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傳來寒意,原來她背後已經被冷汗給打濕了。
說不害怕是假的。
但她明白,如果自己後退一步亦或是露出一點膽怯,便有可能讓這群怪物抓住她的羊毛,發現自己不過是一隻毫無殺傷力的羊羔,將自己分食得毛都不剩。
所以她隻能壓住所有負麵情緒,害怕,退怯,慌張,無助,硬著頭皮將自己偽裝成一個有著底牌的大人物,就像是披著狼皮的羔羊,虛張聲勢。
伊鯉又喝了口咖啡,苦澀醇厚的味道刺激著味蕾,將她的一切膽怯衝淡。
叩叩叩!
敲門聲再次響起。
伊鯉有些頭疼。
怎麼還來?
“進來吧,什麼事?”
門被推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站在門外,胸口彆著一張名牌——靳局長。
伊鯉抬眸看去,目光率先落在了男人的臉上。
眉眼冷峻,麵部線條乾淨利落,高挺鼻梁,薄唇如血,長得雌雄莫辨。
伊鯉挑眉。
一堆肥的跟豬的副局長之上的正局長怎麼長得這麼俊俏,跟個小白臉一樣。
“靳局長,是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
伊鯉放下咖啡,沒有起身的動作,渾身散發著囂張。
如果站在伊鯉身邊向下看,就能看到她忍不住顫抖的腿。
即使心理再強大,身體也不會背叛自己的潛意識。
她在害怕。
她的第六感告訴自己,這個男人不簡單。
靳局長微微一笑,頭頂的冷光灑在他身上,多了一層寒意:“看來伊校長並不知道自己的錯在哪啊。”
伊鯉不在意的點點頭:“我做錯了嗎?我覺得我沒有錯啊。”
老娘就是死也不改口。
鬼知道你們要是真讓我認錯了,老娘會受到什麼鬼待遇。
靳卿不緊不慢地靠近伊鯉,她默默捏緊衣角,內心告訴自己。
伊鯉,彆慫,勇敢上。
你連伊修塔那個boos都不怕,害怕一個小小的局長嗎?
比爾小六自然察覺到不祥的氛圍,嚇得他不敢開口說話,隻能默默地為伊修塔點三根香,保佑她彆被噶掉。
“靳局長,我覺得我們應該保持一定的距離,畢竟男女授受不親,你說對吧?”
伊鯉麵不改色地看著靳卿。
靳局長直接走到伊鯉的,雙手撐在她的辦公椅的扶手,將她逼退在椅背,笑盈盈地看著她:“失憶了?”
伊鯉屏住呼吸,聲音帶著幾分顫抖:“男女授受不親,我不接受職場潛規則。不要以為你長得好看就能用美色逼迫我,這可是另外的價錢。”
比爾小六:“……”
你還能再硬氣一點嗎?
你剛剛的骨氣去哪裡了?
拿去熬湯了嗎?
靳局長聞言笑了:“是嗎?那伊校長可以告訴我,多少錢能用我的美色逼迫你?”
伊鯉愣住,沉默了幾秒:“我不是那種人,我對錢不感興趣。”
靳卿:“一百公斤黃金。”
伊鯉:“……”
比爾小六在伊鯉腦海裡咆哮:“你對錢不感興趣!你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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