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籠罩昏暗的巷子口。
噠噠噠。
皮鞋踩在地麵上發出沉悶的腳步聲。
男人拿出一根煙,掏出打火機,啪嗒一下,點燃了,深吸一口,吐出了口濃煙。
“呼。”
男人邊抽邊走,低著頭劃拉著手機。
一條語音彈了出來。
男人點了進去,點開後,手機發出溫柔似水的女聲。
“老公,你到哪裡去了?什麼時候回來啊。”
滴答!
“我馬上就到家了,孩子睡了嗎?”
“已經睡了,我在家裡等你哦。”
男人給妻子發了一朵玫瑰花後關掉了手機,抬頭發現自己不知道走到哪去了。
前麵黑黢黢的,腳下的水泥地不知為何,變成了泥濘的土地。
“這是哪?”
男人隻覺得一股惡寒從腳底躥上後背。
“老公,你怎麼在這裡呀?”
是妻子的聲音。
他忍不住轉身看去。
咕嚕…
泥濘的地上,一顆驚恐的頭.顱滾落在地上,沾滿了泥濘。
……
早晨,陽光從床邊灑落在柔軟的粉色蕾絲大床上,柔軟絲滑的被子裡,伊鯉卷成小小的疑團,稚嫩的小臉睡得紅撲撲的。
房門被打開。
穿著白色大褂的醫生和靳卿走了進來。
“伊鯉小姐這個樣子是短暫的,過幾天就會恢複原來的樣子,靳先生不必太過擔心。再觀察一會就可以帶她回去了。”
“嗯。”
靳卿淡淡的嗯了一聲。
醫生說完就離開了。
房間裡隻剩下了他們兩人。
靳卿走到伊鯉的床邊,看著她的睡顏,忽然想起昨晚許諾隨口和自己說的話。
“伊鯉小時候的樣子這麼好看,不敢相信她未來的寶貝女兒會有多可愛。”
靳卿認真的觀察著伊鯉的模樣。
是挺可愛的,還有嬰兒肥。
靳卿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
啪!
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內響起。
“死蚊子,滾開一點。”
伊鯉說著,轉了個身,背對著靳卿繼續睡。
死蚊子·靳卿:“……”
他磨了磨自己的後槽牙,笑了。
伊鯉正夢見自己在恐怖遊戲裡大殺四方,突然一坨粘液怪糊在自己臉上,瞬間呼吸不過來。
好惡心啊!
伊鯉猛然睜開眼,就看到一隻漂亮好看且熟悉的手捏著她的鼻子。
“靳卿!你在乾什麼呢!”
伊鯉怒火中燒,聲音悶悶的,一把揮開了靳卿惡作劇的手。
靳卿收回了手,理了理自己的袖子:“我們該回去了,不然他們要加錢。我剛剛叫了你半天你都沒有反應,我隻能用這個辦法了。”
壕無人性·本醫院大老板·靳卿麵不改色地胡說八道。
“啊?”伊鯉一臉不相信地看著靳卿。
這麼有錢的男人會因為這件小事來做這樣幼稚的事情嗎?
她從男人的身上看到了一個字——扣。
靳卿一臉認真:“你覺得我靠什麼將亞洲審判庭治理得如此之好?”
“靠什麼?”
“當然靠我的精打細算了。”
伊鯉:“……”
你贏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