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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咱們兩個嘗試一下(1 / 1)

秦溪望保持著禮貌的沉默,這也方便切爾西繼續說下去。他斷定切爾西接下來說的這件事情對於她自己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小事情,所以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哪怕是呼吸的聲音重了,都有極大的可能會影響到切爾西說這件事情。

“你應該知道我被抓的原因吧,我曾經隸屬於一個名叫ROSE的盜竊團體,據我所知,這個盜竊團體都是女性,無法主動加入到這個盜竊團體中,她們似乎是會自己尋找有特殊能力的女性,然後向她們拋出邀請,並且在正式加入之前,需要經過一係列的考核還有訓練,最後才能見到組織內的其他成員。而這個組織有一個非常明顯的標識......”

切爾西突然起身轉身背對秦溪望,起初的秦溪望還在好奇切爾西打算做什麼,但是下一秒,隻見切爾西雙手抓住自己上衣的衣擺,在秦溪望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掀起了自己的衣服。

這香豔的一幕來的過於突然,打了秦溪望一個措手不及,秦溪望下意識的躲避自己的視線,不過還是被切爾西脊椎位置上麵的那一朵活靈活現,惟妙惟肖的玫瑰花所吸引。秦溪望不太了解紋身,不過瀧望月的紋身是他活到今天這個年紀在現實中遇到的質感最好的紋身。不過瀧望月的紋身屬於“日式老傳統”風格,但是切爾西脊椎位置的這朵玫瑰花卻是“寫實風格”,就如同一朵真的玫瑰花一樣,無論是色彩,樣式,甚至是玫瑰花上麵的小刺,都活靈活現。

不過很快,秦溪望的視線也注意到了切爾西那幾乎堪稱完美的腰身,像是漫畫中才會有的那種身材,很快,秦溪望覺得自己這麼做不太好,連忙說了兩句:“那個,切......切爾西啊,你快把衣服放下,這種事情你形容一下就可以,完全沒有必要給我展示的。”

切爾西放下自己的衣服,重新坐好之後發現秦溪望的臉上紅的厲害,她一時間沒忍住竟然笑了出來:“老師,你現在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隻是一個後背而已,至於嗎?”

秦溪望骨子裡就是一個傳統的人,在和星野望月認識之前,不誇張的講,秦溪望連異性的手都沒碰過。而切爾西從小在英國長大,本身就比較開放,對於切爾西來說,隻是一個後背而已,完全不至於這樣。

秦溪望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發現燙的厲害,也不想繼續這個讓他覺得有些尷尬的話題:“你......你繼續講。”

切爾西也連忙收斂了笑意,重新了剛才的話題:“在這次行動中,我和張健凡受到了黑無常以及黑無常帶領的部分特殊部隊的追殺,我們在戰鬥的過程中,我將其中一個人的衣服打碎,看到了她脊椎上的這個玫瑰花的紋身,我看的很真切,而且經過我對現場幾個人體型的認定,我認為.......黑無常所帶領的這個特殊的隊伍,就是我曾經加入的盜賊團,ROSE。”

隨著切爾西態度的認真,秦溪望的態度也跟著認真下來,他開始思考著切爾西所說的話,並且順勢將瑾望月所說的Death組織的執行人會通過培養自己的勢力,為Death組織獲得收益,從而讓自己從執行人變成指揮者這一身份跨越這件事情聯係到了一起。

“也就是說,你認為,你曾經所在的ROSE盜賊團,實際上就是黑無常所培養的勢力吧。”秦溪望簡明扼要的抓住了這次談話的關鍵部分,不過秦溪望很快又看向切爾西:“你實話和我說,關於這件事情,曾經的你知情嗎?”

這件事情對於秦溪望來說很重要,或許對整個黑納斯學院來說也很重要。因為切爾西知情與否,很有可能關聯著黑納斯學院的那個內鬼的身份。

切爾西斬釘截鐵地說道:“我並不知情,隻是這次任務發現了紋身之後才能確認這件事情。”

秦溪望沒有馬上說什麼,而是隔著眼鏡死死盯著切爾西,半晌之後,秦溪望認為切爾西並沒有說謊,幾乎是在轉眼之間,秦溪望也明白了為什麼一開始切爾西是那種扭扭捏捏的狀態——可能對於切爾西來說,ROSE盜賊團的成員們都是她曾經的朋友。突然意識到現在的自己和昔日的好友站到了對立麵,事情換做是發生在秦溪望的身上,秦溪望可能多少也會有一些猶豫。

“這件事情你不用有什麼壓力,我知道在你現在的認知中你可能是在出賣自己的好友,但這並不怪你,每個人的選擇都不同,對她們而言,她們完全可以在知曉自己是在幫助Death做事情的時候,就放棄這條路。不過她們在知曉之後,仍然選擇跟隨Death,並且還幫助她們傷人,這本身就是錯的。”秦溪望言語平和,像極了一位老師在開導自己的學生,“既然她們選擇了錯誤的道路,身為成年人,理所應當的為她們自己的選擇承擔所帶來的後果,這無可厚非。”

秦溪望稍微伸了一個懶腰,然後重新躺回了床上:“這件事情之後我會上報給學校那邊的,你回去好好休息,在這件事情上,你不用有什麼壓力。”

切爾西聽了秦溪望的話之後表情稍微有所好轉,緩緩起身然後離開,在關門聲響起之後,秦溪望摘掉了自己的眼鏡開始思考剛才切爾西所說的話。

雖然他認為切爾西沒有說謊,但是他也不得不考慮到和切爾西相關的人和事情上,任何有可能是內鬼的人都不能放過。可秦溪望閉目養神思慮了好一會,他也沒得出一個所以然來——首先切爾西對外人本身就非常高冷,平日裡的空閒時間,基本上就是去做瑜伽,在近期和維普進行鍛煉。與切爾西關係最好的人,就隻有張健凡那個家夥了,要說張健凡是內鬼?秦溪望肯定不相信。

一下想了太多的事情,秦溪望又覺得一陣頭疼,順帶著後背的斷裂處也隱隱作痛,看來自己真的需要休息了。正這麼想著,秦溪望病房的門再一次被毫無征兆的推開,這一次進來的是肩膀上被包紮的瑾望月,此時的她穿著一身潔白的病號服,倒是和她本身“白無常”的稱號非常貼切。

“你乾嘛來了?”秦溪望在麵對瑾望月的時候非常隨意,他認為或許是當初在潛入馬斯基一號之前,他和瑾望月同一屋簷下共處一室一月之久所鍛煉出來的。

瑾望月毫不客氣的直接坐在了秦溪望的床上,並且用那條沒有受傷的手臂用力推了推秦溪望的腿,示意秦溪望向裡挪動一下自己的身體,給她騰出一個位置。

秦溪望雖然不想,但是還是照做,瑾望月更是拿起秦溪望病床床頭位置的蘋果毫不客氣的啃了起來。

“你要是想吃蘋果的話,大可以和護士們要,她們不會不給你的。”麵對瑾望月這一連串的動作,秦溪望實在是沒辦法保持什麼好脾氣。

而此時的瑾望月突然轉頭盯著秦溪望說道:“你這個家夥還真是奇怪,在任務過程中對我百般保護,我以為你是喜歡我呢,怎麼任務結束之後,看我就像是在看仇人一樣。”

秦溪望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然後一雙眼睛再次盯著天花板:“那真是不好意思啊,讓你想多了。”

下一秒,瑾望月的手突然打在了秦溪望的凶手,這可讓秦溪望有一種觸電的感覺,不過這種觸電的感覺並不是那種男女之間因心動而產生的微妙反應,而是那種觸高壓電的感覺,秦溪望的整個人直接從床上彈射起來,甚至是越過了瑾望月直接摔在了地上。

