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們倆可彆打岔了,這件事兒都還沒談論完呢!”鄒萌萌趕緊把話題又扯了回來。
“這裡麵不會還有什麼反轉吧?”黎曼不由得猜想。
孫文清肯定了黎曼的猜想,“還真有!”
“其實她室友的嗓子,確實是自己不小心吃壞的。”
“至於後來為什麼會傳出那種風言風語,那是因為每當有人去問她室友嗓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時,她室友總是露出那種難過又低落,明明受了委屈卻不願意說還欲言又止的表情。”
鄒萌萌抱著胳膊抖了抖,整張臉都皺成了包子,“我已經有畫麵感了。”
黎曼也忍不住吐槽,“這不就是妥妥的白蓮花嗎?怎麼上個學還搞得跟宮鬥似的?”
蘇子虞分析,“她室友估計是知道自己不能登台主持了,乾脆就用這次機會坑她一把。”
“還好我是和你們分到了一個宿舍。”鄒萌萌心有餘悸地說,但心裡還是覺得十分困惑。
“所以她到底圖什麼?”
“還能圖什麼?她這麼抹黑人家的名聲,要麼是因為嫉妒,要麼是因為男人,又或者兩者都有。”
蘇子虞對此還是挺有看法的,孫文清應該也深有體會,臉上也露出了讚同的表情。
“那個進醫院的何學姐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家,但卻是獨生子女,被家裡人寵得有些單純天真。”
“至於她的室友嘛,據說家裡父母重男輕女得厲害,從小到大在家裡的日子都不太好過,來上大學的學費都是她自己辦理的助學貸款,上學期間還要到處去兼職賺生活費。”
“所以她不平衡了就想搞臭人家的名聲?”黎曼臉上露出了難以理解的表情。
蘇子虞歎了一口氣,“應該還是在原生家庭壓抑太久,心理早就出了問題。”
“可能沒考上大學的時候還好些,因為想著考上大學能脫離原生家庭,心裡有個目標,所以憋著一股勁努力學習。”
“考上大學之後突然鬆懈了下來,再加上有身邊同學做對比,心生嫉妒也是常有的事。”
蘇子虞這麼一說,黎曼和鄒萌萌都沉默了。
她們倆雖然不是獨生子女,但在家裡也是備受家人寵愛的,所以很難感同身受。
“就算是那樣,她也不該陷害彆人吧,她的苦難和彆人又有什麼關係?”
“她就不怕被人捅出去?”
孫文清用‘你還是太天真了’的表情看著鄒萌萌,
“關鍵是她也沒說什麼,這一切都是彆人的腦補不是嗎?”
“就算是當麵對質,她也有理由推脫。”
“誰又能證明她是故意陷害呢?”
蘇子虞也十分讚同孫文清的說法,估計那位何學姐就算聽到了那些流言蜚語,都不會想到是她室友的問題。
不過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蘇子虞那雙清淩淩的杏眼好奇地看向孫文清。
黎曼也好奇地說,“對啊,你連她們兩人的家庭情況都知道,該不會特意找人去查她們了吧?”
“沒有的事,我才不會去做那麼無聊的事。”
孫文清趕緊否認,然後就看見了三雙明顯寫著不信的眼睛。
孫文清尷尬地摸了摸鼻尖,“我真沒調查他們,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告訴我的。”
“他這人心思比較深,再加上家裡勾心鬥角爭家產的戲碼比較多,所以就喜歡那種單純漂亮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