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的自然不願意,一邊掙紮嘴裡一邊叫喊,那粉頭發女子的脾氣衝,直接爆粗口:
“草泥馬的,你這孫子放開我,不然讓你走不出去。”
白山眯了眯眼:
“嗬嗬,我從小到大,這麼跟我說話的,你還是第一個。”
“放開她,我看看她能如何。”
保鏢剛鬆開女子的肩膀,那女子迅速拿起桌上一個酒瓶,就砸在了白山的身上。
好在白山沒受傷,但是酒瓶裡的酒水,打濕了白山一身。
白山從桌上的紙抽裡,拿出兩張紙簡單擦擦臉,而這時,七個安保擠過人群而來。
粉頭發女子拉著其中一個安保胳膊說著:
“李哥,這孫子鬨事。”
白山一臉詫異:
“惡人先告狀啊?你把我衣服弄濕了,你賠得起麼?”
那安保喜歡這粉頭發很久,終於來了表現的機會,根本不問青紅皂白,一揮手喊道:
“哥幾個,把鬨事的打出去!”
保鏢上前一步指著幾人喝道:
“你們瞎了眼,敢動白少。”
“管你他媽的白少黑少的,打出去!”
七個安保掄著橡膠棍上前,和兩個保鏢混戰一起。
而白山則是淡定的坐下,看都不看他們,自顧自的倒了杯酒,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第二天一早,白山昨晚喝酒的酒吧,直接被查封,上了早間新聞。
酒吧的老板,以及所有員工,全被抓走,就連後廚切果盤的都沒能幸免。
而白山也躺在臥室,昨晚保鏢和安保打架的時候,他沒防備,被安保一棍子抽在了左眼,現在整個左眼腫的和雞蛋似的,眯了一條縫。
白山剛起床,床頭的手機就響起。
白山拿起手機接聽問道:
“彭權,你有事啊?”
電話那頭的彭權哈哈大笑:
“哎喲,聽說白少昨晚酒吧買醉,調戲陪酒的,讓人家給打了。我一聽這個消息,就趕緊給你打電話關心關心。”
“彭權,你就是幸災樂禍是吧?”白山咬牙切齒說著。
“哈哈哈,我就是好奇,以你白少的身份,咋還做出這種下流的事呢,啥女的找不到,去調戲陪酒的,你也不尊重人家的職業啊。”
“誰他媽提調戲他們了,你胡說什麼!”白山怒道。
“得得得,你不調戲人家,人家能打你麼?不用解釋,咱們都是男人,懂得都懂!”
“白山啊,你這身份出門在外的也不注意影響,新聞都播你了,現在挺多人對你的身份都好奇呢,我打算幫你一把,讓你火一次。”
白山急忙道:
“彭權,你他媽彆亂來!”
可白山說完,電話那頭已經傳來了掛斷的忙音。
白山放下手機,心急如焚,他知道彭權的手段,一定會趁著這次機會,添油加醋的惡意造謠。
與此同時,彭權找來了李牧威,衝他興奮的說著:
“你趕緊,趁著今早的新聞,聯係當地多家媒體,就說白山是將門之後,在酒吧公然調戲陪酒女,惱羞成怒打架。”
李牧威嘴角一抽:
“頭兒,這是不是有點過啊,白山要是知道這件事是我做的,他能放過我麼?”
彭權白了他一眼:
“你怕個屁,有事我給你兜著。”
李牧威為難道:
“頭兒,這件事要是炒作成醜聞,白山他爸肯定也得受到影響,這……”
“你這話說的,他爸不受到影響,我這麼做為了啥?”
彭權嗬斥道: