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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飛看到鹿悠臉色這麼蒼白,也嚇了一跳,連忙問道“鹿悠,你怎麼啦”
鹿悠本來是微微閉著眼睛的,聽到夏若飛的聲音睜開眼來看了他一眼,然後就無力地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什麼大礙。
可她越是這樣,夏若飛反而越擔心。
難道是得了什麼急病嗎這飛機剛起飛,如果在天上得了急病那可是非常危險的事情,而且鹿悠這臉色也實在是太嚇人了,幾乎沒有一點血色。
“鹿悠,你到底怎麼了”夏若飛有些著急地問道,“哪兒不舒服”
鹿悠皺了皺眉頭,有些虛弱地說道“都說了沒事兒了,你彆管我了”
“這怎麼行呢你臉色很蒼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夏若飛說道,“真要嚴重的話,在天上很危險的,現在飛機剛剛起飛,實在不行就跟機組報告,該返航也得返航啊”
“你煩不煩啊都說了沒事兒讓我歇會兒行不”
鹿悠的聲音終於大了一些,不過說完之後她眉頭皺得更緊了,伸手捂著自己的小腹,臉上痛苦的神色更甚。
夏若飛目光落在鹿悠的手上,心裡有了一絲猜測。
而鹿悠感受到夏若飛的目光,蒼白的臉上也泛起了一絲紅暈,她瞪了夏若飛一眼道“往哪兒看呢”
夏若飛試探性地問道“鹿悠,你是不是肚子疼啊”
鹿悠的臉又是一紅,目光躲閃了一下說道“不用你管”
夏若飛一見鹿悠這個樣子,基本上就確認自己的猜測了,對於鹿悠惡劣的態度,他也沒有怎麼計較這姑娘平時就沒怎麼給過自己好臉色,更何況人家還來大姨媽了,情緒不好也是正常的。
不過夏若飛感覺鹿悠痛經的症狀似乎不是一般的嚴重,從她那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還有額頭上點點細密的汗珠就知道,她現在肯定承受著很大的痛苦。
飛機起飛階段,隨著高度的爬升,艙內氣壓會有變化,本來就會帶來一些不適的感覺,更何況鹿悠的症狀還這麼嚴重,那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看到鹿悠捂著小肚子一臉痛苦的樣子,夏若飛心中一軟,解開安全帶就站起了身來。
距離頭等艙不遠處就有一名空姐坐在位子上,見到夏若飛站起來連忙說道“先生,飛機還在爬升階段,機長還沒有解除安全帶警示燈,請您留在位子上並且係好安全帶,以免發生危險”
夏若飛隻能又無奈地坐了下來,他低聲對鹿悠說道“你先忍一忍啊一會兒飛機改平之後我去給你找藥吃”
鹿悠雙眼微閉秀眉緊鎖,無力地朝夏若飛抬了抬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夏若飛又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鹿悠,然後重新係好安全帶。
他不是第一次坐飛機了,但卻感覺今天的爬升階段特彆的漫長。
飛機仰角慢慢變小,最後終於改平了,而片刻之後,安全帶警示燈也叮的一聲滅掉了,夏若飛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解開安全帶站起身來。
鹿悠微微抬眼看了夏若飛一眼,心中也是湧過一陣暖流。
頭等艙的座位空間都比較寬敞,夏若飛直接輕手輕腳地跨過鹿悠的腿,然後走向了前方的備餐間。
空姐們也都解開安全帶在備餐間裡忙碌著從申城到三山的飛行時間並不長,她們要抓緊時間給乘客餐食。
乘務長見夏若飛走過來,連忙迎前一步,臉上帶著職業的微笑,細聲細語地問道“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夏若飛說道“您好,你們這兒有紅糖嗎我朋友有點不舒服,麻煩幫我泡杯紅糖水。”
乘務長一聽就了然了,微笑點頭說道“好的,請您稍等”
夏若飛想了想說道“麻煩您了呃您泡好之後放這兒就行了,我上個洗手間,一會兒我自己帶過去。”
“好的。”
“謝謝”
夏若飛說完之後,就推門走進了與備餐間隔著一個過道的頭等艙洗手間。
鎖好門之後,夏若飛迅速從手心處召喚出靈圖畫卷,然後心念溝通空間,很快就從空間裡攝取出了那個裝滿了花瓣溶液的不鏽鋼扁平小酒壺。
夏若飛將靈圖畫卷重新收入掌心裡,然後將不鏽鋼小酒壺藏在了袖口處,這才推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來。
乘務長已經將紅糖水準備好了,一個直升杯中裝了大半杯溫開水泡紅糖,夏若飛對她表示了感謝,然後拿起那杯紅糖水往回走。
頭等艙裡除了夏若飛和鹿悠之外,就隻剩下一個胖子,此時胖子已經靠在位子上睡著了,而頭等艙與經濟艙之間是有簾子隔開的,所以夏若飛背對著空姐們的時候,幾乎就是擋住了所有的視線。
他手臂不著痕跡地一動,不鏽鋼小酒壺就滑到了他的掌心裡。
夏若飛用拇指輕輕一頂,酒壺就被打開了一道小口,他一邊留意著前後的動靜,一邊往直升杯裡滴了五六滴花瓣溶液,然後才用拇指將酒壺口複位,做了一個手插褲兜的動作,那不鏽鋼小酒壺無聲無息地落入他的褲兜裡。
夏若飛跨過鹿悠的腿走回自己座位,然後轉身將鹿悠麵前的小桌板放下來,將紅糖水放在了小桌板上,這才輕輕地說道“鹿悠,喝點兒水吧溫開水泡紅糖”
鹿悠看了看那杯還冒著熱氣的紅糖水,有些神色複雜地對夏若飛輕輕地說了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