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虎英俊的麵龐上滿是堅毅之色。
危險越來越迫近。
沈虎卻凜然不懼,身為開掛的穿越者,他有著藐視一切艱難險阻的本錢。
戰略上藐視敵人。
戰術上必須重視敵人。
沈虎心底正默默地想著接下來自己用何種路徑儘快地獲取能量點,眼前突然一派金光閃閃。
【你賜予下屬韓肥雪一枚破境丹,幫助其突破至武師境】
【韓肥雪修為的瓶頸滯澀被一舉打破,武道修煉的資質和悟性有了脫胎換骨的升華】
【你徹底改變了韓肥雪的命運軌跡,讓他武道修煉的可能性徹底躍升到了一個新的層次】
【係統計算獎勵中】
沈虎深邃的雙眸中精光閃閃。
英俊的麵龐上浮現出一抹驚喜的笑容,徐徐蕩漾開來。
他沒有料到。
自己正在發愁如何迅速獲取能量點,係統居然就給自己送來了一個不小的驚喜。
“這是”
“我憑著一枚破境丹幫助韓肥雪突破到了武師的境界,瞧著提示條的意思,不僅僅止步於此。”
“韓肥雪打破了武道修煉的瓶頸,從此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他的命運軌跡被徹底改變了,升華了。”
“授人玫瑰,手有餘香。”
“我這可不僅僅是手有餘香,而是真香,係統的獎勵這就要來了!”
沈虎笑吟吟地念著。
眼前又是一行行金光閃閃的提示條浮現而出,提示條的內容頓時讓沈虎眼前一亮。
【你徹底改變了韓肥雪的命運軌跡,同時徹底收服了他的忠心】
【係統獎勵能量點數:10000】
沈虎望著一個個暗金色小字。
欣慰的驚喜在心底徐徐蔓延開來,唇角微翹,綻放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10000個能量點,不少了!”
“我僅僅隻是賜予了韓肥雪一枚破境丹、助力他突破武師境界而已。”
“我收獲的能量點,居然堪比剛才玩命搏殺可惡的奸細楊鷹和蔣乾,爽,確實爽!”
沈虎正笑吟吟地心頭暗爽。
隻見眼前又是一行行暗金的小字隨著提示條浮現而出。
“嗯?”
“還有?”
沈虎微覺詫異,連忙凝神看去。
【你最忠心的下屬——韓肥雪的命運詭異已經徹底和你綁定】
【自此,韓肥雪每一次殺敵立功、修為晉升,你都將獲得相應的能量點獎勵】
【你獲得能量點的速度和數量,取決於:韓肥雪斬殺敵人修為的強弱、數量的多少和韓肥雪修為晉升的快慢】
【係統為你完成初步綁定模式】
【後續,隨著你修為境界的晉升,將開啟你和下屬新的綁定模式】
驚喜!
突如其來的驚喜!
一行行暗金的小字,給沈虎帶來了突如其來的驚喜。
韓肥雪的命運已經和沈虎綁定,他每次修為的晉升和殺敵,都將為沈虎貢獻能量點。
這意味著,沈虎即使以後什麼都不做,一個個可愛的能量點也將蜂擁而至。
“天啦嚕的,福利,這簡直就是破天荒的大福利!”
“我要是能多培養幾個這樣的下屬,那豈不是躺贏!”
“嗯……不過,這種命運軌跡的綁定有個前提,那就是下屬要絕對忠心!並且,自己能徹底改變他的命運軌跡!”
“下屬易得,真正忠心的下屬難求!”
“不過,我可是開掛的穿越者,忠心與否,係統會及時做出提示,有了一個韓肥雪,更多的韓肥雪就在未來等著自己呢!”
沈虎念及此處。
心頭的驚喜化作了舒爽的酥麻感,從腳跟湧起,如同電流一般,瞬間衝到頭頂,蔓延到全身。
“爽!”
“我這係統開掛,簡直爽上天了!”
沈虎竭力壓製著心頭的激動,在寒風呼嘯的望台上來回踱著步子。
眼前又一道金光閃閃的提示條浮現而出,為他結算了今天的收獲。
【你的累積能量點數:20000】
【你晉升四品武師,需要消耗能量點數:30000】
【你晉升玄品武技——狂瀾五虎斬靈槍到圓滿等階,需要消耗能量點數:30000】
【你的長槍已經不堪負荷,無法繼續強化】
【若需要繼續強化長槍,需要先融入精金,提升其耐受度】
沈虎望著一個個暗金的小字。
笑吟吟地點了點頭。
今天的收獲已經夠多了,接下來隻需要再來10000個能量點,就能繼續晉升武功修為或者玄品武技了。
另外。
長槍繼續強化,必須要融入精金。
精金是什麼?
去哪裡尋煉器師?
