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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寒少也已取得太極之氣,不錯不錯。有這般戒心,確實不錯。混沌五氣之天命,非是隻為斬殺天之厲。其後還有更重要的天命,不可有失去。”
聽到徐鳳年所言,冷寒賦疑問道:“鳳少說,混沌五氣非是隻為斬殺天之厲,另有天命。到底是什麼?”
徐鳳年擺手說道:“時機未到,強求不得。時機一至,自然知曉。”
“那…”
冷寒賦還想再問,徐鳳年已不想再說下去,“好了,此行收獲頗多。你我就此分彆,有緣再見了。”
眨眼之間,徐鳳年身影已然失去在冷寒賦眼前。
“助我取得太極之氣,卻又不求回報,真是一個奇怪的人。”這番舉動,讓冷寒賦摸不著頭腦。
“口桀~”為免誤會,自冷寒賦進入天佛原鄉後,耿鬼就一直藏在他影子之中,此時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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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先行回轉書院,將自天佛原鄉所得訊息告老師。”
一路急行,冷寒賦天朝都城天京。
進入城內,來到了書院,已經時至傍晚,學子都已到下課晚課的時間。
冷寒賦卻發現此時書院之內氛圍與過往不同。
不少書院學子紮堆在一起,討論之餘,時不時往書院後山方向看。
而書院後山,由七師姐木柚擺布法陣已然張開。
明白必自己離開之後,書院內有事情發生,冷寒賦向路過的學子問道:“請問這位學子,書院內是發生了何事?”
“你是…”這名學子不認識冷寒賦也屬正常。
冷寒賦入書院後不久,就被夫子收入門牆,成為十三先生。
平日裡要麼在後山與師兄師姐們一同進修,要麼在舊書樓內自我研習。
除了少數至親好友外,認識他的人不多。
冷寒賦自報家門,“冷寒賦。”
“原來是十三先生當麵。這廂有禮。”學子行禮後,問道:“十三先生是外出嗎?”
冷寒賦承認道:“確實,我有事外出,今日才返回書院,書院內是發生何事?為何不見諸位教習?”
“難怪了。”這名學子開始告知冷寒賦不在這幾天,書院內究竟發生了何事。
“事情要從四天前說起,那日,一名名喚李淳罡的劍者忽然上書院依照江湖規矩挑戰,揚言要劍挑書院。”
“第一日,書院不少學子與教習因看不慣此人,紛紛出手,卻無一例外敗於此人手中,連一劍都未接下。直至敗了百餘人,他似乎厭煩了一個一個挑戰,直接讓剩餘眾人聯手。而聯手書院教習,仍未能在他手下走過一招。”
冷寒賦疑問道:“事情鬨到這般地步,難道書院各院教授們還不出手嗎?”
“確實出手了。先出手的鳳儒教授,二人將劍決時間約在第二日。然而,第二日的劍決,鳳儒教授卻在李淳罡手中隻走了五十招,便寶劍脫手。”
“鳳儒竟然敗了。”對於鳳儒戰敗,冷寒賦還是比較吃驚的。
畢竟,他對書院這幾位教授的身份與實力還是有所了解的。
縱然鳳儒擅長的術法,但身為現今儒門最強盛一脈昊正五道的第二名守關者,劍術必然不弱,竟隻在李淳罡手上走了五十招。
冷寒賦吃驚之餘,也意識到這位名叫李淳罡的劍者,絕不簡單。
“因道門教授地限不善用劍,而李淳罡挑戰鬥乃是劍道。故而,第三日的劍決,由新任天朝文法司道判官,道劍·劍非道代師出戰。而這位道判官也隻是堪堪在李淳罡手中走了百招。”
“接下來呢?”自鳳儒教授戰敗後,冷寒賦對於劍非道戰敗的事情並不驚訝。
學子繼續說道:“時間來到了第四日,法儒教授出手。二人從早上打到了中午,結果仍是李淳罡勝。”
聽到連法儒都敗了,冷寒賦再度吃驚道:“李淳罡竟強到這般程度,連法儒都敗了。”
“對於這個結果,眾人也都沒想到。最後,還是書院後山的二先生出麵,接下了今日的劍決。”
冷寒賦問道:“嗯,二師兄出手,可有結果?”
“還沒。”學子指著後山啟動的陣法,說道:“二先生與李淳罡於後山劍決,二人已經鬥了一天了。因後山大陣開啟,眾先生與教授皆在後山,無人知曉劍決進行到哪一步?”
書院內,能進入後山的除了十三位先生,也就是隻有山長與少數教授能夠進入。
十三位先生在書院中也各擔任職務,如三師姐餘簾擔任書法教習般,皆擔任擅長之道的教習,不時教導書院學子。
“既然如此,我先入後山一觀。”冷寒賦身為書院十三先生,還是有資格進入後山的。
這名學子看冷寒賦要進入後山,說道:“十三先生,若是有結果,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嗯。”了解到情況後,冷寒賦往書院後山方向而,一路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