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紳大悲,哭嚎不止,平壽輕搖頭,閉眼。
已無興趣破心,巧巧看懂,反倒樂得笑淚。
通紳越是哭啼,巧巧越是興奮,心思又轉。
也學小平平用攻心術,猛喝指罵:“閉嘴!你個腦殘死流氓!哭錯墳了明白嗎?還敢向天道告狀?你配嗎?就問你配嗎?滿腦袋都是漿糊!演著戲,騙自己,騙彆人,糊弄真相和真理,黑白顛倒!邏輯混亂!在公平公正的世界,以為沒有報應?到底誰沒有信仰?滿腦子都是權勢,不過是被重點利用,先升到準尉而已,就敢目空一切!小瞧品咄也就算了,竟敢連小平平也看輕?現在手段失利,又仇視一切,埋怨天道!那你若是被品咄打敗一次,是不是還要輕生自縊啊?就這能耐,一點不知道反思懺悔,鼠洇就站在這裡,你死之前也沒想過向她認錯!你個一條線思維的臭廢物!自以為聰明,自以為就你懂得多,還指點後輩?人家欠你啊?小平平表達思想主見,還要先對所有人真心道歉,他知道說出來,必會傷害他人,你卻牛得要上天!你和平氏比,算哪根蔥!”
通紳被罵到哭停,身顫目抖,怒火已破心。
巧巧爽快,還不止:“你提點芬懷她們幾個,要她們遵循家族規矩,老老實實,一步一步,等著被提拔,等著受重用!無非是在說,人力不能改變,不能惹麻煩,不能受挫折,若無你這等貴人,她們永無出頭之日!是!她們七個妓女都是婊資!相信你的話,說明她們一樣是廢物!根本不是仙?!但你表達的思想主見,就是要走家族規定的人生正途!那種拘束思想的生活,也隻有你這種一心想掌控權勢,要求他人聽你命令的卑鄙小人,才會一根筋走到底!”
鼠洇都聽驚了,眼目滿是敬仰,巧巧狂意。
跑到平壽拳掌上,點指四個通紳,繼續罵:“你們這種想要塑造他人生活的家夥,現在已經證明,不比普通人聰明!活該你整天吃他們的屎尿!品家,呈家,呂家,所有人都可以改變自己的人生!呈家先輩離開,就是一次思想的變革!他們能影響自己,能影響家族,能影響世界!直到現在,品咄孫子也在憑自己的雙手,創造屬於自己人生的意義!他無非是敗在更高權勢的人手裡!不代表你們真有能耐!而你,直到死也不會明白!輪回的每一世,每個人都可以擁抱和改變自己!提升思想和實力,留下獨屬於自己的印記,等傳承到下一世,人生將會徹底重塑!這也是天道存在的意義!人力自己束縛了規則,卻將過錯,怪在天道!人力規則可逆,天道順其自然!而不是逆天道,順人力!”
平壽猛睜,細看巧巧,也被她的言論驚到。
先前通心,意幫她選擇兩種人生,真有效。
巧巧心知,罵言和改變,深藏輪回的意義。
故,還保持罵語不絕,也是發自真心本意。
平壽心暗讚,丫頭能自知,無需再行矯製。
至於其心,順天道,逆人力,定源於基礎。
此世界,虛擬,且是真神創造,神指天道。
而現實,真實,多是講逆天道,事在人為。
兩者構造不同,思想碰撞可參,平壽暗思。
通紳這個人,死的也算有價值,照應巧心。
鼠洇湊上前,嘶鳴幾聲,意附和巧巧言論。
通紳瞪容崩潰,終於看她,眼容複雜閃換。
懦懦唇動,卻是一言不發,鼠洇恨壓失望。
數百年的感情,今朝儘碎,鼠洇不是禽獸。
皆神賜者,有智慧和思想,隻是不能人語。
巧巧見此,有心再狠罵,幫鼠洇報複感情。
也為側麵照應她和田旋,批評大男子主義。
站在?性角度,發泄下,感情不能是這樣。
巧巧嘴動,卻還是止住,默默回平壽肩脖。
鼠洇低頭,無聲轉過身,淚水悄然順痕流。
通紳看不到,仰望天穹,喃喃天道與天命。
平壽也沉默,等他決定,就此沉默半小時。
炙陽漸升高,通紳忽笑,是自嘲,意解脫。
終於肯回應:“罷了,天道安排,命運如此,天命,嗬,我也有今天。”
顯然是不服,卻明白,改不了,被迫接受。
巧巧鄙夷,果然,不自悔,也沒興趣再罵。
通紳似不敢看她,因巧巧歲小,卻言神論。
感被比下去,通紳深視平壽,歎道:“我自小對陣法癡迷,所有財富,都為收集陣法準備,但契合度低的,我看不上,神裝神技,是我最大的追求,神裝比較難,有資源也買不到,隻有權勢夠高,才有資格接觸,我隻能將精力,集中在陣法一道,剩下那招逃跑專用的,名叫走曲神行陣,是我隱藏最深,在一次戰爭中,私下殺敵搶到的,那個敵人,在逃跑中覺醒,還未被人得知,我也極少使用,怕留下痕跡,被家族的人發現,我死後,你若是能得到,我無話可說,就算是,天道真在幫助你,而不是幫我,平氏家族,真神的真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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