想要得到精金和煉器師的幫助,自己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這些。
都需要沈虎接下來一一打聽清楚,再做安排。
沈虎從提示條上收回了目光。
望向了戍堡前方遼闊的草原,深邃的雙眸放射出兩道晶亮的目光,仿佛要看穿草原深處的秘密。
接下來數日。
呼嘯的寒風拚命地吹著,天空依舊晴朗,不見絲毫的烏雲。
初冬的草原。
宛如一幅被時光暈染的古老畫卷,彌漫著深沉的肅殺之氣。
曾經如綠色海洋般的草地,此刻已被枯黃所占據。
那大片大片的黃色,像是歲月精心編織的陳舊毛毯。
每一根草葉都在寒風中戰栗著,脆弱不堪,仿佛不堪一觸便會化為齏粉。
它們低垂著頭,似是在向逝去的生機默哀。
遠方的山巒,像是被褪去了華彩的巨人,輪廓暗淡而沉靜。
它們默然佇立在天際,猶如忠誠的衛士,卻也難掩那份因季節更迭帶來的蕭索。
天空高遠得讓人感到一種無法觸及的清冷。
湛藍的色澤中沒有了夏日裡那般雲朵的點綴,顯得空曠而寂寥,如同被遺忘的舞台。
寒風吹過,枯黃的草浪層層湧動,沙沙作響。
仿佛是草原發出的深沉歎息,慨歎著時光的無情流逝。
曾經奔騰歡暢的河流,如今也放慢了腳步,河水清澈得近乎透明,卻散發著刺骨的冰冷。
河邊的樹木,早已褪去了綠葉的裝扮,隻剩下光禿禿的枝乾。
如同一雙雙伸向天空的絕望之手,似乎在質問著命運的無常。
草原上的動物們大多已踏上遷徙之路,去尋找溫暖的棲息地。
隻有寥寥幾隻孤獨的鳥兒在高空盤旋,發出淒厲的鳴叫,打破這片寂靜,卻更增添了幾分蒼涼。
在這肅殺的氛圍中。
草原仿佛陷入了沉睡,靜靜等待著冬日雪花的降臨,期盼那潔白的外衣能為它帶來新的生機與希望。
草原深處一處隱蔽的穀地中。
一座座帳篷密密地排列著,像是在互相報團取暖,抵禦著呼嘯的寒風和即將到來的極致嚴寒。
居中的。
是一座巍峨聳立的銀頂大帳,占地足足有八九畝,內裡的空間很是寬闊。
此刻。
銀頂大帳內,十餘隻炭盆裡的炭火熊熊燃燒著,絲絲地散發著光和熱。
帳篷內。
十餘根粗如兒臂的牛油蠟燭熊熊燃燒著,明亮的燭光穿透了陰冷的昏暗。
腐屍教聖子王大美猶如一個怪誕的幽靈。
他那腦袋上滿是癩痢瘡。
斑駁的頭皮好似被詛咒過一般,瘡疤縱橫交錯,有的甚至還在緩緩滲出令人作嘔的膿液。
他的麵容極度扭曲且醜陋不堪,小小的眼睛渾濁無神。
塌陷的鼻子和歪向一旁的嘴巴,再加上滿臉的麻子,讓他的臉如同一場災難。
此時的王大美依舊身著那身汙穢不堪的、花花綠綠的衣服。
那鮮豔奪目的色彩與他的醜陋形成了強烈的衝突,仿佛是命運和他開了一個殘酷玩笑。
衣服隨著他的動作劇烈抖動著。
似在無聲地抗議被這樣一個不堪的人穿著。
他就站在帳篷的正中央,放肆地扭動著身軀,展現出一種令人驚愕的妖嬈舞姿。
他的腰肢如蛇般誇張地擺動,四肢柔軟得仿佛沒有骨頭,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一種莫名的狂熱。
他的臉上露出沉醉其中的表情,似乎完全忘卻了自己那令人厭惡的模樣。
與他共舞的是白楊部落的舞娘。
袒露這大半胸前的潔白柔軟。
她身姿婀娜,麵容姣好,猶如一朵盛開在黑暗中的嬌豔花朵。
王大美緊緊地摟著舞娘。
流下的唾液濡濕了舞娘的胸前的光潔
他那醜陋的身體與舞娘的美麗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反差。
舞娘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但迫於無奈又不敢表現出來。
王大美卻絲毫未覺,依舊沉浸在自己的舞蹈世界裡。
那花花綠綠的衣服在燭光搖曳的帳篷內顯得格外刺眼。
他的癩痢瘡頭和妖嬈舞姿共同構成了一幅詭異而荒誕的畫麵。
帳篷裡的其他人都默默注視著這一幕,心中滿是複雜的情緒,仿佛在見證一場離奇的噩夢。
白羊部落的台吉巴特爾緊緊地屏住了呼吸。
唯恐自己一不小心發出聲音。
若是打擾了聖子的雅興,他雖然身為部落的台吉,也難以承受聖子的怒火。
好在。
一曲荒誕的亂舞終於結束。
王大美在妖嬈舞娘身後豐挺的柔軟上,用力地捏了兩把,這才放她離開。
“巴特爾,沒想到白羊部落還有這麼美妙的姑娘!”
“今晚,你來安排吧!”
“嘿嘿嘿——”
王大美轉身,向著巴特爾猥瑣地笑著。
他笑得渾身亂顫,笑得滿頭的癩痢瘡濃水橫流,猥瑣的眼神讓人看了心裡膩歪得想要嘔吐。
然而。
白羊部落的台吉巴特爾卻諂媚地望著聖子王大美,聲音裡滿是恭敬的意味。
“聖子好眼光!”
“白羊部落的女子能被聖子看上,那是長生天賜予她的福氣!”
王大美沒有理會白羊部落的台吉巴特爾的諂媚。
“哼!”
他冷哼了一聲,便蹩著鴨子步,回到主座上,大馬金刀地一屁股坐了下來。
就連白羊部落的台吉巴特爾也隻能陪著笑臉,坐在主座的旁邊。
“上酒來!”
“上好酒!琥珀杯!”
王大美驕傲地打了個響指,如同指使奴仆一般,指揮著白羊部落的台吉巴特爾。
在他看來。
這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自己身為尊貴的、聖教的聖子,來到這個小小的白羊部落,本就應該受到這樣的禮遇。
白羊部落所有的草蠻子民,包括白羊部落的台吉巴特爾在內,在他眼中看來都是自己的奴仆。
或者。
他們隻是會說話的牲口而已。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