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西貝點頭,對賀懷喻的遭遇極為爽快,道:“徐傑說當時醫院鬨的很難看,賀懷喻的媽媽抓著小三要脫人家衣服,賀懷喻的爸爸一個勁兒地護著,最後他媽不小心把小三推了一下,他爸鬨急眼了,張口就要離婚。”
想想當時的場麵,蔡西貝隻恨自己沒在現場,給今夏直播,她還為此批評教育了徐傑,竟然不錄像給她看。
見今夏不說話,蔡西貝確定她愛聽,自顧自的說:“小三是個外地女孩兒,在京城上技校,因為第一次來京城,不會坐公交車,正巧認識了他爸,兩個人一來二去就滾到一起了。”
不會坐公交車?
多麼可笑的理由,卻延伸出一段不亂老少戀。
賀懷喻的養父母,是因為不能生才領養了他,現在他爸有了親生孩子,恐怕他的日子也不好過。
“現在他媽天天在家哭,罵他爸沒良心,他爸滿嘴都是他媽的缺點,什麼身體不好不知道調養,害他家賀家絕後,罵她是賀家的罪人,丟人現眼的東西,不死也應該讓位置。”
“他爸一口咬定要離婚,已經向法院起訴離婚了,賀懷喻也勸不動,他爸拿他出軌的事羞辱賀懷喻,根本就沒有資格說他,還說自己找小三,就是和他學的,反正他媽支持。”
賀懷喻現在等於被架在火上烤,父母都恨他,皆因他始亂終棄,現在天道好輪回。
蔡西貝左右看看,才悄悄說:“徐傑說,他爸這次要分財產,連給賀懷喻買的房子也要收回來,說要全部留給親生孩子。”
幾十年的夫妻,離婚必定傷筋動骨,但他爸的決心已定,絕不回頭了。
“讓他媽說那種媚男的話,現在她老公有私生子了,她還不賢惠一點,趕緊給嫡係子孫讓位置?!”
“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樣子,當彆人老婆就要為老公好,知道進退。”
當初賀懷喻媽媽偏袒的話,蔡西貝還記憶猶新,風水輪流轉,該她嘗嘗苦頭了。
蔡西貝渾身舒爽,整個一個爽文劇情,渣男雖然沒有家破人亡,但也妻離子散了。
轉頭才發現今夏目光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事。
“今夏?你怎麼了?”
蔡西貝不解,外麵也沒有人,
今夏在看的是當初淩薇坐的位置,她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隻怕淩薇在報複賀懷喻的媽,故意讓人勾引他爸,讓她也嘗嘗滋味,看她能不能說風涼話。
隻是,這兩個人都與她無關,她沒必要為這事分神。
“挺惡心的。”
今夏評論:“年輕姑娘跟父親輩的老頭,這事挺惡心。”
也有可能,淩薇給的夠多。
“管他呢,反正惡心的不是我們。”
蔡西貝才不放在心上,她主打一個自己爽就行,反而關心起今夏來:“你今天來好像有心事。”
情緒不高呀,以前她說八卦,今夏在不感興趣,也一定會捧場,可現在她動不動就發呆。
“是不是有什麼不能解決的事?”蔡西貝壞笑:“還是和時寅的生活不和諧?需要我給你調節一下?”
時寅的體格,看起來不像是後勁兒不足的樣子,難道他也外強中乾?
“不是,是彆的事情。”今夏今天來,就沒有打算隱瞞蔡西貝:“是韓以歌,他和時寅一直不對付……”
蔡西貝比她腦子活躍,說不定能找到有效的解決方法,能不讓時寅覺得被迫見韓以歌。
“哈哈哈,想不到你躲過了賀懷喻的婆媳關係,沒逃掉姻親矛盾!你也有今天!!!”
蔡西貝聽完極為開心,反而問今夏:“感覺怎麼樣?有沒有體會到婆媳關係的無奈?”
“簡直快無奈死了,我怎麼勸他都不願意,好像韓以歌是他的殺父仇人一樣,有時候提都不能提。”
今夏苦惱至極,前幾天她在家裡想和他談談韓以歌,但是他直接一個眼神就把話題扼殺在搖籃裡。
他可以肯定時寅沒有針對韓勝集團,但是他針對韓以歌。
“哎……那我就不知道了,按道理說,女朋友豪門有錢,男人都應該開心,可是他……難道他仇富?”
蔡西貝好奇,但今夏否定這個猜測,警局的劉英傑是個標準的富二代,時寅也沒有特彆針對他,說明和錢沒關係。
“那我覺得時寅應該沒問題,不是為錢,隻能為彆的恩怨。”
蔡西貝站時寅,他不是個小氣的人,相反他很大氣,從來沒有為今夏管賀懷喻的事生氣過。
今夏不能說時寅懷疑韓勝集團不乾淨,這才是她頭痛的點,她這個腦子處理不了這種複雜的關係。
不忍心看今夏這麼苦惱,蔡西貝給她出主意道:“你把你帶入婆媳關係的兒子裡,時寅就是兒媳婦,兒媳婦在這個時候,最注重什麼?”
注重兒子是否和她在同一個戰線,否則就會起了離婚的心思。
“你把時寅當老婆哄,哄高興了,讓他配合先送韓以歌出國,以後不還是你們的二人世界?”蔡西貝正經不過兩秒,立刻出餿主意:“比如燭光晚餐,蠟燭給他換成那種氛圍感十足的香薰,你再穿一身露曲線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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