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主聞言連連搖頭,擺手道,
“這鄉裡鄉親的,我們陸家在三月城也是有好幾代人了,做不出來那仗勢欺人的事……”
他麵上這麼說,心裡卻在苦笑,
“若隻是看中了貌美的女兒,要弄去做侍妾,說不得我為了這一大家子,咬牙也就忍了,可那是老夫嫡親的孫女兒,小一輩的孩子裡就這麼一個女兒……且若是收了這孩子去做弟子,我也算是樂意,可……”
可要怪就怪自家孫女資質太好,好到有人想用她來做爐鼎!
這陸家的家主雖說不能修行,不過好歹也是有些見識的,自己孫女去給人做爐鼎,會有甚麼下場,他可是知曉的!
想借冠山樓的勢,隻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曉!
這廂打發了來探聽消息的親朋故交,陸家人收拾了東西就離開了三月城,卻是隻字不提那被弄進了冠山樓的小孫女,又說是隔了一個月,三月城中出了了一樁事,說是有人偷入了冠山樓的三月城裡的宗門,在裡頭大鬨了一通,打死了三人,打傷了六人,還虜走了門中的弟子,居然還安然逃離了!
此事傳出來,冠山樓深覺顏麵儘失,派出門中的弟子追緝那闖入山門中的人,搜尋了好幾日都一無所獲,也有人懷疑了那陸家人,隻此時再去查陸家人,一家子上上下下一百多口,卻是仿佛憑空消失在了這世界上一般,再也查不到蹤跡了!
為此冠山樓的一百零七樓樓主施大差很是震怒,對門中弟子好一番整頓,連著三月城裡的人也跟著遭了殃,不過這些事已經與陸家人無關了,他們早已被顧十一送到了聯盟的勢力範圍,又將消息傳回給了陸長老,也算是完成了陸長老的托付!
顧十一辦完了事,便又回到了都摩州卻是在都摩州最大的天鬥城找到了一處修真者的坊市,在裡頭找到了一間客棧住了下來,隔了一日那朱能便來了,
“顧道友!”
朱能見顧十一依約而來,十分的高興,與顧十一麵對麵坐下,又讓小二上了靈茶,顧十一問道,
“朱道友,約了在下到此,不知是所為何事啊?”
顧十一開門見山,朱能也不扭捏,
“不瞞顧道友,此事朱某也是受人所托……”
說著話,取出一個錦盒推到了顧十一的麵前,顧十一一愣,
“朱道友這是何意?”
朱能笑道,
“這乃是家師吩咐在下帶來給顧道友的,前頭我們與顧道友生出了些誤會,以至的動了手,家師心中甚是後悔,這錦盒裡的東西,便是家師給道友的一點心意!”
說罷打開那錦盒,裡頭放著三張符籙,
“此乃是十方天兵符,元嬰期以上的修士用此符,可防化神期修士一擊!”
顧十一見狀心知對方這是示好,暗暗道,
“看來,這是真要招攬我了,要不然這一對師徒何至上來就送禮!”
顧十一點頭,笑眯眯的坦然受了那錦盒,
“即是朱前輩如此愛護晚輩,晚輩這就卻之不恭了!”
說罷大大方方收入了儲物袋中,顧十一這麼做,那就是前事儘揭不再提了,朱能見狀徹底放下心來,就聽顧十一問道,
“朱道友,東西在下收了,朱道友有做麼事就直說吧!”
朱能哈哈一笑對顧十一拱手,
“痛快!”
頓了頓道,
“顧道友想來是知曉聯盟之中如今的局勢的……”
顧十一點頭,又聽他道,
“如今正元宗已經算得此片大陸之上數一數二的宗門了,現下的大陸局勢想來顧道友不用朱某再說了,這情勢危急,百姓水深火熱,正需得大家夥兒同心協力一起,一起打退入侵者……”
嗤!
這話說的……
聽得顧十一都忍不住冷笑,忙端了茶杯喝水做掩飾,聽朱能洋洋灑灑說了一番冠冕堂皇的話,最後朱能才道,
“……似顧道友這樣的人材,在聯盟也是被埋沒了,何不加入正元宗,正元宗如今求賢若渴,邵門主也是極重後輩,隻要顧道友入了正元宗,那是要靈石有靈石,要丹藥有丹藥,要功法還有前輩高人指點功法……顧道友隻要入了正元宗,以後前途必是不可限量的!”
朱能說的那是唾沫橫飛,顧十一聽得連連點頭,之後做了思索狀道,
“朱兄,不知入那正元宗,在下可是要遞上投名狀?”
朱能笑道,
“顧道友果然上道,這正元宗乃是大陸第一門派,也不是隨便甚麼人都能進的,自然是要遞上投名狀的!”
顧十一露出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
“那敢問朱道友,在下需要做甚麼?”
朱能一翻掌取出了另一個錦盒來,這錦盒上頭封了符印,以表沒有人打開過,
“此錦盒乃是正元宗的執事長老,向長老托在下給顧道友的,向長老說了,顧道友若是肯入正元宗,便可打開此錦盒……”
顧十一點頭,仔細看了看那錦盒,半晌問道,
“朱道友,在下可否問一聲,朱道友與朱前輩如今在正元宗是何地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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