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對方就要逃跑,葉風迂急忙操控寒淵劍去追,然而眼前虛空忽然扭曲起來,一隻撲閃著翅膀的巨獸從裡麵飛出,執刑衛眼疾手快,拉上旁邊的狼弑一躍而起,來到了巨獸背上。然後又一處空間扭曲,巨獸就要飛進去。
雙翼魔龍!葉風迂有些吃驚,沒想到會被執刑司所用,或者,是顏步?葉風迂擲出飛劍,卻晚了雙翼魔龍一步,飛劍略過虛空飛向遠處,執刑衛早已沒了蹤影。葉風迂收回飛劍,地麵上的狼群也逐漸消失。歸靈門,再次平靜下來。
風小荷從屋頂上打著哈欠下來,見風栢書在山門口神情嚴肅,迷迷糊糊地問道“爹,發生了什麼事?”
“剛才狼妖來襲,我和你師兄師弟們出來抵擋。你可有受傷?”風栢書收起了飛劍道。
“爹爹放心,我沒事,隻是有些困,先回房睡了。”
風小荷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自己房中。此時葉風迂剛好回來。
“門主,狼妖已退,你們守了這麼久,可以去好好休息,我來守夜。”
“那怎麼行,小友是我歸靈門的客人,豈有讓客人守夜的道理?”
風栢書還想再說些什麼,不過看到葉風迂堅持的眼神,於是對身邊的歸靈門弟子道:“你們快去休息吧。”
五人向風栢書與葉風迂施禮後,各自回到了住處,隨後風栢書也抬步離開。望著眾人離開的背影,葉風迂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不守夜,我拜訪貴派做什麼?”
說完又來到屋頂之上躺下來,將一絲靈力注入手上的乾坤戒,一個虛幻的人影浮現出來。
“爹,你可知《藏天經》到底是怎樣的一本經書,為何會有那麼多事都與此有關?”
葉千楓虛影捋了捋並不存在的胡子,道:“我隻知《藏天經》源自魔界,裡麵記載了許多功法靈訣,且記載著一些陣法,比如我獲得的殘頁。”
“傳送陣?爹,你的《藏天經》殘頁可有下落?”
“臭小子,我怎會知道它的下落,我都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若是爹活著,一定知道吧。”
“那當然,不過人死不能複生,你若想找到我的殘頁,也許可以問浮圖。”
“浮圖?爹,我覺得此人有些奇怪,師兄他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葉千楓的虛影忽然笑了笑:“是非善惡,隻在一念思量,小子你要學的還有很多啊——”
看葉千楓拉著長腔,一副不願告訴自己的樣子,於是將殘影收回。閉上雙眼聽雨滴落在瓦片上,聽風聲吹動枯葉,聽山中獸鳴,聽……
葉風迂睡著了。
“前輩,醒醒。”
葉風迂感覺有人在輕輕推自己的身體,於是緩慢睜開雙眼,看到一個掛著稚氣的麵孔在看著自己。
“小荷?怎麼了?”
葉風迂打量了一下周圍,發現天已經亮了,雨停了,隻有風聲依舊吹著,且比昨天的又多了一分寒意。
“爹爹說你若無事,可在此久住。”
葉風迂看了看正在院中空地指導弟子練習靈訣的風栢書:
“小荷,我可能暫時不能久住,我還有些事情要做。”
“那好吧。”風小荷從乾坤袋中拿出一瓶百花露遞給葉風迂:“給你,路上喝。”
“多謝。”葉風迂收下了百花露,然後與風小荷一起落在院中。
“小友,你醒了。”風栢書開口道。
“想不到貴派除了醫術,還對劍法深有鑽研,這招式,不比我見過的劍法差!”
風栢書爽朗笑過,表示謙虛。
葉風迂見機問道:“風門主,昨夜審問可有結果?”
“我分開審問他們多時,卻並沒有問出什麼來,隻說顏步的勢力在相州已無人能及,至於他們口中的顏步與妖族合作之事,於你我而言,早已不是什麼秘密。”
“那二人現在情況如何?”
“他們自斷經脈,已死去多時。”
“看來是知道已無生路可言。”
葉風迂又對風栢書道:
“風門主如今狼妖雖然退去,但是他們死了這麼多人手,我怕……”
“小友儘管放心,我已有打算。”風栢書看出了葉風迂的去意,又趁機挽留道:
“小友若不嫌棄,可多住些時日。”
葉風迂施禮道:“多謝門主好意,不過我還有要事在身,待我事情了結,定然回來拜訪。”
風栢書見留葉風迂不住,於是說道:“那便不留小友了,小友保重。”
“風門主保重!”
葉風迂說完,已淩空來到空中,發現風栢書的弟子也都停了下來,與風栢書父女一起給葉風迂送彆,於是趕忙向眾人回禮,隨後繼續往北而去。
在到達輿圖上標記的位置時,葉風迂停了下來,回到了地麵上。
這是一處山穀,隱約彌漫著雲霧之氣,穀中長青樹木的遮擋讓山穀的隱蔽性很高,以至於葉風迂沒看出癡情驛的建築在哪裡。
正在葉風迂一籌莫展時,一陣陣法的嗡鳴聲傳來,隨後從林木後走出幾道人影來,分彆是仙藤洞的沈少弗,梵瓏閣的安應景,還有相州的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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