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淩薇站起來,看著今夏,高高在上的說:“我知道呀,我隻是告訴他說,這場婚禮一切從簡,不要鋪張浪費,他父母就恨不得我明天和他兒子結婚。”
原來,還有這一層關係。
當初,他們要訂婚時,不小心聽見賀懷喻和他父母講電話,賀懷喻極力解釋今夏隻是想要一個隆重的訂婚,過後不要彩禮,不要婚禮。
其實,省了很大一筆錢,他父母還是覺得今夏浪費,現在放在淩薇身上,就是節儉的美德。
今夏自知,她不應該讓自己和淩薇比較,但她還是忍不住會難過,更多的是犯惡心。
“這個金鏈子也是你的吧?聽說你為了這條鏈子,拿出了全部身家,賀懷喻見我第二麵就送給了我。”淩薇很珍惜的看著手腕上的金鏈子,故意將上麵綴著的荷花放在今夏麵前晃悠。
“荷花,諧音是賀懷,背後還刻著sur,你還真是癡情又肉麻呀。”淩薇眼中輕蔑,道:“但我不會還給你,即使我的首飾多到一個房間放不下,這條鏈子一點出彩的地方都沒有。”
她想激怒今夏?
還是想說她比自己有錢?
她珍惜的東西,在她眼裡一文不值?
今夏搖搖頭,眼中沒有金鏈子,也沒有怒氣:“你放心,我不會找他要錢,你也不用還給我。”
幾萬塊在她這裡挺大一個數字,但今夏當時不要,自然現在也不會要。
還有,荷花不是賀懷,sur隻是想表示有晴天的炎夏。
畢竟是送給喻天晴的禮物,他們誤解的太深了。
刺激不了今夏,淩薇又故意問:“你知道,我是怎麼得到懷喻的嗎?”
她對他說,要把今夏當作妹妹一樣疼愛,這樣賀懷喻也不用避嫌。今夏全都知道,徐傑對她懺悔時,所有的話都告訴了她。
“我隻知道,靠發瘋要回來的男人,會輸掉往後的餘生。”她高看了淩薇一眼,站起來與她平視:“我祝你們婚姻美滿,那天我就不去了。”
她的作為,辱沒了喻天晴這張臉。
在今夏的眼中,她母親餘惠熙的婚姻,一直在發瘋報複之中,她不快樂,爸爸也不快樂,受傷最多的還是今夏。
一個男人,要回來了,又能怎樣?
還不是相互折磨,忘不掉他的背叛,咽不下去自己的委屈。
今夏不送淩薇,回到店裡。
店裡還有一個不速之客,蔡西貝正在罵他:“你到底要不要臉?!罵你都不走,一個兩個,骨子裡犯賤是不是?!”
而徐傑比上一次還瘦,隻是不再邋遢,站在吧台前,對蔡西貝道歉:“我隻是想留下來,我沒有彆的意思,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簽保證協議,店裡所有的意外我都負責。”
蔡西貝煩不勝煩:“沒有你,我們店裡能有什麼意外?!你不要影響我的生意,趕緊滾蛋!”
簡直就是個瘟神,開口意外,閉口負責,見不得她們好是不是?!
徐傑很沮喪,轉身見到了今夏,眼前一亮,驚喜道:“今夏,你回來了。”
她手上拿著眼熟的請帖,徐傑擔心地問:“你都知道了?”
賀懷喻要訂婚,他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立刻馬不停蹄的跑來再一次應聘,生怕賀懷喻和淩薇兩個人合起來欺負她。
今夏不甚在意問徐傑:“昨天的相親對象,感覺怎麼樣?”
徐傑詫異,這個今夏也知道。
今夏想不知道都難,她拉黑了徐一諾,但徐一諾根本不放過她,微信傳遞不了信息,就通過各種各樣的平台傳遞她哥哥狀態。
一開始,徐一諾隻是單純的不平衡,徐傑離開公司以後,狀態比失戀還嚴重,不吃不喝不睡出去跑了幾天,回來丟了半條命。
再後來,今夏拒絕徐傑,讓徐一諾的怒火到達了最高點,甚至不惜辱罵今夏:“你到底有什麼好?!憑什麼折磨我哥哥?!你趕緊向他道歉!!!”
今夏一律不回,冷眼看著徐一諾發瘋,直到前幾天,徐傑主動要求去相親,徐一諾對她的態度才好了起來,還不忘對她炫耀:“哼!我哥哥現在好起來了,他主動要求去相親,今夏,你沒有花樣能玩了!”
今夏知道,他走出來了。
“不太好。”
徐傑老實回答:“以前有個工作,說出來也好聽,現在對方聽見我在家待業,便立刻有事要走。”
相親市場就是這麼現實,徐傑現在這個失魂落魄的樣子,正常人都不會考慮,戀愛腦還沒愛上他。
今夏淡淡的鼓勵:“沒關係,你那麼有才華,以後會好起來的。”
“今夏,這幾天,我想了許多。”徐傑主動道歉:“是我給你添了許多負擔,我不應該讓你察覺我對你有感情,更不應該承認。”
他和今夏,根本就沒有機會。
今夏頹廢隨意的外表下,卻是極為自律的性格,不可能會和賀懷喻的朋友在一起,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可能。
“但人需要一個脫敏的過程,我想在店裡待一段時間,我也想幫你。”徐傑坦言:“請讓我的良心好受一點,我不會給你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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