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棲棲遑遑的趴在辦公桌前寫了起來,一邊寫,一邊眼淚就落了下來:「我才入職一年多,總經理選我做助理,對我來說是挺好的機會,我也不可能不做,我怎麼知道這麼大的公司會……會犯罪的……」
「字跡寫清楚點!」牧誌洋隔著兩米遠,手就在腰間放著,他是不相信對方的話的,哪怕是女助理,也可以是接受過培訓的高手。
「衣服和鞋都是後勤送來的。袁總平時會選了直接發郵件給他們,我隻負責檢查……」小助理寫的基本就是說的內容,小心翼翼的交給了江遠。
「給柳處打電話,讓他們找後勤的人。」江遠瞅一眼,再道:「問問,除了耐克的衣服和讚貝拉的鞋,還送了什麼過來,鞋的具體型號發過來,最好有鞋底的樣子。」
回過頭來,江遠又直接問小助理:「袁語杉走的時候,是怎麼和你交接的?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給你安排了什麼,她身上的行頭是什麼樣的?你好好說說」
小助理聽著,大滴大滴的眼淚就往下落了。
她這麼一哭,在場的幾名警察不僅沒有同情,反而都提高了警惕。
要是乾乾淨淨沒沾染的話,不至於哭成這個樣子。
牧誌洋更是不耐煩的道:「行了,你再哭耽誤時間,一樣是包庇罪,問你什麼就說什麼,趕緊的。」
「我……我昨天晚上,見袁總的時候,袁總讓我穿上裙子,隔一小時,在落地窗前麵站一會」小助理抹著眼淚,將昨天的事情說了出來。
她現在也差不多明白了,袁語杉是不可能回來的,而她昨天晚上說的話畫的大餅,就都是大餅了。
如此一來,她這一年做牛做馬的當助理,將毫無收獲,弄不好,還要坐牢?
小助理越說越傷心,眼淚流的睫毛都粘起來了。
「還安排了什麼?她自己是獨自走的嗎?穿了什麼?」
江遠接著催促。
小助手抬頭看,就見五個男人,全都用惡狠狠的表情看著自己,竟是一個紳士都沒有。
無奈間,小助理隻能接著道:「沒有再安排彆的了。她一個人走的,背了個帆布包,帶了水和手電筒還有充電寶,充電器,兩萬塊錢。」
「什麼樣的手電筒?」江遠打斷了她的話。
小助理愣愣神:「就一個戶外的手電筒,牌子我不認識」
說話間後勤的信息也送了過來。手電筒赫然在列。
江遠讓人將小助理帶走,再打電話給柳景輝,道:「應該走的是地下管線。袁語杉走的時候帶著手電筒。」
「從哪裡走的?」柳景輝的聲音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推理歸推理,能夠得到證據的證實,這是最爽的。
「具置不知道。但她最後是在辦公樓裡換的衣服,拿的手電筒。」
柳景輝「恩」的一聲,道:「我調狗過來。」
「對了,袁語杉是昨晚10點左右就離開了。」江遠頓了一下,還是說出不太樂意說的話:「很大可能,她有可能已經離開建元的廠區了。」
「清河市的進出道路都有檢查…」柳景輝說著,停
頓了片刻,然後加重語氣,道:「我覺得她不見得逃了出去,否則,袁建生沒必要搞這麼大陣仗。」
江遠聽的眼前一亮,確實,如果是正常路徑逃走的話,從昨晚10點到現在,都有12個小時了,袁語杉出省都不奇怪。但若是這麼簡單的話,袁建生又在搞什麼?
「我把袁語杉穿的鞋底紋樣發給你,她穿的鞋是讚貝拉的,重複的可能性不大。我再掃一下這邊,然後去袁語明的辦公室。」江遠儘可能的提供著信息,都沒有問袁建生那邊處理得怎麼樣。
到了這個階段,就隻能相信戰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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