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語寧道:“到書房裡談事吧。”
書房之中,祁語寧親自給阿萍斟了一杯茶,見著阿萍摘掉頭巾的容貌,比畫中更要好看,難怪能讓秦峰對她念念不忘三年。
陸澤望著阿萍道:“阿萍姑娘,可否冒昧問下你的生辰八字?”
阿萍道:“我是始元十七年所生,生辰是三月初七。”
“始元十七年……”祁語寧道:“那你比陸世子還要小幾日呢。”
陸澤望著阿萍道:“阿萍姑娘,你確定你是始元十七年所生?”
阿萍點頭道:“確定,我生在善城小山村裡邊,那邊村子裡的人都知道我是哪年出生的,我雖是女兒身,可是爹娘還為我大辦了滿月酒,去善城小山村裡邊一問便知。”
陸澤輕抿一口茶,“我不過就是問問姑娘的生辰而已,姑娘何必這麼著急辯解又要人作證呢?”
阿萍眼色有些慌張。
祁語寧輕輕一笑,陸澤好歹是在大理寺衙門之中兩年多的陸少卿,阿萍想在他跟前隱瞞的確是白費周章。
陸澤放下茶盞,厲眸看著阿萍道:“阿萍姑娘,你是不是始元十四年臘月二十三日出生的?”
阿萍震驚道:“不是,我不是,我就是始元十七年生的。”
祁語寧看著阿萍道:“阿萍姑娘,你應當還不知這位陸世子的身份吧?他是平柔公主之子,當今陛下皇後娘娘的親外孫,我瞧著你們兩個長得有些相似呢?”
阿萍看了一眼陸澤,平柔公主,應當就是她的長姐了,那這跟前的陸世子是她的外甥……
阿萍卻也聽著秦嬤嬤之語,縱使是自家外甥,她也不能相信,道:“我不知道郡主說什麼?既然王爺無事,我該走了。”
“萍姑娘策劃假死燒焦屍首而逃,是不是為了秦家人拿著你的畫像在打聽你的下落?”
祁語寧走阿萍跟前道。
阿萍起身道:“我不知郡主說什麼,但既然王爺無事,該走了。”
陸澤道:“你是誤會了,那些拿著你畫像的秦家人並非是秦國舅府的,而是秦侯府的人,不知你可否還記得秦峰?三年前,他曾去善城賑災過的,他對姑娘你一直念念不忘。”
阿萍繼續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祁語寧走到了阿萍跟前道:“你既然什麼都不知道,為何要假死離去?我們不會害你的,你肚子裡還懷著我的小侄兒呢,我們隻想要幫你。”
阿萍道:“我真不懂你們在說些什麼?我不需要你們幫我,我該走了!我的生辰真的是始元十七年,你們所說一切我都不知道。”
祁語寧道:“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就不會這麼說了。”
阿萍低眸道:“我就是什麼都不知道,郡主,世子,還請你們不要為難於我!我得走了。”
阿萍連去打開書房門,書房門一打開,她就見到了站在門口的祁宇安。
祁宇安比起她離開時,瘦了很多,麵容也憔悴了許多。
祁宇安見著跟前慌張的阿萍,不顧在旁人跟前,便將阿萍緊緊地摟入懷中,“萍萍,你真的還活著!”
阿萍在祁宇安懷中,掙脫開祁宇安的懷抱,“早知我不該心軟回來的,我早該知曉,不該心存妄想覺得你會為我茶飯不思,甚至重病危在旦夕,原來隻是騙我回來的……”
祁宇安又握住了阿萍的手道:“不是的,萍萍。”
一旁的何管家也道:“萍姑娘,你剛走那會兒,王爺的確是差點撐不下去,如若不是二十多萬祁家兵馬在……王爺怕是真的要隨你而去了。”
祁宇安看著阿萍道:“萍萍,你為何要策劃籌謀假死離開?陸澤與我妹妹說你另有身份,你有什麼身份連我都要瞞著?”
阿萍道:“我不知道,我沒有其他身份,他們胡說八道,我自小就在善城長大,盛京皇家與我毫無關係。”
祁語寧一笑道:“我可從沒說過你與盛京皇家有什麼乾係。”
阿萍皺著眉頭道:“我不懂你們說什麼,我真的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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