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親王一聽要組建第六騎,連忙站起來請纓。
“國師大人,下次組建第七騎可得留給本王。”
英親王見康親王傑書搶先一步,也不好與之爭搶,索性等下一次機會。
“康親王叔這是要搶朕的騎兵。”
玄燁戴著金色麵具,有些不悅的看著康親王。
“呃……”
康親王傑書細眼一瞧,我擦,不是小皇帝玄燁還有誰。
“臣等拜見吾皇!”
“眾位王叔將軍快快免禮,朕隻是第六騎統領,軍中一切還得聽從你們的意見。”
“陛下,戰場不比演練,要不您還是跟著英親王統領後備軍團。”
康親王傑書還不死心,好不容易看到一絲機會,繼續勸誡玄燁。
“王叔不必擔心,朕心已決,當效仿先祖征戰沙場,為大清江山開疆辟土。”
這個機會還是朕求師父得來的,豈能讓你得逞。
“哈哈,康親王兄等國師大人組建第八騎,你再來搶奪統領一職。”
英親王阿濟格哈哈大笑,幸虧他下手慢,反而預定了第七騎。
“康親王莫要泄氣,本道爺可不是隻平亂叛軍,周邊虎視眈眈的各國,也該吐出蠶食我們的疆土。”
“國師大人決斷英明,本王定會以國師馬首是瞻。”
康親王連忙大拍三寶馬屁,平叛功勞豈能與開疆擴土相提並論。
“你們速速與第六騎交換百人騎,明日出發蒲城,一路清剿叛軍主力,直抵福州。”
“謹遵國師大人法令。”
眾人魚貫而出,各自挑選百人騎予以交換,休整一天應戰藍旗軍。
藍旗軍主力隨三路北上軍團被滅,福建境內所剩無幾,湊合湊合也就還有五六萬人,其驍勇善戰的將領領兵出征江浙,如白顯忠桑明等人俱已伏首,耿精忠已無大將。
“王爺還是早做準備撤離,北路主力軍團被圍剿一空,藍旗軍已不足七萬。”
“徐文耀休要漲敵人士氣,父王盤踞福建多年,豈可放棄。”
耿精忠長子耿顯祚義憤填膺,站起來指責眾將。
“蒲城是福建的北大門,建寧府的軍事重地,一旦失守後果危及全福建,昭忠聚忠,此地守軍隻有萬餘,馬上集結兩萬增援蒲城。”
耿精忠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身材魁梧滿臉橫肉,可惜腦後長有反骨,是個蛇鼠兩端反複無常的小人。
“大哥放心,有我兄弟二人,定叫朝廷軍隊難以入閩半步。”
“聽聞國師法術無邊,你倆可要小心應對,實在不是對手,聚忠可隱形偷襲殺死他。”
“小弟明白,隻要殺了國師,朝廷軍隊不攻自破。”
“北部戰場依賴兩位兄弟,為兄先去滅了鄭經這個小人,鞏固後方大本營。”
耿精忠請來盤踞海島的鄭經,誰料這個小人趁藍旗軍北上,竟然背後奪取了漳、泉、潮、惠四州,實乃欺人太甚。
“朱大貴放任鄭經,隻怕早有不二之心,父王還是提防此人。”
“朱大貴此人還是忠於為父,放鄭經進沿海恫嚇孫廷嶺尚之信,也是為父的命令,沒想到此人獅子大開口索要巨額軍餉,被為父回絕後直接出兵侵占土地。”
“孩兒願領兵征討鄭經,鏟除此奸佞小人。”
“這樣也好,你同徐文耀領軍兩萬,會同朱大貴海船,海陸一起攻打鄭經這個小人。”
眾將領命轉身離開,隻剩下耿精忠父子二人。
“父王,你自己保重身體,實在抵擋不住朝廷軍隊,先撤離福建出海。”
“即便不敵為父自有退路,祚兒莫要擔心,況且還有你母妃在,相信皇帝也不會為難我們家。”
“帝王之家無親情,就算是親兄弟也難免血腥,父王不要寄予厚望。”
“好了,你也出去準備一下,和你母妃告個彆,為父需要靜靜。”
耿顯祚施個禮轉身離去,耿精忠露出一副猙獰麵貌,陰森的桀桀一笑,回靜室中取出一個黑罐,如果三寶在肯定能認出正是自己命名的攝魂罐。
六千騎兵塞進兩個洞天中顯得有些擁擠,三寶隻好分兩次運送。
玄燁的第六騎被安排主攻北城門,一二三騎分彆被三寶放到東西南三個城門,團團圍住蒲城。
第四騎福全和第五騎常寧,扼守通往建寧城之路,阻斷藍旗軍增援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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