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台階上,挑著那雙勾魂攝魄的狐狸眼,笑的一臉輕蔑。
“忘了告訴你,我跟宴寒舟分手了,哦,我踹的他。”
說完,不顧李媽目瞪口呆的驚悚表情,轉身上樓收拾行李。
與此同時,電話那頭,宴寒舟的電話接通。
隻是嗓音,透著與以往不同的煩躁與疲憊。
“喂,李媽,怎麼了?”
錯愕中的李媽,趕緊回神。
“宴總,不好了,許清霧要離家出走,還欲擒故縱說跟您已經分手,還是她踹的您,她還把我……”
李媽一股腦羅列許清霧諸多罪證,可還沒說到自己挨揍的事,對麵就匆匆掛了電話。
許清霧東西收拾的很快。
她在這裡,也沒什麼特彆的,無非就是把她之前花重金,給宴寒舟買的所有禮物,都搜刮了個遍。
渣男不配擁有她的任何禮物。
說起來諷刺,給宴寒舟當了五年舔狗,這個狗男人都沒送過自己一件像樣的禮物。
最值錢的,也就價值上萬的珍珠發卡。
男人既狗且摳,可以直接歸為有害垃圾處理了。
許清霧將珍珠發卡,直接入了垃圾桶。
轉身提起行李,走出房間。
她下樓時,正好看到李媽一瘸一拐,眼露驚慌看著她,以及她手中提著的行李箱。
她沒想到許清霧是來真的,一時間也有些慌。
“許清霧,宴總可不吃欲擒故縱的把戲,你小心演過了頭,正好被宴總一腳踢開。”
許清霧冷森森轉頭,似笑非笑看著不長記性的李媽。
李媽霎時一悚,下意識抬手捂住了臉。
許清霧冷笑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青棠園。
許清霧離開後十分鐘,宴寒舟的車,一路疾馳趕回青棠園。
“許清霧呢?”
一進門,還沒等李媽告狀,宴寒舟就帶著低冷的怒吼,闖了進來。
“宴總,許清霧十分鐘前就走了,我看她那行李箱不輕,指不定拿走了彆墅多少值錢的東西,宴總我建議清點下物品,以免出了家賊!”
李媽正喋喋不休,冷不丁宴寒舟一記冰冷的眼神掃過來,刺的她再度頭皮發麻。
“她走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麼?”
宴寒舟麵容看著沉靜,可熟悉他的李媽卻知道,他很生氣。
李媽眼底倏然閃過一道幽光,她不介意在許清霧跟宴總,本就分崩離析的關係上,再加一把火。
“說了,許清霧說,是她跟您分的手,還說……”
李媽支支吾吾起來。
宴寒舟卻不耐煩催促,“還說什麼?”
李媽麵露為難,“還說,厭倦了宴總,哪怕往後宴總八抬大轎抬她,她都絕不會回來,我看這次許小姐,是鐵了心要走!”
“砰”地一聲,花瓶被砸裂在地的聲音。
宴寒舟的臉怒到極致,“許清霧,有本事滾出去就彆再回來!”
她名下所有錢,可都存在他的名下,離開他,他看她怎麼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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