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爾西聽了張健凡的話顯然是氣不打一處來,她連忙說道:“喂!你這家夥!本美女都吐血了啊!這是血!你看到了嗎!紅彤彤的!什麼叫沒什麼大礙啊!我很嚴重!需要休養一年!”
切爾西這不知道是生氣還是撒嬌的言語完全沒被張健凡聽到耳朵裡去,秦溪望和李貞恩兩人幫著張健凡,將山本智和和切爾西都弄了下來,gtr隻有四個座位,秦溪望思來想去,便將山本智和直接塞進了後備箱裡,反正這家夥現在昏了過去。
這邊的事情塵埃落定了,秦溪望便馬上詢問起了另一邊的情況:“那邊怎麼樣,奧蘭多有沒有受傷?”
有了瀧望月和卡恩兩個人的支援,秦溪望便沒有那麼擔心了。
“情況還可以吧,奧蘭多受了不輕的傷,不過不致命。”卡恩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奧蘭多的身體,確定了都是皮外傷,沒有貫穿傷。
秦溪望勉強算是鬆了一口氣,在他看來,沒人和自己一樣受重傷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那邊什麼情況?”
“應該是那個代號是裂空座的人來營救山本智和了,不過我們兩個沒抓住他,他跑的太快了。”
“裂空座出現了啊……”秦溪望眉頭微皺,這算是一個不太好的消息,之所以說不太好,是因為秦溪望覺得裂空座是領導者,既然出現在樓頂打傷奧蘭多的是裂空座,就代表他們抓住的這個應該是小拳石和火暴獸之中的一個,沒有直接抓到領導者,接下來可能會有些難辦。
“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張健凡突然詢問道。
車子還沒有發動,秦溪望和張健凡坐在後排,因為gtr後排的座位需要將前排的座位放倒才能爬過去,所以這兩個沒什麼事情的人就坐在了後排,讓行動不便的切爾西坐在前排。
秦溪望靠在座位上,用手輕輕的劃過車的棚頂,大概半分鐘之後說道:“火神十郎,卡恩,你們一會在樓下和我們彙合,你們三個負責把奧蘭多和切爾西送回望月宮治療,張健凡,瀧望月,李貞恩跟著我,帶著山本智和先不回望月宮。”
一聽到自己暫時還能開車,李貞恩斷然是沒什麼意見,倒是張健凡麵露疑惑,不過他沒有詢問原因,隻是應允下來。
李貞恩將車開回單身公寓樓下,然後將切爾西送到了望月家的商務車上,換上了瀧望月。
“瀧望月,你找一個就近的旅店或者賓館。”
瀧望月拿出手機,導航了一下,很快找到了距離這裡最近的一家小旅店,李貞恩則負責開車。最先沉不住氣的是李貞恩:“我們要帶著這個人去哪裡啊?”
唯一看破了秦溪望的人,還是瀧望月:“他是覺得,如果我們帶著那家夥直接回了望月宮,把他交給望月家族的人,那家夥的下場就一定不會很好,大概率會被望月家折磨個半死不活,把他嘴裡能得到的信息全部得出來,最後全家老小一同陪葬。要是咱們能用比較溫柔的方法從這個家夥嘴裡把事情問個清楚,那麼這小子沒準隻需要受牢獄之災就行,還能撿回一條命。”
李貞恩開著車輕輕點頭,大概是聽懂了瀧望月的話,張健凡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可瀧望月對於秦溪望的做法還是有些不屑:“你還是這麼天真,像這種能做出如此極端事情,甚至可以說是不長腦子事情的家夥,憑你的聖母心肯定從他嘴裡得不到任何我們用得上的消息。”
秦溪望沒有理會瀧望月的話,就算瀧望月說的還有一定的道理,秦溪望還是想先儘量“溫和”的試一試,用不到上來就卸胳膊卸腿的,太殘忍。
到了小旅店,瀧望月稍微的交涉了一下,張健凡就拎著依舊昏迷不醒的山本智和進入了房間,雖說秦溪望沒打算動刑,可該準備的工作還是要準備好的,秦溪望首先將山本智和綁在了椅子上,還委托瀧望月買來了一些錘子鉗子這些東西,作為威懾用。
秦溪望讓瀧望月一定要保存好發票,任務中如果有情況需要購買一些物品,教室進行墊付,憑發票回到黑納斯學院是可以進行報銷的。
顯然,瀧望月沒打算計較這些不值一提的小錢,將人放在衛生間裡,秦溪望讓張健凡猛潑了一盆涼水在山本智和的身上,山本智和被涼水刺激的醒了過來,有些茫然的看著眼前的眾人,當他和張健凡四目相對之後立刻被嚇了一跳,慌忙想要向後躲,卻發現自己已經被綁在椅子上了。
秦溪望坐在他正對麵的另外一把椅子上,讓瀧望月給自己充當翻譯,能讓望月家的少爺給自己充當翻譯,這種排場想必隻有秦溪望能做得到。
“現在,我會問你幾個問題。要麼你好好回答我,要麼也就讓你身上少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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