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身材高大的巫打個哈哈“那頭鵝是我的。”
祝巫橫了倆人一眼“回去好好教導”
祈巫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倒是另一個大個子巫一臉無奈“小孩子玩性大,我說了他好幾次了。”
祝巫冷笑“精神這麼好,皮卷都看完了”
祈巫沒吭聲,對比跟著祈巫學了那麼多年的栗,宮千重的進度已經很快了。
大個子名叫骨的巫很誠實地說“這小子才跟了我半個月,已經掌握兩個巫紋了。”
這進度可比宮千重還快呢。
所有巫都吸了口冷氣,祝巫的表情有點難看“進度太快了會被同化的。”
小孩子剛開始感知領悟天地之力,若是用力太猛,很容易被洶湧的天地元素徹底同化,失去人的神智和靈性,化為天地間的一抹清風,草地上的一株小花。
這也是祈巫從沒催促宮千重開始第二枚巫紋學習的原因,過猶不及。
骨巫等的就是這句話,他一攤手“是啊,小白的進度必須慢下來,所以就是這樣了。”
大家順著骨巫的目光看向大巫祖身前那頭嘎嘎叫的大白鵝,表情都很微妙。
祝巫憋氣說“基本建設完成了,帶著你們的崽滾蛋”
祈巫和那位名叫骨巫的大個子連忙上前,一個去抓鬆鼠尾巴一個去掐白鵝脖子。
兩個老師顯然比大巫祖更了解自己的學生,抓鬆鼠的祈巫指尖閃過一絲火光,大鬆鼠的尾巴就很自然地朝著他的手掌傾斜了那麼一絲絲,於是祈巫就從玉冠的攻擊間隙中撈出了鬆鼠。
而骨巫那毫無煙火氣的一掐,成功卡住了大白鵝的脖子,大白鵝為了換氣不得不張開嘴,正好鬆開了大巫祖的頭發,下一秒骨巫抓住大白鵝的嘴巴,強行直角打折,三兩下居然將大白鵝的脖子打了個繩結
宮鬆鼠看呆了,哇靠那頭大白鵝的脖子成了繩結,不會窒息嗎
大巫祖似乎也怔了怔,他伸手想要去摸大白鵝的脖子,並不讚同地瞪了骨巫一眼。
骨巫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就見大白鵝的腦袋嗖的縮小,係成結的脖子居然自己解開了
骨巫反手給了大白鵝腦殼一個暴栗“彆真當自己是鵝下次再亂啄東西,我燉了你啊”
大白鵝害怕地抖了抖,腦袋直接縮在翅膀下麵,身體蜷縮並盤起來,居然變成了一個白色羽毛球
骨巫抓住白球直接塞到腰間的袋子裡,他對著大巫祖行個禮,然後快快地跑了。
全程看完這一幕的宮鬆鼠覺得自己真是大開眼界。
祈巫歎了口氣,抖了抖手裡的鬆鼠“那頭鵝還不能控製自己的外象,你呢彆告訴我你也被鬆鼠附體了。”
宮鬆鼠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居然和大巫祖頭上戴著的巫器打起來,他居然還用大巫祖的頭發當盾牌,這個類似於小孩子撒潑打架的事實頓時讓宮千重陷入了後悔懊惱以及自我厭惡之中。
太、太丟人了
他沒理會祈巫的的問話,而是像被雷劈了一樣呆若木雞了幾秒後,鬆鼠的兩個爪子捂住臉,一副痛苦和不可思議的樣子,隨即
他也蜷縮成了球,還是黑色的。
嚶,沒臉了。
祈巫無語極了,他搖搖頭,學著骨巫的做法,將宮鬆鼠這個黑球塞進了自己的袖子裡。
祝巫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冷笑起來。
他說“一隻白球,一隻黑球,難道靈山未來最優秀的巫是這兩隻球嗎”
所有人“”
一直都沒說過話的大巫祖輕輕笑了起來。
他對祝巫招了招手,祝巫不明所以,走到大巫祖麵前。
大巫祖慢吞吞地起身,他頭上的玉冠像是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似的,主動將大巫祖的頭發再度挽好,大巫祖幾乎站起來的瞬間就恢複了之前莊重而得體的樣子。
祝巫站在大巫祖麵前,大巫祖伸手摸了摸祝巫的腦袋。
祝巫
大巫祖一副慈祥的樣子,開口說“猶記得你當年縮成紅球的樣子。”
作為所有巫的爺爺的爺爺的大巫祖眨眨眼,他小聲說“放心吧,比起黑白二球,我更喜歡紅球。”
所有巫“”
祝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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