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轉瞬,平壽暗明,不言靜待對方解釋。
梁薄緩道:“梁家做的是紅樓生意,專為田家內部和附庸家族服務,其它事務,我們一概不參與,也從不招惹,但因為一些私人恩怨,這幾百年,梁家不得不擴大內需條件,田旋莊主打下這片地盤,按說,該由田家親自收回去,隻是田旋犯有罪行,身份上多有些不妥,田家為避免內鬥,有意將這片勢力轉交給附庸家族,梁家早期設立有馨夢園,本就在此經營,自當由我們接收。”
話不說透,人人皆懂,梁家付出代價才可。
平壽探道:“這麼說,田家不會來人插手?就算我們殺掉田旋也沒事?”
梁薄不笑:“梁家不會殺田旋,他是田家嫡係,就算沒人管也是一樣。”
平壽頓明,私仇暗報,梁家隻會借刀殺人。
明麵和平,不出一招,想必田家也是此意。
因無人來,田家不管,是生是死全看棋子。
玩家起議,虛擬人物,此種陰招電影常見。
手段老套,效果卻好,明爭暗鬥皆被利用。
平壽暗思,傳信成廢,諾蘭立場如何定奪?
梁家接手,梁瓊極強,莫名來此是為何因?
剛才手段,超出武技,定是梁瓊施展技能。
滅殺田旋,仇滅段興,最後又當何去何從?
遂直問道:“我們明說,我想殺田旋,還要殺段興,你們梁家怎麼看?”
梁薄回道:“我剛說過,梁家不參與,也不招惹任何其它事務,段興是田家的老客戶,偶爾還會讓馨夢園上門服務,但他屬於客人,交易兩清,客人的家事,我們肯定不會去管,田旋的生死,更是他自己的事,除非出現意外。”
平壽眯眼:“聽諾蘭說,最近幾百年,梁家因為有個傑出後代,變強勢一些,你們擴大內需條件,應該是在田家內部拓展勢力層次,所以,想殺田旋,隻要出現某些意外情況,你們那位梁瓊公主會親自出手,是這樣,沒錯吧?”
梁薄讚歎:“平先生心明遠見,天資聰慧,老朽不敢多評價,平氏家族能有後人麵世,也讓梁家上下震驚,或許我們兩家會成為合作夥伴,您也是梁家的朋友,咱們話說到明麵,不管您是否有意請公主她出手,我都會講清楚。”
玩家輕論,激動聆聽,平壽抬手客氣請講。
梁薄憶道:“大概六百多年前,田旋出生,三歲時,其母再次改嫁,留下田旋和他哥哥姐姐共計六十三口,之後,田旋妹妹出生,名叫田芊,因為其母多次換夫,子孫支係雖為嫡子,卻無豐厚待遇,內部自小爭鬥,其中神賜者共有三人,田焙、田旋、田芊,田焙是田旋的異父親哥,一向凶狠嗜鬥,經常欺負田旋和田芊,可家中無長輩,並沒有人看管,這樣一直持續有二三十年。”
玩家吸氣,這種環境,大家族裡太過常見。
梁薄歎道:“田焙善戰,田芊柔弱,不知發生何事,那一年,田旋和田焙私戰,田芊去找人求救,回來時,田焙已經被殺,屍骨無存,沒多久,田芊被殺,也是屍骨全滅,據田芊生前所說,是田焙任務歸來後,主動要殺田旋。”
平壽皺眉,聽著莫名,直覺有種奇怪深意。
梁薄含笑:“你肯定能發現問題,不錯,這裡麵,確實有隱秘,據田家後來探查,田旋因為失去母親關懷,又被哥哥姐姐嫉妒,私下隻跟田芊交好,但田芊性格柔弱,母親也是很快改嫁,兩人同母異父,但田旋輕易拿捏她,田焙不在的時候,他對田芊施以毒手,逼其懷子暗生,又偷殺拋棄,田焙發現隱秘後,要殺田旋以正視聽,卻是被反殺,後來,田旋還將親人六十多口全滅。”
心狠毒辣,定為滅證,田旋怕是紙難包火。
田巧巧起,驚聽秘聞,平壽思索其中過程。
梁薄續講:“田旋滅口後肯定不會靜心,很快因為罪行,被判離家創業,是生是死全憑個人,若是呆在田家,需要服從監禁,其母親也因為這事受到處罰,為了各方立場,她將田家培養的家奴迎皎派去保護田旋,直到他勢起。”
梁薄慢評:“可這世上沒有絕對的秘密,田旋與親妹苟合,早就有人暗中發現,但為內部權力爭鬥,並沒有急著說,田焙回家後,是受人暗招指使,借此隱秘欲殺田旋,結果實力不濟,一切都成煙塵,田旋離家創業成功,手段竟是因為異行絕影陣,田家上層開始重查舊帳,發現田焙在外負責人貨生意,殺過很多屍怪,經曆過什麼,隻極少數人知曉,且他打通一條大村落的線路,很可能還從中買到什麼珍品,田家由此懷疑田旋另外私藏寶物,借罪行逃走。”
玩家興奮,聽到現在,終於明白全因寶物。
梁薄細說:“田旋那時候實力已經不容忽視,其母多夫,田家上層很多人想保他,這才沒有人明麵出手,因為這個緣由,四百多年前,一些人借羅家內鬥的罪行借口,暗派晚羅和剪羅來到沁冀莊,諾家在中間做了交易,明麵上說是給田旋幫手,實際兩人是為暗查田旋可能私藏的寶物,但諾家也不是上下一心,田旋後來隱約察覺真相,沒有重用兩人,反倒借這個機會,一次回田家供奉的時候,再犯罪行施以報複,導致田家上下各家族結怨,梁家受到牽連,諾家的人也被處置,後派諾蘭過來負責銜接溝通,梁家則負責懲罰田旋的罪行,馨夢園的設立,就是在這種平衡下,一直保持到今天,我在此看管紅樓,深居簡出,已有四百多年,除梁家來人,其它情況,我從不露麵,也不摻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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