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對刑警大隊長來說,都是家常便飯。
但是,回想了一下屍檢時的情況,江遠輕聲道:“死者張瑛的肌肉量,可是不小。”
雷鑫敏感的像是隻流浪貓似的,瞬間把臉從泡麵碗裡拔了出來,看向江遠:“你的意思是?”
江遠道:“我的感覺,張瑛應該屬於那種乾過農活,又泡過健身房的女孩。大腿的肌肉,腹部肌肉,還有大臂的肌肉,都有鍛煉痕跡。如果嫌疑人隻有100斤,都不一定打得過這姑娘。”
他這麼一說,正在埋頭吃肉的刑警們,都停了下來。
在旁邊拿著一根手撕牛肉乾,撕吧了半天的王瀾也早就停下了動作,此時道:“江遠不說,我都忘記了,確實,這個姑娘還挺壯的,看腹壁就看得出來,腹肌很不錯。”
“這樣的話……被敲了悶棍?”雷鑫雖然不是很情願,但還是順著兩個法醫的思路走了。
他也聽的很明白,被害人雖然是個姑娘,那也是個強壯的姑娘。
而嫌疑人……確實是過分的瘦弱了。
“死者的顱骨保存的相對完整,沒有被敲悶棍的跡象。”江遠道。
王瀾也讚同的點頭。
“是不可能被敲悶棍,還是不排除?”雷鑫強調了一句,這兩個概念,可是截然不同的。
要是不排除的話,那他就優先考慮敲悶棍的問題了。
至於究竟敲沒敲,審訊之後,也就見分曉了。
江遠和王瀾對視一眼,江遠先道:“不可能。顱骨留存的相對完整的,不可能被敲悶棍,而看不出來。”
“唔……”雷鑫沉默起來。
毒檢是才做完的,常見毒物都是陰性。至於不常見的,作為普通農村青年的嫌疑人,也很難接觸得到。
而且,用毒的環境也不適宜。
凶案發生在死者家中,犯罪嫌疑人與死者雖然訂婚了,但正處於彩禮戰爭中,能不能心平氣和的喝杯茶都難說。下毒並不容易實現。
那麼,小體型對大體型發起攻擊,沒有利用工具,沒有利用毒物,依靠的是什麼?
隻能是數量優勢了。
雷鑫慢慢地想明白了,再看江遠和王瀾,都是一副高情商的模樣。
於是,雷鑫自己說了出來:“意思是,有同夥的?”
“我認為很有可能。”江遠的推斷正是如此,且道:“屍體是沒有穿衣服的,懷疑生前可能遭到強悳奸。而屍體的頭臉部,並沒有被暴力毆打的跡象,這也符合團夥作案的特征。”
單人強悳奸,經常伴隨著暴力毆打。
這是因為男性想要徹底控製一名女性,並掏出自己脆弱的生殖器以操作,還是比較困難和危險的。
一個簡單的實驗,在家裡就可以完成,試試看,強行分開女朋友的兩條腿,需要多大的力量。
在女性激烈抵抗的情況下,許多犯人為了完成強悳奸,都會采用暴力毆打的手段,以迫使對方屈服。
或者……就是團夥作案,互相配合以控製受害人。
雷鑫徹底想明白了,筷子一丟,道:“我問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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