秦溪望恐怕自己都沒意識到,如今的自己竟然能發出這麼大的能量,毫無準備的摔在地上,背部又傳來一陣劇痛,他躺在地上挺起自己的背部一陣抽搐和哀嚎。

瑾望月看到秦溪望的這副衰樣也沒有馬上去攙扶秦溪望,反倒是不緩不慢的咬了一口自己手中的蘋果,又小心翼翼的將蘋果放在了床頭乾淨的地方,最後才緩緩蹲下身,用那條沒有受傷的手臂將秦溪望從地上攙扶起來,不過瑾望月似乎是因為肩膀上的槍傷尚未痊愈,兩個人最後在不協調的動作中紛紛摔倒在了地上,不過這一次瑾望月倒是及時接住了秦溪望,沒讓秦溪望背部著地。

接連的傷害實在是讓秦溪望喪失了想要起身的欲望,他就乾脆直接躺在了瑾望月墊在他身下的小腿上麵,隨後又長呼了一口氣。

“怎麼,我碰你一下感覺就這麼大啊?”瑾望月沒有將秦溪望從自己身上趕走,依舊保持著那副開玩笑的語氣。

秦溪望累了,並且背部又傳來陣陣痛感,他實在是沒有心情和瑾望月鬥嘴了,就這麼躺在瑾望月的身上,雖說秦溪望也覺得有些不合適,但是他實在是疼的不想動身。

“我一直好奇一件事情......”瑾望月抬起頭看著醫院的天花板,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讓秦溪望儘可能的以一種舒服的姿勢躺在自己的身上,“在來黑納斯學院之前,你真的是一個......小學老師嗎?”

如果瑾望月不提這件事情,秦溪望可能都已經忘了自己曾經的身份了:“準確地講,我剛剛拿到教師資格證而已,不過找一個小學語文老師的工作應該不難,隻不過就是去哪所學校任職的問題而已。”

聽到秦溪望地回答,瑾望月情不自禁的嗤笑一聲:“以前我一直以為你的這層身份是開玩笑,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那麼從一個準小學語文老師,變成如今一個需要和全球最大的恐怖組織對抗的人,你有什麼想法嗎?”

瑾望月的這個問題讓秦溪望大腦宕機了片刻,說實話,可能源自於自己從小的經曆,自己似乎能很輕鬆的適應任何的狀況,包括將他希冀的安穩的生活打亂的黑納斯學院:“沒什麼想法,隻是有的時候會突然意識到這件事情,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其實我覺得,我骨子裡是一個渴望冒險的人,平淡的生活隻是基於現實的無奈而被迫選擇,但是一旦接觸到這種驚心動魄的經曆,我的內心......”

秦溪望的右手輕輕搭在自己胸口心臟的位置,他清楚地感覺得到自己內心在跳動:“我的內心就會狂躁,會興奮,甚至有的時候熱血上頭,就連死都不怎麼怕了。”

瑾望月突然低頭看向了秦溪望,二人四目相對,果然,就算是瑾望月這種美人兒也無法逃過從下往上看這種角度的摧殘,秦溪望也情不自禁地笑出聲來,然後終於用雙手支撐住自己的地麵,緩緩從瑾望月的身上坐了起來:“好了,推心置腹的環節結束了,我現在打算休息了。”

秦溪望從地上爬起來,緊接著又一屁股坐在了病床上,瑾望月用沒受傷的那條手臂將自己的身體支撐起來,不過她似乎無視了秦溪望的“逐客令”,而是以一種挑逗意味地看著秦溪望:“那,要不要一起休息?”

秦溪望隻覺得身上又是一陣觸電般的不舒服,他連忙轉過身背對著瑾望月裝作睡覺一言不發,而瑾望月似乎也沒再打算糾纏秦溪望,她緩緩走到秦溪望病房的門前,輕輕拉開門,在離開秦溪望病房的前一刻她突然回頭說了句:“你是個很有意思的男人,如果說有一天你和星野望月分手了,我不介意咱們兩個嘗試一下。”

秦溪望依舊是背對著瑾望月的方向,沒有任何反應。而瑾望月也隻是微微一笑,甚至是沒發出什麼聲音,最後隻是默默地離開了秦溪望的房間,並且順勢關好了房間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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