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th這個組織的十位指揮者都是世界上各種非法領域的領軍人物,他們每個人的危險等級都至少是在s級,甚至有可能會達到sss級,他們在世界各地從事著各種各樣的非法事業是聯合組和黑納斯學校多年以來的頭號死敵。”
秦溪望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組織存在,薩凡娜將高腳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可我所說的,也差不多就是聯合組和黑納斯學院掌握的關於death的信息,這個組織真正的恐怖的地方也正是如此。聯合組龐大的信息網卻拿對方絲毫辦法都沒有,隻能任他們世界上作惡。”
秦溪望能感覺得到,薩凡娜對這個名為“death”的組織有非常大的敵意,而且並不是來自正義感的義憤填膺,而是一種憤怒。
可薩凡娜說的話,也讓秦溪望有了另外一個想法——自己日後或許也會遇到這種危險的人,如果自己也遇到了這個組織的人,秦溪望要怎麼去對抗他們?一個京都極暴團已經夠讓秦溪望絞儘腦汁的了,要是碰到“death”中的某一位,或許真的很難全身而退。
酒過三巡,秦溪望察覺到了薩凡娜有些醉意,便想著勸薩凡娜不要再喝了,可她似乎醉意有些上頭,秦溪望根本就阻攔不住,當一整瓶紅酒喝完,薩凡娜已經醉倒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秦溪望隻覺得一陣頭大,倒不是他沒有紳士風度,不願意送薩凡娜回去,是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薩凡娜住在哪個房間!他現在想送她回去都不知道應該送到哪裡。
試探性的詢問了一下,得到的也隻是酒後的胡言亂語,而且還是中英文混著來的,秦溪望完全聽不明白。思慮再三,秦溪望隻能先把薩凡娜送到自己的房間了。
用手攙扶起薩凡娜,她柔軟的身體和秦溪望來了個零距離的接觸,尤其是上半身的某個位置更是格外的柔軟,貼在秦溪望的身上讓秦溪望非常不好意思。
出了食堂之後,薩凡娜就突然大喊大叫起來,一會唱歌,一會哭哭啼啼,也好在晚間操場上的人不是很多,否則估計明天二人就被發到學校的論壇裡成了笑話了,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秦溪望才將薩凡娜扛回了自己的房間,他將薩凡娜扔在床上,隨後自己也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不得不說,自己一個大男人扛著一個醉酒的女人回去尚且如此費力,秦溪望實在是想象不到自己之前的兩次醉酒,星野望月這麼個身材矮小的女人是怎麼將自己扛回房間的。
喘勻了氣,秦溪望便想著幫薩凡娜脫掉高跟鞋,可薩凡娜下半身穿著絲襪,秦溪望實在是不知道應該如何下手,總覺得自己現在觸碰一下,就已經構成非禮了。最後一咬牙一跺腳,決定不脫就不脫了,弄臟了床也無所謂,反正自己發工資了,大不了自己明天去百貨商店再買一套新的床品四件套換上就好了,幾十塊錢能解決的問題,總比自己落得個輕薄酒後漂亮女教師的名聲要強很多。
安頓好了薩凡娜,在不經意間秦溪望掃過了薩凡娜的臉,美女不愧是美女,睡覺都那麼好看,那嬌滴滴的嘴唇更是如同小櫻桃一樣,估計讓無數的男人都忍不住的“咬”上兩口。
秦溪望離開臥室,並且順手帶上了房間的門,本想著在沙發上將就一夜,可總覺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過夜,容易落人口舌,思來想去,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好的去處——隔壁443號房間,瀧望月的房間!
他敲了敲瀧望月的房門,大概過了半分鐘他才開門,依舊是穿著鬆垮的和服,看樣子他應該是在臥室看著電視節目:“你來乾什麼?”
秦溪望這次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直接貼著瀧望月進入了他的房間,然後脫下了自己的鞋子:“我的房間出了點特殊狀況,所以今天必須借用你的房間住宿一晚。”
瀧望月滿臉的莫名其妙,並且對於秦溪望的行為還有些生氣:“你說什麼?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啊?你為什麼要住我的房間啊?這樣吧,我給你指一條明路,星野望月在一零八號房間,你和她去住一個房間,反正你也願意,估計她也不排斥,你們兩個正好還能住在一起。”
秦溪望卻如同沒聽見一樣,已經躺在了瀧望月客廳的榻榻米上,看那樣子,應該今天是鐵定不打算離開了。
瀧望月隻覺得一陣頭大,最後隻能認栽,隨手關上了自己的房間門。他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也坐在了榻榻米上:“喂,你房間出了什麼情況啊?難不成是馬桶炸了,滿屋子都是臟東西?”
