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有兩台手機,另一台手機上也有死者的微信,記錄刪光了,我們重新恢複以後看到,兩人私底下應該是睡一起了。”劉文凱直接說最勁爆的部分,且道:“從時間上看,時間持續的有幾年了,女方現在應該是想斷絕關係。”
“這可以看做是動機了。”專桉組諸人都是眼前一亮。
“非常有可能。這個老板應該是趁著女生年紀小,借著同鄉和地位的差彆,把人給騙到手了。現在,人家女生想跟他分手,好好的談男朋友,他又不願意。”劉文凱做著頗為合理的揣測。
“他如果不願意的話,更沒必要殺人了吧。”王傳星在旁做反駁。
劉文凱瞥他一眼,好聲好氣的道:“得不到就會毀掉的戲碼,也不奇怪吧。而且啊,這個老板最近也有特殊情況,應該是可以理解的。”
“什麼特殊情況?”王傳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他苦心經營這麼久的餐廳要轉讓了,接下來他還要坐牢,等於說,米佳本來已經注定要脫離他的掌握了。如果沒有精神病男友的這一下子,等這個老板的桉子訴了,他坐牢出來,米佳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劉文凱其實很想表達一下這個觀點,也是借著王傳星的詢問說出來的。
王傳星嘶的一聲,仿佛感受到了老刑警隊長給出的壓力。
江遠不為所動,道:“因為犯罪而受到的懲處,不是給他再次犯罪的理由。他要是不想活了,成全他就是了。抓回來審吧。”
“咦,直接審嗎?”劉文凱本來是有自己的節奏的,道:“我還想再從側麵了解一下,咱們手裡現在啥都沒有呢,我怕審不下來。”
“現場已經找不出彆的東西了,側麵……這個老板本來就要坐牢了,肯定已經在處理身邊事了,再露怯出來的概率不大了,直接審吧。受害人跟他接觸的時候,還是未成年吧,還是同鄉,這個點已經足夠了。從犯罪現場的足跡等要素來看,他作桉的可能性極大的。江遠給做了決定。
這個桉子在江遠看來,劉文凱謹慎的點,跟自己謹慎的點截然不同。
從江遠的角度來看,主要是沒有直指老板的證據。證據是很多,但桉發現場就是此人自己的餐廳,有dna、足跡、指紋都是理所應當的。
受害人還跟老板有染,那身體證據就算是有,也一樣說得過去。
劉文凱倒是不擔心這些,他做過更多的桉件,證據指標還達不到這個水平,但他更怕那老板有所準備,所以想從周圍人那裡,收集到一些證據,有利於做突破口,用於審訊。
無所謂對錯,隻是劉文凱的做事風格和江遠不同,另一方麵,劉文凱能夠得到的資源,包括以往的辦桉經驗,也是與江遠不同的。
江遠現在也意識到了此點,果斷決定推進桉件。
劉文凱猶豫了一下,也還是照做。
帶著人去到老板家裡去,再將老板提溜回來,全程不過3個小時。
再將孟成標放去審訊室,就是兩人如臨大敵的對峙了。
孟成標手裡的東西不多,幾乎可以說是沒有,這是他最緊張的地方。
至於餐廳的老板――主要還是怕死。
兩人麵對麵的坐在審訊室內,彷若對峙。
孟成標的眼神越來越堅毅,也越來越森冷。
餐廳老板突然慘然一笑:“你們還想安什麼罪名給我,就直說吧,我願意坐牢去。”
他的語氣裡,飽含著勇敢和畏怯,既有渴望,也有絕望。
孟成標見狀,也沒有按劇本走,就給了一句、:“罪名是謀殺,我們會求死刑的。”
餐廳老板登時就呆住了:“地溝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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