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二人已來到七巧神駝藏身之處。
一見到七巧神駝,昭穆君開門見山道:“七巧神駝,寂滅刀吾很滿意,現已送於羽人非獍。而你讓儒都令傳達之事,吾已應允。在來之前,吾讓公法庭眾人向中原武林各方傳達禁令,你現在隻需要隨吾返回公法庭即可。”
“哈哈哈...,魔界窺伺吾的昊天鼎,燕歸人使用我鑄的槍,現在就連羽人非獍都要使用我的刀,現在我不出名都難了。既然昭穆尊你願意履行承諾,吾七巧神駝也不是失信的小人。”七巧神駝見昭穆尊願意履行承諾,便將移動昊天鼎的方法合盤托出,“注意聽來,昊天鼎之所以無法移動,是因為鼎爐分封的六座山峰的地脈互相吸引,引力互為牽製,才會沒辦法移動。隻要毀掉六條地脈之一便可。”
“嗯,吾明白了。”昭穆尊得到方法後,便對楚君儀說道:“勞煩儒都令護送七巧神駝返回公法庭。遲則生變,吾需儘快前往將昊天鼎帶回。”
“庭主一路小心。”
昭穆尊與楚君儀分開,往鼎爐分封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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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紅顏攜帶寂滅刀往中華閣而行,路遇一人攔路,正是剛剛離開公法庭的瓔珞耶提,“瓔珞耶提,你怎會在此?”
“我正是為等絕仙穀主而再此等候。”
“梵海驚鴻即將脫罪。你對他了解甚深,待他回來之日,必定不會放你乾休。你與其在吾身上浪費時間,不如藏匿起來。”
瓔珞耶提仍是氣定神閒,絲毫沒有方才在公法庭中,被申公豹諷刺時的慌亂,“看來此回計劃的失敗,讓絕仙穀主對我失去信心了。”
薄紅顏見此,不由好奇道:“哦,難道你另有籌謀?”
“籌謀不敢當,隻是要製梵海驚鴻於死地對我而言並非難事。”
“此話怎講?”
“素還真在公法庭內也說過,梵海驚鴻雖然暫時得到萬聖岩的寬赦,但實際上,仍需要天門作保。我隻需守在天門到萬聖岩的必經之路上,截殺信使,到時又有誰能證明梵海驚鴻的清白呢?”
“如此一來,萬聖岩遲遲收不到證據,再在有心人的輿論之下,必定不得不處置梵海驚鴻。所以你假意受不了申公豹的羞辱,其實是為了此事。”
“不錯。”
得知此計謀,薄紅顏不由感歎道:“誰能大名鼎鼎的耶提祈園住持,小乘佛教的實行者,竟有如此陰毒的算計。真讓吾不得不好奇,大師你到底為何要至梵海驚鴻於死地呢?”
瓔珞耶提見難得有機會一舒胸中之意,索性告訴薄紅顏,“穀主可知昔日萬聖岩草創,曾邀請佛門各派高僧入駐,探討佛法。”
“曾有耳聞,這也是現在萬聖岩內佛門宗派林立,包容著各宗派的佛理教義以及修行僧眾,莊嚴清聖,威嚴無比,被稱為‘聖域’的原因。”
“不錯,但穀主不知道的是,當年我也在受邀之列,卻因為一時的猶豫,而錯失入主萬聖岩開宗立派的機會。本來此次公法庭的創立,釋都令之位,昭穆尊本屬意於我,但不知梵海驚鴻使用了什麼手段,奪走了本該屬於我的位置。你說,他難道不該死嗎?”
“不想修佛的大師竟被貪嗔之心左右。”
“彼此彼此,穀主你不也是為了給情郎報仇,而參與圍殺梵海驚鴻嗎?此回名為送刀,實則是要送羽人非獍與姥無豔這一對有情人共赴黃泉,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