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以歌的房間,被改造成了夫妻共用房,大兔子沙發“夏夏”也被搬了過來。
保姆也被帶了回來,韓以歌給她升職加薪,以後專門負責今夏的生活,任何人都不能使喚她。
“這樣,你就不用怕被人害,連水都要自己帶回來。”韓以歌當著保姆的麵,向她道歉:“前幾天的事,是我不對,以後不敢了。”
城堡裡有管家用人一大堆,韓以歌當著麵道歉,等於是給今夏最大的麵子,以後沒人敢拿鄭思妙的事情來怠慢她。
正常是非裡,保姆是最快樂的人。
一場單方麵出軌加謀害,變成兩個人鬨了個小彆扭,尤其是在她眼裡,韓以歌這樣的身份,玩女人簡直就是家常便飯,現在肯回歸家庭,一切就是最完美的結局。
因此,保姆怕今夏想不開,還專門給她送了一次牛奶燕窩。
彼時今夏剛剛洗完澡,躺在“夏夏”身上看夜景,保姆把碗給她道:“太太,喝點燕窩,以後生出來的寶寶,皮膚會又白又嫩。”
她已經摸清楚了太太的脾氣,隻要說對孩子好,太太一定不會拒絕。
果然,今夏心情好了一點,端起來吃燕窩。
保姆才敢開口,勸她不要太斤斤計較:“太太,我是過來人,女人心裡過不去這個坎兒我能理解,可是人一輩子的時間還長著呢,彆為了這點小事,讓夫妻倆心裡埋下疙瘩。”
真把韓先生氣跑了,到時候連哭都來不及了。
今夏不說話,看著窗外的花園,那迷宮圍繞城堡,再也跑不出去了。
“太太,說句不好聽的話,您彆太感情用事。”保姆壓低聲音,道:“現在的情況,首要任務是討好韓先生,財產到手才是真理,萬一以後,男人被彆的女人搶走了,咱們手上有錢,夠自己和孩子瀟灑生活,心裡也不慌,是不是?”
這是實話,像長輩偏愛晚輩,才會出的主意。
“男人算什麼?夫妻倆過日子,有男人就是錦上添花,隻有錢最長久。”
感情都是假的,握在自己手中的錢才是真的。
字字珠璣,今夏點頭,聽進去了:“我知道,謝謝你。”
此時,韓以歌從浴室出來,身上穿著絲質睡衣,脖子上掛著浴巾,耳邊卻貼著手機講電話,聽語氣,對方像是什麼大人物。
今夏的心提起來,生怕對方是他說的那個大人物,兩個人準備收拾劉英傑。
保姆知道自己在這裡不合適,站起來,最後勸了一句:“太太,家和萬事興。”
她退出房間,韓以歌也掛了電話,走過去端起今夏手中的碗,道:“我喂你。”
一口一口,今夏不反抗,韓以歌極為耐心。
吃完之後,今夏才站起來,走到酒櫃處,主動拿出韓以歌之前常喝的酒,倒進水晶杯裡。
但,韓以歌卻拒絕了:“我已經刷過牙了,喝酒對孕婦不好,我戒一年。”
他也知道要保護孕婦,今夏不勉強,又拿起他脖子上的浴巾,給她擦頭發。
韓以歌的聲音,從浴巾裡低低的笑出來,帶著對生命的滿足:“夏夏,如果你不是為了劉英傑而對我好,我現在可以抱著你轉十幾圈。”
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今夏懷孕,隻能豎著抱,居高而下的角度,看韓以歌的臉像是年輕了幾分,快樂的很單純。
他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倚在她上方,眼中的溫柔,隻有今夏看得到。
他低頭,親吻她的唇。
這一次,今夏沒有嘔吐,孕反應已經過去。
“夏夏,家和萬事興。”
他重複保姆的話:“我從小,家人就沒有愛過我,每一個女人都是為了得到我身上的錢,你知道我有多羨慕和嫉妒,你對賀懷喻,你對時寅的忠貞?”
“我每天都在想,你若這樣對我,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他極為脆弱,把臉埋在她的頸窩,正當今夏思量是否要問劉英傑的安危,他卻主動說道:“那邊還不知道劉英傑拍照片了,他還有救。”
“明天,你去見劉英傑,打消他想舉報的心思,如果那兩張照片傳了出去,對方死之前,一定會先弄死劉英傑全家。”
韓以歌看著今夏,又低頭親吻她,不再是嘴對嘴,充滿占有的掠奪。
唇齒糾纏之間,今夏問:“你原本打算怎麼對付他?”
明知道裡麵有照片,卻隻是砸了手機,而不帶走,不符合邏輯。
“國內每一年都有很多失蹤人口,隻要上麵壓著不讓查,他那兩個沒權沒勢的父母,根本就不難對付。”
韓以歌低笑,享受這一刻的纏綿:“我隻負責帶他上島,對方要親自處理他。”
劉英傑也要被失蹤?
上島?
他果然,還有走私人口的門路,到底是“x”,還是他?
今夏推開韓以歌,問:“你還要帶誰上島?”
鄭思妙算一個,還有誰?
“還有你呀。”
韓以歌寵愛地刮她的鼻梁,手往下感受她的柔軟細膩,笑著說:“那裡是我的王國,我要讓你知道,嫁給我,比當皇後娘娘還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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