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道穎立即聲明道:“這個跟我可沒關係啊,你問問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們倆個啊,還差點訂了親呢。”
聞言,荀名伯不可思議的說道:“祝英台不是男人嗎?他為何能與山伯訂親?”
梁山伯張口就要解釋那日的事,祝英台卻是臉色一紅道:“山伯,你不許說,巨伯嘴最損了,他等下會嘲笑我的。”
梁山伯缺心眼子的說道:“這有什麼可嘲笑的啊,你穿女裝也是為了謝先生嘛。”
天啊,荀巨伯上下打量著祝英台,祝英台穿女裝?彆說,他這個頭,確實跟個女子一般。
既然道穎兄可以是謝家的人,那為何英台兄不可以是女子?
還有,道穎兄的個頭,也挺像個女子吧?還有他的長相,豈不是更像個女子?
荀巨伯經此一事之後,秉持著懷疑一切的原則,開始合理的懷疑一切可以懷疑的人和事了。
謝道穎看他看向了自己,那眼神裡明顯的有著某種不得了的東西,如果讓他再深挖下去的話,說不得她最後一個馬甲就捂不住了。
她立即放下魚餌道:“為了表示我對你們的歉意,你們如果需要我爹的字畫,我可以為你們求一幅,不知你們要不要啊?”
她爹曾從王羲之學行書,書法非常出色,尤以行書為妙品。
後世米芾曾稱讚他的書法“山林妙寄,岩廊英舉,不繇不羲,自發淡古。”
聞言,荀巨伯如雷達一般的視線立即轉為驚喜道:“要要要,我有一柄扇子,可以請他老人家題詞嗎?”
“沒問題,那山伯與英台呢?”謝道穎又問道。
在扇子上題詞,是文人名士間最風雅之事了,梁山伯與謝道穎異口同聲的說道:“要要要,我們也要題!”
馬文才適時的說道:“那你們可以回去,將自己最好的扇子找出來了。”
對啊,好有道理!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
三個人對視一眼,立即便跑了。
馬文才指了指自己道:“那我呢?”
哎呀,謝道穎突然就有些懷念在陶先生那兒時,任勞任怨,吃苦耐勞,洗衣殺魚,燒火做飯的老黃牛,哦不是,馬公子了。
她起身,對著他的俊臉就是一口道:“一把扇子,外加一個親親,如何?”
親人怎可隻親半張臉?馬文才立即奉上另半張臉道:“還有一邊。”
“好,可以!”謝道穎就不是那等作風正派的柳下惠,是以,她立即將臉湊了過去,而馬文才又突然將臉轉了過來,於是,繼桃花林後,兩人又親上了。
琴書看著他倆如此,瞬間石化了,不是,主子,她是個人,她還在呢啊!
這七日,到底發生何事了啊?她家親事都沒訂一樁的小姐,連男人都親上了,這麼夭壽的事情,為何她竟然有些興奮呢?
與琴書的興奮不同,馬統純粹就是驚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