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孫根?這是什麼汙言穢語?馬文才不敢看謝道穎,隻對馬統冷聲道:“滾,不然還叫馬桶!”
“彆彆彆,彆啊公子!馬統這就滾!”馬統又麻溜的滾了,哎,主子真的是越來越難伺候了,越來越喜怒無常了!
他這句話,又哪裡不乾淨了?
馬統的心情無人理會,但他的話謝道穎記住了。
她很“生氣”很“生氣”的質問道:“文才兄,他剛才說什麼?本公子小?要不要跟你比一比,我們倆誰大?”
說著,她邊做勢要解開腰帶邊對琴書使了個眼色。
琴書秒懂,立即把棒棒糖往嘴裡一塞,衝過來抱住了她家小姐,讓她無法動彈,然後朝馬文才說道:“馬公紙,恁們如尺侮辱窩家公紙,窩們要去找山長棚棚擬!”
馬文才已經不是昨日的馬文才了。
如今謝道穎的把戲他一眼就能看穿——雖然她們主仆倆演的很絲滑。
但他馬文才隻能陪著她演戲。
是以,馬文才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大荷包,遞給謝道穎道:“賠禮。”
聞言,謝道穎立即停止了掙紮,琴書得到信號,麻溜的就鬆開了她。
謝道穎接過荷包,打開一看,滿滿一荷包金元寶。
她抬眸看向馬文才,眸中笑意盎然,口是心非的說道:“我的清譽豈是這些就能買到的?”
馬文才鄭重點頭:“不能,道穎還有什麼要求?”
“我剛才說了,我的一定比你大,你隻要承認我比你大就行了。”
馬文才,如果不是無意中聽到了她們主仆之間的談話,他現在就要懷疑她的性彆了。
馬文才沒她那麼虎,隻能乾巴巴的說道:“謝道穎,不得無禮。”
“是你家馬統先無禮的,他胡亂臆測毀我清白!”謝道穎很“生氣”。
“是,馬統的小。”馬文才隻想快點把這個問題糊弄過去,至於犧牲了誰的清譽,無所謂了!
屋外的馬統炸毛了,他露出了個頭來就要為自己狡辯。
但是,馬文才一個淩厲的眼神掃過來,他瑟縮了一下,又縮回了腦袋,暗戳戳的委委屈屈
看馬統妥協,謝道穎便放過他了,但是,她瞪著馬文才道:“還有你”也比我小。
見她揪著不放,馬文才定定的看著眼前的虎妞,眸色意味不明,謝姑娘,真的要比嗎?
謝道穎的話,突然就說不下去了。
因為馬文才這眼神……,她沒看懂,但直覺危險。
所以她絲滑的改了口道:“我們一樣大,都很大。”
馬文才又有些不敢看謝道穎了,她是不是扮男人久了,真當自己是男人了?
謝道穎掂了掂荷包的重量,將它扔給了琴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