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韓勝集團官方賬號正式發布訃告:原董事長韓偉霖因病離世。
這一消息引起了小範圍的波瀾,因為韓以歌的“眾望所歸”,以及喻天景的“忠心扶持”,集團內部十分和諧毫無動靜,甚至沒有引起股價波動。
他們把輿論傷害降到最小,所有的風浪都彙聚在了韓家。
餘惠熙收到消息,急忙結束度假,從國外回來。
見到的已經是一座合葬墓,他們甚至沒讓現任韓太太參加葬禮,集團內部已經明明白白的確定,韓以歌要和韓太太決裂。
索性餘惠熙也根本不在乎老公和誰合葬,她更在乎韓偉霖的遺產怎麼分配。
律師約定周六過去公布遺囑,韓以歌特地安排大家在公司的會議室彙合,他們先到,韓以歌坐在輪椅上,讓今夏推著他在公司裡參觀。
上市的國際大公司,無論哪一個方麵的設備都是頂尖,電視劇裡那種高端感,一點都不虛假。
神秘的老板突然出現,總經理喻天景作陪,身邊還跟著今夏,所有人對今夏很恭敬,不敢有任何冒犯。
韓以歌停在會議室裡,律師已經到了,但主角之一的餘惠熙,卻遲到半個多小時。
“不要著急,她常常這樣,從來都要彆人等她。”韓以歌見怪不怪,甚至公司裡的人都知道餘惠熙這個股東,常常神龍見首不見尾。
今夏再一次感歎,手裡有錢的女人就是瀟灑。
韓以歌一點都不著急,向今夏介紹今天宣布遺囑的張律師,他是法務部的負責人,跟著韓偉霖打天下,是韓偉霖的心腹,韓以歌都要當作長輩對待。
介紹完了彼此的關係,韓以歌又找今夏話家常:“等過兩天,哥哥找設計師,把我隔壁的辦公室騰出來,以後你想來,就到那裡休息。”
兩人心照不宣股份的事,等餘惠熙姍姍來遲,韓以歌把整個集團的發展史都已經給今夏介紹完了。
餘惠熙帶了六個人,看樣子保姆保鏢一樣不少,那個保姆今夏算是認識,很久以前伺候餘惠熙,曾經把她擋在今家半山彆墅外,不讓她靠近一步。
那個保姆現在仍然看不上今夏,主動替餘惠熙問:“今天是韓家人的家事,不方便外人在場吧?”
她指今夏,也指喻天景。
韓以歌輕咳兩聲,目光掃過餘惠熙帶來的人,又垂下眼安撫今夏:“哥哥在這裡,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喻天景會意,替韓以歌開口道:“這是韓勝集團的地方,我想讓誰留下,就讓誰留下。”
“哼,韓勝集團,彆忘了,我也是韓勝集團的股東。”餘惠熙擋住喻天景,目光看向今夏:“我不認你,你沒有資格留在這兒。”
“她是我妹妹,不是你女兒。”韓以歌接話,是一張律師開始:“你認不認,她都是我父親的女兒,宣讀遺囑必須到場。”
張律師點頭,轉過去對餘惠熙說道:“韓太太,您這樣再鬨下去,隻會拖延遺囑的宣讀時間,並沒有什麼作用。”
餘惠熙冷眼瞪今夏,現在她有韓以歌做靠山,暫時動不了她。
轉而擺弄她的奢侈品包包,故意教訓身邊的保姆:“李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做人要有格局,不要什麼人都搭理,惹一身臟。”
她指桑罵槐,今夏一點感覺都沒有,早就習慣了。
餘惠熙氣急:“等我拿回我的股份,第一個趕你走!”
張律師見雙方沒有意見來,讓助理拿出韓偉霖的遺囑,文件有點厚,張律師先宣讀了韓偉霖的遺產數額。
天文數字,數不儘的房產,還有巨大占比的股份。
“我們按照自由公正的態度,為老韓先生宣讀遺囑,首先是韓先生的個人資產……”
隨著張律師宣讀遺產,今夏的眼睛越睜越大,不敢相信這裡麵竟然還有她的事。
房產給韓以歌,金錢價值全都給今夏,剩下的股份四六分成,四成給韓以歌,六成給今夏。
配平算下來,今夏在韓勝集團的股份,就比韓以歌少一點,她是第二大股東。
韓以歌鬆了口氣,比今夏還開心:“太好了!夏夏,哥哥那一份放棄繼承,全部都給你。”
“不可能!這個遺囑是假的!怎麼可能一點都沒給我!”
破天的富貴砸的今夏反應不過來,隻聽見餘惠熙一聲尖銳的質疑,下一秒她被巨大的力氣拉扯起來。
臉上一痛,今夏被餘惠熙扇了一巴掌。
“你這個小賤人!你連你的繼父都勾引!你個從小淫蕩的臭婊子!”
“啪!”
一聲巨響,今夏從震驚中抽離出理智,隻見她被喻天景擋在身後,隔著一個肩膀,餘惠熙震驚地捂著臉,顯然也沒預料到,她被喻天景給打了一巴掌。
“你!你敢打我?!”
“如何不敢?”喻天景優雅的擦擦手,道:“今小姐是韓先生的妹妹,她不方便出手的事,自然由我來代勞。”
今夏再恨也不能打餘惠熙,但喻天景不同,他神鬼不忌。
“你這條狗!”餘惠熙氣急,轉而攻擊韓以歌:“韓以歌,你的人敢打你的長輩,你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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