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後麵的人影回答道:“吳目哥哥,我尚能行走,一同前去也可。”
前麵的人影說道:“雪兒妹妹,我背你。”
“那便謝過吳目哥哥。”
這兩人,正是吳目與暮雪。
吳目背著暮雪,在大雪中一邊摸索一邊前行,雪花將兩人的衣物變得雪白,就快要與這雪山融為一體。
“吳目哥哥,我們好像迷路了。”背上的暮雪用神識探查了遠處,卻找不到目的地所在的山洞。
“前麵有一個山洞,我們先進去看看,如果不是再另想辦法。而且穀師兄說,這山洞有的是洞洞相連的,我們說不定可以從這個山洞走到種雪參的冰湖去。”
某山洞中,飽餐一頓的葉風迂收了炊具,隻剩篝火留在那裡。然後也跟著江蘭修煉起來,心中暗道:“師姐如此刻苦,自己也不能拖了後腿!”
正當沉浸其中的時候,葉風迂被一陣動靜打亂了修煉,葉風迂一陣惱火,拎著寒淵劍走了出去。
隻見洞廳之中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人,皆是青底白袖袍,衣服上還有著像是一朵蓮花的紋路。
“何人來此,為何而來,不知鄙人正在此清修,以通達仙途?”葉風迂說的有腔有勢,因為他掃過兩人的修為,皆是氣階。
“不知前輩在此,我等多有叨擾,隻是這雪滿山路,我與哥哥在山中迷路,才來到這裡,還望前輩不要責怪。”暮雪抱拳道。
葉風迂看向吳目:“那個呆頭呆腦的,你有何話要說?還有,你二人姓甚名誰,是何來曆?”
吳目見葉風迂提到自己,於是抱拳道:“晚輩吳目,這是我的朋友也是師妹暮雪,我二人乃雲華山弟子,受穀雨師兄所托,去寒庭洞探查雪參長勢。”
“嗯,原是如此,那便隨我來,用篝火暖暖身子。”葉風迂作行走之勢,又轉過頭來:“且小聲些,莫要驚擾了我師父清修,她老人家脾氣火爆,若是怪罪下來,我怕二人難以承受。”
“多謝前輩提醒。”兩人齊聲道。
來到篝火旁,葉風迂示意兩人坐下,吳目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雪,又幫暮雪清理了雪屑,最後將凍僵的雙手放在了篝火前。
葉風迂小聲向兩人道:“我看你們像是剛入此道,走了這麼遠的路,定然腹中饑餓,我去取些獸肉來。”
“前輩,那洞廳之中的兩隻狼,是前輩所殺?”吳目看了看江蘭,小聲向葉風迂問道。
“那是兩隻仙階的銀雪狼王,我僥幸解決了其中一隻,另一隻是我師父的手筆。”看著兩人投來驚訝的目光,葉風迂裝作泰然道。
“銀雪狼王?前輩真是好修為,我穀師兄也不過與其不分上下,前輩能將其擊殺,實在高強。”
“承讓,承讓。”葉風迂說完,將一塊獸肉取了回來,重新架起了釜。
過了一會兒,香氣再次彌漫開來,葉風迂給江蘭盛了一碗:“師父,請用膳。”
江蘭本不想多事,見葉風迂已經把湯端了過來,隻好接過飲下。
“你們說的雪參,可是製作雪參落春茶的原料?”葉風迂吃過飯食不久,但眼前的食物香氣撲麵而來,於是再次端起碗,並順便問道。
吳目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但見葉風迂不像心有城府之人,於是坦白道:“正是,不知前輩怎會知道?”
“要不你們還是叫我一聲師兄,這前輩怎麼聽起來都像是年過半百才有的稱呼。”葉風迂說完又接著道:“我是聽一位朋友所說。”
葉風迂給兩人也盛了些肉湯,然後問道:“你們有沒有雪參落春茶,這茶味道確實可以,如果有我可以……嗯……用靈草換。”葉風迂剛想說靈石,卻想起來自己的靈石被江蘭用光了。
“我們還沒有,不過穀師兄好像有一些,這茶較為稀有,我們來雲華山不久,還未曾嘗過,更彆說擁有了。”吳目接過肉湯,遞給了暮雪,再接過了葉風迂遞過來的湯碗:“謝過師兄。”
“也罷,改天我去你們雲華山瞧瞧。你身邊這位,不喜說話嗎,怎麼不見言辭?”葉風迂打量著暮雪,隻見其容顏如雪花般素淨,卻麵哀色,仿佛病魔纏身。
“我師父說,暮雪是因為水靈根的緣故才會如此,且在冬天較為嚴重。”吳目答道。
“實不相瞞,我也是水靈根,不過我怎麼活蹦亂跳的?”葉風迂說著就要站起來,好給吳目展示一番。
“徒兒莫貧,待為師看看情況。”江蘭忍住笑意,開口說完,移步來到了暮雪身邊,手指搭上了暮雪的手腕。
“謹遵師父教誨。”葉風迂說完又坐了下來,端起了湯碗。
江蘭以靈力走進暮雪的經脈,隻見其經脈之中皆是冰晶,仿佛被神秘力量凍住,再看靈海已凍結成冰海,靈力停滯,氣旋運轉緩慢。自己跟著師父元萊長老修煉多年,也未曾遇過這種現象。莫非真如那江湖占卜之士所言,是生辰八字的問題?
江蘭收回靈力坐到原處,向吳目道:“你的暮雪妹妹情況非同一般,或可用我陵山雪續丹一試。雪續丹有修複肉身、截厄續命之效,應有用處,即便不能根除,也可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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