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微微頷首:“陵容,你所言極是。隻是這一次次風波,著實讓人心力交瘁。”
安陵容輕拍甄嬛肩頭:“嬛兒,莫要氣餒。你我一同經曆諸多磨難,哪次不是化險為夷?”
正說著,淳常在蹦跳而來:“嬛嬛姐姐,陵容姐姐,你們在說什麼呢?淳兒聽說宮中新來了幾位畫師,要為各位娘娘畫像呢!”
甄嬛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淳兒,這畫像之事,怕也沒那麼簡單。”
安陵容也道:“是啊,淳常在,這宮中諸事,皆可能暗藏玄機。”
淳常在眨眨眼睛:“不會吧?淳兒覺得畫像而已,能有什麼事?”
幾日後,畫像之事在宮中傳開。甄嬛與安陵容在禦花園散步時,遇到一位前來準備作畫的畫師。
甄嬛福身行禮:“畫師安好。不知此次畫像,可有何講究?”
畫師恭敬回道:“熹妃娘娘,小的隻是奉命行事,為娘娘們留下美貌容顏,具體並無太多講究,隻望娘娘們能在畫像時展露歡顏。”
安陵容在旁輕聲問:“畫師,聽聞這畫像會呈給皇上,可會影響聖心?”
畫師猶豫了一下:“這……小的不敢妄言,隻是畫得好,或許能讓皇上多些眷顧。”
甄嬛與安陵容對視一眼,皆感此事不簡單。
回到宮中,甄嬛對安陵容說:“陵容,我總覺得這畫像之事背後有人操控,想借此機會讓某些人得寵或失寵。”
安陵容沉思片刻:“嬛兒,我們不妨先看看這幾位畫師的畫作風格,或許能發現些端倪。”
於是,她們暗中留意畫師們作畫。發現其中一位李畫師,作畫時總是刻意突出某些妃嬪的美貌,而對另一些則有所淡化。
甄嬛怒道:“這李畫師定有問題!他如此作為,豈不是在左右皇上的觀感?”
安陵容冷靜道:“嬛兒,先莫急。我們找他來問問,看他如何作答。”
甄嬛派人將李畫師找來。甄嬛直視他的眼睛:“李畫師,你作畫時為何厚此薄彼?可是有人指使?”
李畫師撲通一聲跪下:“娘娘,小的冤枉!小的隻是依自己的眼光作畫,並無他意。”
安陵容在旁緩緩說:“李畫師,你若不實說,一旦被查實,可是欺君之罪。”
李畫師額頭冒汗,支支吾吾道:“娘娘,小的……小的是收了一位小主的銀子,她讓小的在畫中讓她更出眾,讓其他幾位娘娘失色。”
甄嬛追問:“是哪位小主?”
李畫師低聲道:“是……是曹貴人。”
甄嬛皺起眉頭:“又是她!她為何總是不安分?”
安陵容道:“嬛兒,曹貴人一向心思縝密,她此舉定是想在皇上麵前更得勢。”
甄嬛想了想:“我們不能讓她得逞。陵容,你可有辦法?”
安陵容思索片刻:“嬛兒,我們可以找其他幾位被她算計的娘娘,聯合起來,向皇上說明此事。”
甄嬛點頭:“也隻能如此了。”
她們找到敬嬪、欣常在等幾位娘娘,將事情一說。敬嬪怒道:“這曹貴人太過分了!竟敢如此算計我們。”
欣常在也道:“就是,我們絕不能坐視不管。”
眾人商議後,一同來到皇上麵前。甄嬛行禮後說道:“皇上,臣妾等今日前來,是要告發曹貴人。她暗中指使畫師在畫像時故意偏袒她,貶低臣妾等,擾亂後宮安寧。”
皇上皺起眉頭:“竟有此事?你們可有證據?”
安陵容呈上從李畫師那裡得到的證據:“皇上,這是李畫師的口供,還有他收的曹貴人的銀子,可作憑證。”
皇上臉色陰沉:“朕自會處理。若情況屬實,定不輕饒。”
從皇上宮中出來,甄嬛鬆了口氣:“陵容,這次曹貴人該受到懲處了。”
安陵容卻道:“嬛兒,曹貴人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還得小心防範。”
不久後,曹貴人被降了位份,罰俸半年。但甄嬛和安陵容知道,後宮的爭鬥依舊在繼續。
一日,甄嬛和安陵容在宮中散步,突然聽到一陣悠揚的笛聲。甄嬛好奇道:“這笛聲從何而來?如此悅耳。”
安陵容卻神色凝重:“嬛兒,這笛聲看似美妙,卻似藏著一股哀怨之情,我總覺得不安。”
她們順著笛聲方向走去,看到一位身著白衣的女子在亭中吹笛。
甄嬛上前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在此吹笛?”
白衣女子停下吹笛,行禮道:“娘娘,小女名叫白芙,是新入宮的樂姬。”
安陵容在旁道:“白芙,你這笛音為何如此哀怨?可是心中有愁事?”
白芙低頭道:“小女隻是思念家鄉,並無他意。”
甄嬛與安陵容雖覺得她有些可疑,但也無證據。
回到宮中,甄嬛對安陵容說:“陵容,這白芙不簡單。她的出現,怕是又會給後宮帶來新的波瀾。”
安陵容點頭:“嬛兒,我們且先留意她的舉動,看她到底有何目的。”
此後,她們發現白芙常常在宮中偏僻角落與一些宮女太監悄悄交談。甄嬛派槿汐去打聽,槿汐回來稟報:“娘娘,那白芙似乎在打聽娘娘和安小主的喜好與日常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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