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來後端著槍掃視四周,卻沒有看到有人在,隻有自己的同事站在走廊裡發愣。
“發生什麼事了?”
他收起槍走過去,才看到同伴臉上模湖的紅印,還有驚魂未定的神色。
“有三個入侵者。”
“他們在哪兒?”他不耐煩地問,帶著一絲冷風中站崗許久的急躁。
室內站崗的警衛朝走廊儘頭一指:“從窗戶跳出去了。”
“狗日的東西!我剛上來!”花園警衛看著窗戶咬了咬牙,但一點動身的想法也沒有。
“有人受傷嗎?”
唯一挨了入侵者一耳光的警衛搖了搖頭:“這一層樓今晚沒有住客,你從一樓過來有看到什麼嗎?”
“我急著上樓,沒有注意。你看到那些入侵者長什麼樣了嗎?”
“他們很黃。”他字斟句酌,迫使自己的表達正確無誤。“確切的來說,其中有一個更是黃得發光。”
看到同事的眼神逐漸變得奇怪,他隻好再次改口:“或許發光的那一個是我在電燈亮起的那一刹那看錯了,但他們真的很黃。”
他的同事麵色不善:“我希望管家能接受這個回答。”
“為什麼家裡的燈亮了?”法斯拉格問。
他牽著老管家從馬廄裡帶來的馬,正準備去隨便哪個旅館休息一晚,早上再出發。
這是因為加洛林不希望他白天出現在任何人的眼裡。
管家正要扶他上馬,聽到這個問題,老人轉過身,暖色的光暈照在臉上。
老人眯起渾濁的眼睛,沒有作答。
這種沉默雖然讓法斯拉格有些吃驚,但也不覺得異樣。
很多老人都會這樣,耳背,或者短暫的失憶。他想,或許這老家夥不能在管家的位子上繼續做下去了,他們要為他安排退休,發一筆養老費——在加洛林取得成功之後,這最後幾個月可不能沒有信任的人陪在身邊。
“抱歉,您說什麼?”管家回過身,表情又回到了之前的樣子,好像什麼也沒看到。
法斯拉格沒有重複問題的欲望,他隻是沒好氣地說:“沒什麼,我要走了。你保重些,老家夥。”
說完,他輕盈地跨上馬匹。
雖然他沒上過戰場,但也操練了不少時候,至少夏天到秋天的操練季沒法躲過去,每隔一年都要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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