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買的臥鋪一個在下鋪,一個在中間,位置是很好的。剛上車的時候有人想跟他們換,陸家馨拒絕了。
睡在下鋪做什麼都方便,若是腿腳不便的老年人或者帶了孩子,她會發揚下雷鋒精神。對方瞧著四十多歲正值壯年,她可不願委屈。
古文峰定位很清晰,這次出行他隻是負責保護陸家馨的安全。有危險的事情他會提醒,其他的不多嘴。
吃過飯,老大爺與陸家馨閒扯起來。人老了喜歡講古,這位老大爺也不例外。若是在四九城她是不樂意聽的,但火車上閒著也是閒著,聽聽也算是打發無聊的時光了。
天漸漸黑了,車廂裡的燈也亮了起來。老大爺也講累了,自己去開水房裡接水。
古文峰與陸家馨說道:“咱們要不要換一下,你睡中鋪。”
他覺得睡下鋪不大安全,許多坐火車的人,貴重物件跟錢財都是在晚上丟的。硬座車廂是重災區,臥鋪這邊稍微好些,但也不是沒發生過。之前陸家馨說帶了貴重東西,從行李的重量以及之前跑幾家銀行推測,這次應該攜帶了大量的現金。
“好。”
車廂裡的燈滅了以後,還有少部分人在說話。車廂裡有一股怪怪的味道,陸家馨在床上翻翻來覆去到下半夜才睡著。
“啊……”
一聲慘叫把她給嚇醒了,坐起來的時候頭頂到鐵架子。不過此時她已經顧不上額頭,因為古文峰正將一個人反手扣住。
陸家馨問道:“哥,怎麼回事?”
古文峰大聲說道:“他想偷咱們的行李,被我逮了個正著。”
陸家馨就著微弱的光,看到地上軍綠色的袋子心頭一個咯噔,不過臉上沒表露出來:“哥,我們沒丟東西吧?”
她的帆布包裡放了兩千,剩下的的錢都放在行李袋裡。這錢可是用來買房的,丟了房子買不成白跑了。
古文峰看了她一眼,說道:“不用擔心,沒丟東西。
車廂裡的人聽到抓了個小偷,趕緊檢查自己的東西,其中靠門有個乘客被偷了,放在包裡的五百多塊錢不見了。
乘警很快就來了,將那個小偷拷上帶走了。那五百多塊錢,也在小偷身上搜到找回來了。
丟錢的乘客還特意過來跟古文峰道謝。若不是他警覺將小偷抓到,這錢可找不回來。
陸家傑跟陸家光在鐵路局吃了晚飯,吃完飯就回家。在路上碰到賣冰糖葫蘆的,買了三串。
雖跟大姨姐關係不好但也不會跟個小孩子計較。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因為這麼點小事又吵起來。隻是到家看到馬大姐又來了,他直接將糖葫蘆拿進屋。
陸家傑不想看大姨姐那難看的嘴臉,正想說晚上不在家裡吃晚飯,馬母從廚房走了出來。
一看到陸家傑,馬母盯著他身上的衣服質問道:“家傑,你中午出去可不是穿這身衣服,你去哪了?“
馬大姐像貓聞到了魚腥味,喲了一聲後說道:“家傑啊,你這衣服還是嶄新的,穿在身上也挺合身的,誰給你買的啊?”
若好好說他會解釋,但這陰陽怪氣的,好像他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陸家傑冷著臉說道:“誰買的跟你有關係嗎?有這閒情還是多管管孩子,彆總拿鴨蛋回家。”
馬大姐臉青一陣白一陣,上頭兩個兒子讀書不行是她的死穴:“我家小鋼讀書是不行,但為人坦蕩,不像某些人偷雞摸狗。”
陸家傑大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男人喜歡偷雞摸狗,就覺得天底下的男人都一個樣嗎?還真對不起,我這人有潔癖,不像你男人臟的臭的都來者不拒。”
潔癖這個詞,還是從陸家馨那兒學到的。
馬大姐氣得要死:“陸家傑,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男人清清白白的,你竟汙蔑他。”
若是嘲諷他吃軟飯什麼的也就忍了,但汙蔑他在外有女人,這個一定要反擊。不然明天整棟樓都傳他在外亂搞了。
陸家傑說道:“他是不是清白的,你心裡清楚,我們也都知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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