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洪穿梭在賭場五光十色的燈光下,人群如潮水般湧動,各式各樣的賭桌前圍滿了興奮的賭客。
他瞪大眼睛,穿梭在人群中,目光如炬,掃過每一張或興奮或沮喪的臉龐,卻始終不見墨雨的身影。
“滴答,滴答。”
汗水沿著他的額頭滑落,滴落在賭場的冰冷地麵上,發出細微而清脆的聲響。
他咬緊牙關,心中的怒火如同被點燃的乾柴,熊熊燃燒,幾乎要將他理智的最後一絲防線吞噬殆儘。
“為什麼!”
隨著雲洪的怒吼聲響起,眾人皆向著雲洪之處望去。
見此雲洪隻好先行離開。
而在神廟的角落裡。
墨雨席地而坐道。
“看來他都知道了”
“那隻好也送他去‘監獄了’。”
墨雨歎了口氣便從一隱藏的後門離開。
雲洪氣哄哄的走出神廟。
覺空與清玄子,以及纏繞在清玄子浮塵上假裝掛飾的青璃紛紛被這聲響所吸引過來。
雲洪大概向他們描述了進入賭場後的經過。
“你的意思是,賭場內現在墨雨的積分最高,而人卻不在是嗎?”
雲洪手說握緊肯定道。
“我一定要捉住他。”
清玄子見雲洪如此急躁便打斷道。
“雲洪兄先彆急。”
“據我們所知翠竹縣的神明目前已經與位於監獄內的另一半龍合二為一了。”
“但是按照你所說的,你本來的壞牌變為了豹子牌又是誰在幫助你的呢?”
聽到此話雲洪慢慢冷靜了下來。
“對啊!明明我的手牌是不可能贏得了那壯漢的,但是一開牌就突然變了。”
“而且”
“在那一瞬間我似乎感受到了神明的氣息。”
“怎麼可能!翠竹縣的神明僅僅隻有在最後的賭博時才會出現。”
“但那”
說罷清玄子便不再說話。
接下來的幾天,雲洪如同被賭癮操控的傀儡,日複一日地踏入那座燈火闌珊的賭場。
賭場內,光影交錯,人聲鼎沸,每一聲吆喝、每一次骰子滾動都牽動著他的心弦。
他坐在賭桌前,雙眼布滿血絲,手指因長時間緊握籌碼而泛白,每一次下注都像是在與命運賭博。
夜深人靜時,賭場的喧囂逐漸沉寂,唯獨雲洪的身影依舊孤獨地坐在那裡,周圍是散落一地的籌碼。
周圍的人臉上交織著不甘與狂熱,仿佛要將所有輸掉的尊嚴和希望,在這無儘的賭局中一並贏回。
可是經曆了這麼多天墨雨始終沒有出現。
“雲洪兄,你休息休息吧!”
“你已經好幾日沒合眼了。”
清玄子與覺空擔心道。
“沒事的!”
雲洪的言中充滿了堅決與
憤怒。
在距離最後賭博的前一夜,神廟內燭光搖曳,映照著斑駁的石壁。
雲洪坐在冰冷的石階上,眼神空洞而疲憊。
“看來已經沒有多少人還能在這神廟內繼續賭博了。”
雲洪軟軟一笑說道。
“你這麼乾是為了什麼呢?”
突然,一道身影從陰影中走出,是墨雨,他臉上掛著一抹神秘的微笑。
沒等雲洪回話墨雨便率先打斷道。
“雲洪,想知道真相嗎?那就在明天的賭博上贏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