果有一天我門分開,你就當我死了。
不要再提起我。
……
今夏沒再去看韓以歌,簡單收拾了行李,去院長辦公室道彆。
辦公室裡,老式留聲機播放著京劇戲曲,宋沐鳴還坐在那天的茶桌前等著今夏,桌上放著沏好的茶。
今夏走過去,坐在對麵,向他道彆:“師傅,我要走了。”
宋沐鳴對她要出院沒異議,點點頭:“你是一名合格的醫生,你應該知道怎樣治療自己。”
她多數是心病,心病要自己從心裡治。
今夏沉默,她一直很怕麵對師傅,她想過很多情況,唯獨沒有師傅的理解和支持,畢竟她辜負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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