秦溪望顯然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一旦把薩凡娜牽扯進來,說不好明天班級就會傳來什麼樣的謠言。
“喂!你借住我的房間,最起碼應該告訴我原因吧?”
秦溪望依舊閉口不提,不得不說,瀧望月長這麼大,除了在空穀望月那受過氣以外,還真沒有彆人讓瀧望月如此生氣過,這要是換了彆人,瀧望月估計早就掏刀砍人了。
“誒呀,就借住一晚,你不要這麼小氣嗎,不用管我,你該乾什麼就去乾什麼。”
瀧望月說了句“八嘎”,隨後他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過了半分鐘從自己的房間裡拿出了被子,枕頭和褥子,丟在了秦溪望旁邊,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間,並且重重的把門關上。
秦溪望也立刻在榻榻米上鋪好了被子,第一次睡榻榻米,秦溪望還有些激動。
隔壁,秦溪望自己的房間中,在確定秦溪望離開房間之後,薩凡娜突然驚醒一般,從自己的身上掏出手機,並且編輯了短信,發送給了奧斯丁:“剛才我和秦溪望吃飯,無意間提起了death這個組織,我看了他的反應,他確實是不知道關於death的事情。”
編輯完了短信,薩凡娜摸了摸自己紅潤的臉頰,就算是裝喝醉,今天喝的也確實是有點多了,困意上頭,便不想再動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隨手脫掉了自己的鞋子和上衣,直接躺在了秦溪望的床上。
秦溪望一直用的就是剛開始免費發的床品,所以睡起來有些不適應,薩凡娜大概的看了一眼秦溪望空空蕩蕩的房間,在睡前歎了一口氣:“真是個沒什麼情調的男人啊。”
而此時,在黑納斯學院的地下,有一座臨時的監獄,這個地方主要是用來關押黑納斯學院在執行任務中抓捕的犯人,這些犯人會被聯合組進行定罪,在聯合組定罪之前,這些人就暫時的被關押在這裡。
而此時,一間牢房之中不斷的傳來尖叫,已經足足四五個小時了,那個房間的尖叫聲就沒停過。
牢房中,斯通被一根特製的結實繩子綁在一張椅子上,裡根的西服隨意的丟在牢房的床上,上半身的白色襯衫如今已經被染成了血紅色,隻有零星幾處還保留著原有的顏色。
而他正手中拿著一把電鑽坐在斯通的正前方,此時的斯通渾身是血,麵目全非不說,身上也能肉眼可看見的多出骨折和瘀青,而大腿上則有幾個小拇指一般粗細的血窟窿,其中一個明顯是剛剛才造成的,還在如同沒有什麼衝擊力的噴泉一樣,不斷的噴出獻血。
“我的時間說不上很值錢,可也絕對不是能被你這樣的家夥隨意浪費的,如果你再不說一些我想要聽到的東西,那麼接下來電鑽鑽的就不再是你的腿了,而是你兩腿中間的那個玩意了。”裡根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用很強硬的語氣,可每一句話都帶著極致的威脅,他按了一下手中電鑽的開關,電鑽就開始高速的轉動起來。
斯通不斷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努力的想要退後,想要遠離眼前的這個家夥,每次扭動身體渾身上下都會劇烈的疼痛,可他害怕,恐懼,眼前這個人要比當初暴揍他的張健凡還要變態,張健凡和此人相比隻能說是小巫見大巫。而這個家夥真正恐怖的地方就在於,他一直說他想要聽到的東西,可自己被這家夥瘋狂虐待的幾個小時裡,這個家夥從未提起過他想要知道什麼。
斯通說了自己藏起來的毒品和美元的位置,說了自己還有哪些殘餘的勢力,說了自己的武器是從哪裡購買的,說了自己從前到現在綁架了多少人,每個人叫什麼,最後這些人是死是活,甚至他說了自己的幾個情人,和經常去哪家酒館喝酒,都不順這個家夥的心意。
眼看著電鑽離自己的雙腿之間越來越近,而自己的雙腿被分彆綁起來沒辦法合上,他似乎已經感覺到電鑽在自己雙腿之間轉動卷起的微風。
“車輪王!”斯通似乎終於想起了他覺得還能引起對方興趣的東西。
聽到了“車輪王”的名字,裡根終於停下了手中的電鑽,不過隻是停下了電鑽向前,而非電鑽的轉動:“說下去,如果讓我有任何不滿意,我會直接把電鑽貼上去!”
斯通被驚嚇的咽了一口口水:“車輪王……我從車輪王那裡得到了消息,他好像要在俄羅斯西伯利亞雪原列車上,和一個俄羅斯的大毒梟交易他最新發明的精神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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