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吉塔伸手指了指自己,說道“youjaanese”
夏若飛一陣無語,就這一個個單詞往外蹦的水平,也敢說自己會英文更何況居然把自己看成了倭國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哪裡長得像倭國鬼子了你是眼瞎了嗎你特麼才是倭國人呢你們全家都是倭國人
在心裡吐槽了幾句之後,夏若飛義正辭嚴地說道“nocheseyouknoiachese”
班吉塔聞言笑得更燦爛了,在昏暗的小巷子裡,那一口大白牙看起來有點滲人。
他用蹩腳的英文說道“華夏有錢把你的錢都交出來吧”
夏若飛瞥了班吉塔一眼,問道“你們還有誰會英文的”
那幫黑小子一個個麵麵相覷,顯然連夏若飛這句簡單的英文都沒有聽懂。
班吉塔見狀,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嘿我再說一遍,把你身上的錢全部掏出來”
夏若飛看了看,知道估計就那小子一個人還會幾句英語,於是也不再猶豫,直接欺身而上。
班吉塔他們街頭鬥毆的經驗還是比較豐富的,一見到夏若飛啟動身形,立刻後退了幾步,並且紛紛從身上掏出家夥來,不過這幫烏合之眾肯定是沒有什麼製式裝備的,有的拿出一截鋼管,有的拿出一根自行車鏈條,還有幾個拿的是匕首。
以班吉塔的“從業經驗”來看,敢反抗的遊客少之又少,絕大多數都是立刻求饒,並且懇求他們隻拿錢,將身份證件什麼的留給他。
夏若飛的行為無疑激怒了班吉塔,他決定給這隻華夏肥羊一個深刻的教訓。
然而,夏若飛的速度卻完全出乎了班吉塔的意料,他手中的砍刀還沒來得及舉起來,就感覺眼前一花,視野中竟然失去了夏若飛的身影。
緊接著,班吉塔就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連串的慘叫聲,他回過頭一看,夏若飛已經不知道身後時候出現在了他的身後,猶如衝入了羊群的狼一樣,自己那些看起來身材壯碩的弟兄們在夏若飛麵前簡直比娘們還要不堪一擊。
隻見那個華夏小子在人群中如入無人之境,每一拳每一掌每一肘擊打出去,都會有一個自己這邊的弟兄慘叫著倒在地上。
而被夏若飛擊中的人,基本上都隻有在地上翻滾哀嚎,根本沒有一個人有站起來再戰的能力了。
前後也不過二三十秒的功夫,班吉塔就看到自己帶來的二十多號人無一幸免全都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也就是說,這個看起來甚至有些瘦弱的華夏年輕人,平均一秒鐘放倒一個而且還是一擊之下就令對方完全失去戰鬥力的
班吉塔覺得腦子裡一萬個法克在刷屏
這時,夏若飛轉過頭來,朝著班吉塔咧嘴一笑。
哐當
班吉塔手一顫,砍刀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
夏若飛都還沒有動手,他就已經嚇破膽了。
夏若飛笑眯眯地走到班吉塔身邊,說道“彆害怕,隻是想要問你幾個問題”
班吉塔瑟瑟發抖,顫聲問道“chesekongfu”
夏若飛笑嘻嘻地攬住班吉塔的肩頭,把他拉到了巷子最深處,然後用英文淡淡地問道“認識托爾斯嗎”
班吉塔一聽這個名字,頓時臉色大變,問道“你是格爾曼家族的人”
格爾曼家族進入都靈時間並不長,不過他們跟摩爾家族一戰之後,已經徹底在都靈站穩了腳跟,還整合了不少本土黑幫勢力,儼然成為都靈的黑手黨教父勢力了。
自然而然,像尼日利亞幫、東南亞幫這些外來勢力,就成了格爾曼家族的打擊目標。
托爾斯作為格爾曼家族豢養的惡犬,自然是衝鋒在前,他的名字早已被班吉塔等人熟知。
因此班吉塔一聽夏若飛說出托爾斯的名字,下意識地認為夏若飛是格爾曼家族的人,心裡更是無比絕望,覺得自己今晚肯定沒命了。
夏若飛手一翻,手中出現了一把寒光閃閃的軍匕,他用匕首的刀麵拍了拍班吉塔的臉,冷冷地說道“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隻要你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了,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明白嗎”
班吉塔老老實實地點頭說道“明白”
“很好”夏若飛說道,“現在跟我說說托爾斯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包括但不限於他的性格特點、愛好、生活規律以及經常出沒的地點等等”
班吉塔一聽,感覺這個華夏人好像並不是格爾曼家族派來清掃這些小黑幫的,聽起來反而像是托爾斯的對頭,頓時心中生出了希望來。
他連忙說道“是是是這位先生,托爾斯所在的格爾曼家族也是我們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
他說了一半,被夏若飛冰冷的眼神一掃,頓時把後麵的話都縮了回去,然後諂笑著開始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十分鐘之後,夏若飛走出了這個幽暗的巷子。
巷子中一片安靜,班吉塔已經被他用刀柄直接敲暈了,他帶來的二十多號人也都一一被他踢暈,沒有幾個小時醒不過來。
有這幾個小時時間,已經足夠他乾掉托爾斯了,就算他們提前醒來或者是被彆人發現,基本上也不用擔心他們會去向托爾斯示警,所以夏若飛也不至於殺掉他們這些黑人幫派成員雖然可惡,但還罪不至死。
夏若飛在出門之後,就找了一個公共廁所換了一副容貌,還換了一身衣服,就算是托爾斯被乾掉之後,他也不用擔心自己會被人指認出來。
走到街上之後,夏若飛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去,報出了一個地址。
那是位於都靈北部富人區的一個彆墅區,據班吉塔說,今晚托爾斯很有可能會在那裡。
出租車在夜色下的都靈城疾馳,此時天空開始飄起了零星的細雨,暗夜中的殺機也開始漸漸彌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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