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進把片名和故事扼要地告訴趙燕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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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趙燕山從早報獲知發生命案。“年輕吧女尤麗在公寓遇害——是否盜賊所為?”大大的標題,趙燕山看了報道呆住了一會兒。接著他開始擔心自己受到嫌疑。他在尤麗房間待到昨天早上,尤麗的被殺時間推定在昨晚七點至八點間,當時他在自己的公寓睡覺,沒有不在現場證明。昨晚七點他在酒店打給尤麗的電話,還聽到她回答。八點鄰居發現她家的門開著……進去玄關張望,立刻發現她的屍體倒在飯廳。尤麗穿著外出的紅外套,不知是從外麵回來抑或正要出門時,被人用尼龍絲襪勒死。新聞記載說七點至八點間沒有人目擊到可疑人物進去公寓。
尤麗家室內亂七八糟,還有珠寶和現款被盜跡象,加上最近有小偷進過公寓,警方認為盜竊者殺人說法最有力。讀到這裡趙燕山鬆一口氣。無人知道他和尤麗的關係。他每次進出她的房間,沒有直接被人撞見過。
正如新聞所寫的,趙燕山想大概是強盜乾的。
電話鈴響了,是烏進打來電話“你照昨天的便條向沙豔枝報告之後,馬上到光明酒店的六〇三號房來。不必經過櫃台,直接上來見我。我有些不願讓人聽見的話要告訴你。”
趙燕山敲門後烏進開門。解下門鎖鏈後,用一雙怒目瞪趙燕山片刻。
烏進從衣服口袋拿出一個領帶夾。那是趙燕山昨天早上離開尤麗家時擺在門口花架上的。換句話說,那是烏進自己的領帶夾。
烏進指著領帶夾說“今早醒來時扣在我睡衣的襟上。多半是沙豔枝做的。換言之,沙豔枝帶著這個。可是我記得昨天見到你時,把這個領帶夾留在南光酒店的桌麵上。”
趙燕山說不錯。
“若是的話請解釋。為何這個領帶夾故意扣在我的睡衣上?”
趙燕山把曾經將領帶夾帶去尤麗的家,然後留在玄關花架上的事坦白相告。又說此外一概不知。
烏進咬緊嘴唇,困擾地皺起眉頭。
“你的未婚妻是不是這個人?”
烏進翻開桌麵的報紙。那份報紙登了殺人現場的公寓照片,尤麗的臉很小。
“是的。”趙燕山輕聲回答。
“殺她的是沙豔枝……”
烏進的眼神十分悲哀。趙燕山發覺烏進沒有剃胡子。
烏進又說“前天深夜,沙豔枝以為我睡著了,打電話去你未婚妻的家。她誤解我在紙條上寫的電話號碼。有沒有這樣的電話打去?”
“打來了。”回答後,趙燕山終於明白烏進那雙陰沉的眼睛要說的話。烏進的妻子懷疑尤麗是丈夫的情婦,親自去公寓調查。尤麗開門,沙豔枝立刻被玄關花架上的領帶夾吸住視線。那是她丈夫的領帶夾。不管尤麗怎樣否定,那隻領帶夾變成聯係尤麗和她丈夫的不可動搖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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