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過無數次失敗後，林清越看向滿地的失敗品。
太離譜了。
她從來沒有這麼絞儘腦汁到最後還是失敗的經曆，她發現星際公民教她的監控和她以為的監控壓根就不是一個維度的東西。
她以為的：類似於攝像頭和儲存轉換圖像的機器。
星際公民認為的：可立體環繞飛行防水放電防火，利用風能太陽能水能轉換能量使用的機器。
林清越聽到他們的解釋陷入了沉思。
【我就說沒有經曆技術革命，我們的腦電波都不在一個頻道。】
【可這是我們最簡單的監控了啊……】
【沒事等我找一找曆史考古資料，說不定會有驚喜呢？】
【如果我們能和主播一起做任務就好了，簡直是太簡單了。】
【可是入侵彆的星球會被抓進星際監獄的。】
【這個世界簡直無聊透頂！】
林清越把東西收起來，破塵係統提醒她去看看溫靈蘊。
“我需要收集一下他的數據，為他製定培養計劃。”
“希望你能采集一點他的頭發，這個要求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失敗品被一個個收進空間裡，發出清脆的響聲，林清越低垂著眼睛，睫毛濃密顫動。
指尖無意識的劃過金屬板，林清越想起這不是破塵係統第一次要求她去收集溫靈蘊的數據。
一開始它要求的是血液，也不知道是不是林清越一直不同意，破塵係統這次換成了頭發。
晃蕩的聲音響起，林清越沉默有序的收拾。
“這些並不是問題，問題是精英計劃對溫靈蘊的傷害太大了。”
“無數人一輩子幾百年都到不了劍聖這個地步，將一個需要這麼長時間才能達成的目標縮成短短十年，你以為這是遊戲嗎？”
“難道這不是遊戲嗎？”破塵係統反問林清越，聲音平淡又透露出冷漠。
“對於我們來說，這就是一場遊戲，當你經曆過無數的世界，你也會把這一切當成遊戲。一個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遊戲。”
“客觀的事實並不會因為我們的選擇而改變，花想容是這樣，溫靈蘊也是這樣。”
林清越站起來，打算關上門去檢查一下案發現場，卻沒想到破塵係統驚天破地的來了一句。
“林清越，這是溫靈蘊想要的嗎？你憑什麼替他做決定？你有什麼資格替他做決定？”
林清越手僵直的扶在門上，無意識的彎曲。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怎麼會有小孩那麼想要不顧一切的提升實力呢？”
“我可以給他我能給的，適合他的，即便沒有這個任務。”
“你猶豫了，宿主。”破塵係統毫無感情道，平淡到沒有聲音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