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發生了什……”
“嘭!”
元萊長老話未說完,再次與其他幾位長老被炸飛了起來,落在地上,不省人事。
陵山道觀危在旦夕!
這時陵山之上的天空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靈力氣旋,緊接著一條金色長龍從中飛出並衝向地麵,快要撞地時又騰越而起,在空中盤旋了幾圈,從中浮現出了一個白色長衫身影,發髻上插著一枚龍首簪,長衫隨風飄動,人影穩如泰山。
白衣男子伸出右手,盤臥在男子周身的金色長龍化成了一柄長劍,被男子拿在手中,指向冥王。
冥王感到一陣未知的可怕威壓襲來,雙手捏訣嚴陣以待。
說完男子持劍在眼前平劃而過,一道聲音隨即擴散開來:“擾亂人界者,殺——!”聲音俊朗,平穩的語速中帶著威嚴,說完將長劍挽在了身後。
片刻之後,眾妖不見有任何異常,紛紛大笑起來:“哈哈哈哈,虛有其表哈哈哈……啊——啊——”眾妖魔的笑聲逐漸變為了慘叫,最後成為淒烈的嘶吼。
眾妖的七竅開始流血,冥界冥界眾鬼的三魂七魄也仿佛被十八層地獄的熔岩鍛燒一般,開始劇烈的疼痛,手指甲都戳進了魂體的頭顱裡也無法減輕疼痛,紛紛在地上來回打滾。
緊接著一道無形的衝擊波襲來,冥王隻覺經脈中的靈力逆流,肝腸寸斷!隨後被衝擊波碎成了飛舞的彼岸花瓣,冥王拚儘全力將元神附於其中一片,倉惶逃向遠處。
遠處的眾妖魔與鬼魅則更為淒慘,或成為血霧,或化作煙塵,儘數消散。
失去束縛的上官決明從空中墜下,被從氣旋中趕來的和州執刑司主司接住:“師兄來遲了!”
上官決明已無氣力,從唇齒間虛弱地擠出兩個字:“還好。”
長龍盤旋而上飛入氣旋,與白衣人影一同消失不見,氣旋隨之也不見了蹤影。
地麵上因已與陵山弟子纏鬥在一起而僥幸逃過衝擊波的妖魔此時也無了了戰意,紛紛邊打邊退。
“眾師弟聽令,與我捉拿餘孽,那個領頭的,切記給我留活口!”執刑司主司在將上官決明放在安全的地帶後,祭出飛劍,向正在打鬥的人群衝去。
“咳咳……”一個少女躺在地上,咳嗽了幾下,念叨道:“我這是到冥界地府了嗎,天空為何這麼昏暗,葉煩人呢?怎麼不見他人影,身旁的隆起土堆,是他的墳頭?”
“狌狌,快拉我出來,我被埋在沙子裡了!”葉風迂剛想張口,卻吃了一嘴沙,隻好傳音。
林惜鳶這才感覺到自己的手正被緊緊的攥在葉風迂的手掌中,隻看得見手掌和雙腳,原來是頭朝下掉下來的,剛好紮在了一旁的沙堆裡。
林惜鳶抽出被葉風迂緊攥著的手掌,然後站起身抓住葉風迂的雙腳,用力將他拉了出來。
“嘩啦啦……”站起身來的葉風迂歪著腦袋清了清耳朵裡的沙,將口中吃的那一口也吐了出來。
“多謝惜鳶妹妹相救,不然就要命喪這沙堆了。”
林惜鳶沒有回答葉風迂的話,而是目光掃了一遍四周。
黃沙,一望無際!
“風迂哥哥,你說這陵山秘境,怎麼全是沙子啊?”林惜鳶轉頭看向葉風迂。
“這裡應該是某種幻境,這沙子雖然看起來是真的,但我們不一定真的在大漠中,還是找個方位先走走看。”說完從乾坤袋中掏出了一個司南,朝著一個方向走了起來:“惜鳶,走啦!”
“哦,好。”林惜鳶正在用神識掃視極限距離內的事物,可是除了幾棵荒草之外,並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聽到葉風迂呼喊,隨即跟了上去。
片刻之後,一隻噙著植物根莖的沙鼠望著沙坑懷疑起了鼠生:我家呢?
“給本界主放開,這隻吞沙魔蜥是我的!”一個黑袍人雙手拉著一隻一尺來長的生物,拚命地向自己這邊拽,此人正是軒轅兩袖清風。
“說什麼胡話,這分明是我先找到的,你想過來撿便宜。”這人是山旺。
“內丹歸我,蜥蜴歸你!這樣總算可以了吧!”軒轅兩袖清風身體傾斜,努力向後拉扯。
“你當你山旺大爺傻啊,本大爺要的就是內丹,給我撒手!”
“才多大就自稱大爺,應該叫旺財才對,旺財快鬆手!”
“想的真美,你又是哪門子界主,不過是個靈階的爛木頭!”
正當兩人爭的不可開交之時,一道劍光閃過,吞沙魔蜥被劈成了兩半。拿到內丹的軒轅兩袖清風揮著半截魔蜥向山旺炫耀,山旺搶奪不得,隻好向收起飛劍的吳目告狀:“舵主,他……”
“夠了!”又是這兩個字,山旺隻好將已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這是一個簡易營地,吳目一共帶領了十三個人,包括軒轅兩袖清風和山旺。對於這個半路投奔的軒轅兩袖清風,吳目並沒有什麼好感,再加上這人穿著黑袍和血煞頗為相似,更是想將他殺了丟荒沙裡喂蛇。奈何這人修為雖不深,打起來也未必是自己對手,卻十分神秘,讓人摸不透底細,若真是什麼界主或是有來頭,自己這剛有起色的山雪門怕是經受不住。於是,吳目隻好先由著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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