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有孕後,黃瑞怕秦夫人對沈念出手,便將我迎進府門裝作與沈念相吵,讓秦夫人以為他們夫妻情份總是要儘了的,可實際上黃瑞表明雖與沈念相吵,卻一直在暗中護著沈念。
黃費他多次想要淩辱沈念,都被黃瑞在暗中攔住,而我呢?”
白蔓娘厲聲道:“黃瑞卻從未想過要護住我,我被黃費給強迫淩辱之時,卻無人護著我!
憑什麼?
憑什麼我要是她沈念的擋箭牌,憑什麼我要為他們二人而犧牲!
我是厭惡秦家,厭惡黃費,厭惡秦夫人,可我有什麼辦法?
我已經有孕了,我的人生日後隻能靠我腹中孩兒啊。
黃瑞對不起我利用我,我以為他是救我出泥濘的,我這般仰慕他,他卻隻將我當做擋箭牌讓我替沈念接受一切,黃瑞他活該死!活該死啊!”
祁語寧問著白蔓娘道:“所以黃費說要娶你為妻,也是為了蒙蔽秦夫人。想著他帶兵前去盛京城,無法護住沈念的時候,說要與沈念和離,讓秦夫人可以不對沈念下手?”
沈念到底有個強大的娘家,若是終有一日要和離的,秦夫人也不必再去得罪沈家了。
白蔓娘自嘲道:“是啊,我那時候已發現自己有了身孕,是黃費的,沒想到黃瑞竟還在利用我為沈念擋麻煩……
所以黃費讓我給黃瑞用阿芙蓉害他的時候我答應了,我隻是沒想到黃瑞察覺到了阿芙蓉能上癮,沒想到他會知曉阿芙蓉,他來房中拿著阿芙蓉來質問我。
我害怕至極,就在他的茶水之中下了本來打算用來應對黃費的迷藥,黃瑞沒想到我會與秦家同流合汙,他也放心喝下了……”
白蔓娘看向一旁淚流滿麵的沈念道:“我情急之下迷暈了他,但從沒想過要殺了他,是秦夫人與黃費聯手將他殺死的,秦夫人找了她一直以來的姘頭,來假裝你的奸夫……”
蔓娘道:“這幾日我一直睡不好,我也不知該不該留下腹中孩兒,留下腹中孩兒我日後榮華富貴可保,但是我過不去我心中這一關,過不去白家那一關!”
白蔓娘跪在了黃濤跟前道:“黃伯伯,我句句所言乃是事實!我以我白家名義發誓。”
白蔓娘用著另一隻未脫臼的手,撿起一旁的匕首,狠狠地插入了自己的小腹。
她的動作很快,好些人都沒有任何防備。
祁語寧連連過去扶住了白蔓娘,緊蹙著眉頭道:“蔓娘,你怎麼這麼傻?你……”
白蔓娘看向著沈念道:“你知道我有多羨慕你能嫁給瑞哥哥,得到他的偏愛嗎?可惜……”
白蔓娘在祁語寧的懷中,嘴角裡嘔出一股鮮血來,道:“不能饒過秦家,不能饒……”
祁語寧握緊著白蔓娘的手,咬唇道:“我會替你報仇的!”
黃濤聽聞此言,怒甩了黃費一個巴掌,“畜生,你竟還想過要對你嫂嫂動手?害死你大哥,你個畜生!”
黃濤乃是武將,一個巴掌力道不小,隻將黃費打得吐出一口鮮血。
黃濤氣惱至極,又是一個巴掌打向了秦挽,“賤人!”
秦挽見大勢已去,也不再裝著道:“黃濤,如今祁家軍就在外邊,這隴州城的兵權隻會是我秦家的,我秦家離大統之位隻有一步之遙,你以為你還有什麼能耐!今日你們通通都得死!”
秦挽拍了拍掌,隻見一陣哨聲響起,很快外邊就傳來打殺的聲音。
祁語寧懷中抱著閉眸的白蔓娘,將她平緩地放在了地上,拿出了懷中的煙花與火折子,走到屋外點燃了煙花。
屋裡邊,陸澤眼疾手快地抽出了藏在僧袍之中的短劍,將短劍放在了秦挽的脖子上!
秦挽道:“你乾什麼?你一個出家人竟敢傷人?”
陸昀在一旁咳嗽了好幾聲道:“誰說我哥是出家人了!他是我哥,陸澤!”
秦挽不敢置信道:“陸澤不是已經死了嗎?”
“你才死了呢,你全家都死了!”陸昀呸了一聲,“你彆忘記你發的毒誓,你們秦家遲早都要全家死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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