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沙塵暴襲來,整個大漠卻開始逐漸坍塌,天空支離破碎,雨土也失去了肆虐的威力,緊接著大漠裡消失,元當仁感覺自己仿佛掉入了一片星空之中,然後又被一股力量吸引而掉出黑暗,落在了雪堆上。元當仁揉了揉眼扭頭一看,身旁的一朵雪蓮正在盛開……
正在與一隻吞沙魔蜥鬥智鬥勇的軒轅兩袖清風,也遭遇了同樣的情況,腳下的沙土突然碎掉了一塊,變成了黑暗的虛空,軒轅兩袖清風趕緊躲到一旁,吞沙魔蜥見軒轅兩袖清風注意力分散想要趁機逃走。
軒轅兩袖清風一個蛤蟆撲地將吞沙魔蜥摁在手下,還沒來得及取出內丹,吞沙魔蜥卻消失不見。緊接著腳下的沙土碎裂,軒轅兩袖清風進入了黑暗之中,又從黑暗中掉了出去。
“我的魔蜥~”軒轅兩袖清風叫喊著,卻麵朝下砸進了雪地中。
吳目從雪地中站起身來:“剛剛還在沙地中,現在怎麼一片冰天雪地了?”吳目帶著疑惑向山頂望了望:“這地方如此熟悉,是雲華山?”心裡這麼想著,吳目手中捏出了一個手決,一道紅光直衝雲霄,這是山雪門召集門眾的號令。
冰湖之上,仙藤洞弟子與雲華山弟子依舊在纏鬥。躲在一處山洞內的林惜鳶兩人,則用靈石修煉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冰湖之上的動靜越來越小,最後消失殆儘,林惜鳶停下修煉的動作,用神識向外查看,但是由於距離太遠,隻好探出頭來觀望:
雲華山的弟子相互攙扶著離開了冰湖,剩下的仙藤洞弟子,目光向這邊投來:“那個躲在山洞後麵的道友,也想一睹這地藏異色蓮的風采嗎?”
林惜鳶自知無法再躲,於是示意田萱留在山洞裡,自己走了出來:“寶物珍稀,有緣者得之,這位仙藤洞的道友不必猜忌於我。”
一身草衣裝扮的仙藤洞弟子走向近前:“這位道友此話可是想說自己是有緣人?”
“我可沒有這麼講。”林惜鳶雙手彙聚靈力,準備隨時出擊。
“道友也不必慌張,這地藏異色蓮你若是想要,儘管拿去便是。”此人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在下是仙藤洞弟子沈少弗,道友若是賞得臉麵與我結為道侶,一同參那世間大道,豈不美哉?”
見林惜鳶沒有回應,還以為對方正在猶豫,於是推波助瀾道:
“我仙藤洞在南疆枯寂山脈之中,雖說以洞為居,但是加以幻術陣法,也可如那江南園落。道友若實在喜歡北疆風光,也可以將陣法建的稍粗獷些。”
林惜鳶隻覺好笑,這是家裡雙親急切過度了嗎?如此催促晚輩,但還是正經回道:“實不相瞞,我已成家,許與那……”
沈少弗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見林惜鳶話沒說完,接著問道:“道友許與誰了?”
林惜鳶在腦子裡想了好一會兒,卻發現玩的十分熟絡的也就李青石和葉風迂,青子那人飄忽不定,不如說是……心中暗暗思索之後,開口說道:“是千楓島人士,名叫葉風迂。我這身裝束,便是……嗯,我們的婚服。”
“千楓島,那個貧瘠小島嗎?在那上麵找出來的不會是叫花子吧?”不待沈少弗回話,一旁的一個仙藤洞弟子嘲笑道。
“師弟,不可無理!”沈少弗麵色嚴肅的嚇止了出言嘲笑的弟子,然後朝林惜鳶微笑道:“道友莫怪,我這師弟著實有些無理了。不過仔細想想,師弟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千楓島並不富足,而我仙藤洞這些年來,則積蘊深厚,況且我也是洞主的得意弟子……”
見林惜鳶神色有些不悅,於是轉言道:“道友,我可能有些急切,隻因道友膚如凝脂,麵如白玉,正值豆蔻芳年,著實讓人按捺不得……”沈少弗對著林惜鳶就是一頓誇獎,估計是把畢生能說的好詞藻都用上了。
林惜鳶聽的無感,隻好另想推辭的辦法:“沈道友,我已有道侶,而且我的大哥很凶的,他若知道你如此糾纏,定會找你討要個說法。”
“不知道友大哥姓甚名誰,我好去拜訪一二?”沈少弗好像找到了新的突破口。
林惜鳶不禁一陣無奈:“沈道友何必要知道詳名,你隻需知道他姓穀,是……額,雲華山弟子就行了!還有,你若再作糾纏,我便隻能兵戎相見了。”
“我記下……。”沈少弗剛想再進一步,卻見林惜鳶下了逐客令,於是祭出了古藤杖:“道友既然已有道侶,且無意此段良緣,我也不再多言,姑娘可自行離去。不過這秘境之試,隻說不得傷人性命,若隻搶奪財物,想必他陵山道觀也不會計較。”
麵對著沈少弗的威脅,林惜鳶雙手已附著上了靈力火焰:“要打便來,莫要廢話!”
沈少弗出言道:“仙藤洞弟子聽令,為我仙藤洞再添積存!”說完率先衝了過來,其餘的幾個仙藤洞弟子緊隨其後。
林惜鳶正要出掌,卻見一個青底白袖袍的仙門弟子突然出現在林惜鳶麵前並傳音道:“你當真是穀師兄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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