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可以求師父想一想法子,師父有一個秘密的丹屋,藏在火焰穀的深處,有陣法守護,希望她老人家可以借給我一用!”
顧十一點頭,又取出那幻天兜給蒲嫣瀾看,
“和尚說這東西與此空間乃是同出一人之手,我想著說不定可以互相修補,待隔一陣子,我下山去見一見鄺老,問問他老人家有沒有法子!”
蒲嫣瀾點頭,二人商議之後,蒲嫣瀾又說起一事,
“前頭你走時,我對外說是你年紀到了,放你下山去嫁人了,如今你又回來了,我又該怎麼說?”
顧十一想了想道,
“即是如此,我今兒晚上趁夜下山,就在鄺老那處呆幾天,之後你親自下來接我,對外隻說是你前頭那奴婢下山成親之後便得病死了,你心裡一直十分想念,如今見著了我,算出來我是你那奴婢轉世,便將我帶回了山中!”
編得雖然有些牽強,不過一個奴婢旁人也不會多加關注,到時顧十一再改一改裝扮,這事兒就過去了!
反正當年在蒲嫣瀾身邊伺候的下人們,見過顧十一的差不多都已老邁,早下山去頤養天年了,沒人會戳穿她!
二人商量了一番,顧十一當天晚上趁夜下了山。
她到了山下那小鎮上,此時已是深夜,她也不好去打擾鄺老一家,便在小鎮的客棧之中住下,第二日一早當她在一片凡世的喧囂之中醒來時,看著頭頂那古舊的承塵,眨了眨眼,才明白自己如今身在何處,翻身起床,洗漱之後,到下頭大堂之中用早飯,見得堂中此時已經坐滿了人,人人麵前都擺放了熱氣騰騰的早飯,顧十一要了一大碗豆漿,又有幾個大肉包子,又加了一碗很多辣子的麵,吃完之後還覺著沒有飽,又吃了一碗麵,這才滿意的摸了摸肚子,結了賬去外頭逛街了!
這天一門山腳下的小鎮,隔了幾十年,仍是一如多年前般熱鬨,隻不過小鎮之上的人都換了一波,連她們以前常住的客棧,老掌櫃也早已逝世,如今是換成了他兒子帶著孫子在經營,顧十一立在人來人往的街道當中,一時有些恍神,想起當初自己在街邊擺攤叫賣的情形,頗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
“來呀!快來看呀!上好的無影獸皮一張,價格優惠先到先到,快來看啊!”
一陣吆喝聲,把顧十一驚回了神,轉過頭這才發現,時辰不早了,街道兩邊已經有不少修真者在擺攤,出售自己的貨物了,她立時眉毛一挑,擠入了人堆之中瞧起了熱鬨……
等到她看夠了熱鬨,已是近中午了,這才按著燕兒給的地址,尋到了鄺老所居住的宅院。
鄺老初搬來時,是由蒲嫣瀾安排的小院,後頭鄺文成親,孩子一個接一個的生,以前的小院就住不下了,又鄺文在天一門中站穩了腳跟,手頭鬆泛了不少,便自己買了一間大院,安置下了一家人,他在山中修行,每一月下山住幾日,家中都是他的妻子操持家務,孝敬長輩,養育兒女,如今鄺文的兒子女兒們都各自婚配,之後也生了兒女,一大家子十幾二十口人,也是十分熱鬨!
顧十一上門時,有看門的家人進去稟報,鄺老聞言大喜,領著一家子老老少少到大門外相迎,顧十一看見這陣仗哈哈一笑,上前扶住要行禮的鄺老道,
“鄺老這是怎麼了,這麼些年不見,怎得還跟我生份了?”
說罷上下打量他,鄺老的境界在築基期便不再有提升,這麼些年過去,壽元漸短,人也更顯老態了,不過仍是精神矍鑠,身體健康,拉了顧十一的手便笑道,
“小老兒年年都讓鄺文打聽小哥兒的消息……”
說到這處啞然一笑道,
“倒是叫順嘴了,不是顧小哥兒是顧姐兒才對!”
以前鄺家爺孫是不知二人身份,待到了天一門才知曉,原來改變爺孫二人命運的是兩位姑娘家,尤其那位豪氣仗義的顧小哥兒居然也是女兒身,不由都是感慨巾幗不讓須眉!
顧十一笑道,
“哥兒也好,姐兒也好,您高興叫甚麼就是甚麼,這麼些年了,您老可好?”
鄺老笑眯眯道,
“好好好!”
又回頭指了顧十一對眾兒孫道,
“你們都給我跪下,給恩人磕頭,若是沒有她,便沒有如今的鄺家!”
鄺家眾人聞言紛紛跪下給顧十一磕頭,口稱,
“多謝恩人!”
顧十一倒也沒有推辭,哈哈一笑,一抬手,眾人就覺得身子一僵,卻是隻來得及行了半禮,便再也跪不下去了,顧十一笑道,
“好啦好啦!你們行過禮便成了,不用太過客氣!”
鄺老見了她這一手,卻是心中驚歎,拉了她的手道,
“好孩子,我們進去說話!”
二人進去正堂,鄺老打發了眾後輩才問道,
“顧姐兒,我觀你剛才那一手,用的頗為巧妙,便是小老兒境界是夠了,但自問也不能做得如此輕鬆,看來顧姐兒在山中修行頗有進益,不知如今是何境界了?”
顧十一笑著摳摳後腦,
“不瞞,您老人家說,我的體質與旁人不同,修行的境界也不能以常人來衡量,所以我如今也不知是何境界了!”
鄺老點頭想了想道,
“那顧姐兒可能伸出手來,讓小老兒用靈力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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